小王爷终于想通了,他才不想要云江离进什么太医院,跟那帮老头子共事有什么意思!
他想要把大美人拐回家,当王妃!
想通这些后,心头那团乱麻般的情绪也就自然而然的捋清楚了,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小王爷有了人生现阶段的新目标,开心的在被里偷偷的笑出了声儿。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新的问题,撇了撇嘴,笑不出来了:自己这安亲王的身份,怕是一时半刻的也不便直接表明啊,这可怎么办?
薅着狐裘上的毛毛纠结了许久,燕穆宁又想通了:身份不重要!
若是大美人日后真的对自己动了心,那也必不可能是因瞧上了自己的王爷身份啊。
定然是因为自己足够好,大美人瞧上的是自己这个人,身份又算的上什么。
再者说了,自己可是个正经人,肯定也不能干出那种用王爷身份压人,强抢民男之事。
自己看中的心上人,那定是要靠自己的真本事拐、呸,娶回家!
想到这里,燕穆宁终于放开了被薅掉了好几撮毛儿的狐裘,给自己安排王妃的心更加坚定了。
想必大美人日后知晓自己的身份,也定能理解自己此时的用心良苦!
云江离可不知道自己就去煎了个药、准备了些清粥小菜的一会儿功夫里,某个崽子已经将自己划定为他的王妃人选了。
只是在端着药和饭菜回到房间时,看到燕穆宁没有睡着,反而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
那双圆眸望向自己的时候,闪着亮晶晶的光,眼底满满的都是期待和兴奋。
怎么说呢,总觉得那眼神儿,看起来像是饿急了?
没能体会到少年眼神中其他意味的云江离,如往日一般,将药碗递给他,并准备开始接收少年哼哼唧唧讨价还价嫌弃药苦的各种小脾气。
没想到,燕穆宁接过药碗,痛痛快快的一仰头,干了!
动作豪放利落,没有丝毫停顿拖泥带水,只是喝完后被苦的眼眶通红,鼻子都皱了起来。
云江离:?
我瞧见你手上的伤了,痛不痛,我帮你涂药可好?捧着空了的药碗,眸子里还噙着泪的少年仰着脸问道。
云江离:?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小东西又想折腾什么?
不用涂药,过两日自己便能好。云江离琢磨不透少年人的心思,便顺着先答了。
然而接下来的几日,云江离愈发疑惑,每日都能冒出一排问号。
先不说少年总是偷偷的观察自己,次次被自己捕捉到目光时,还总是躲躲闪闪欲盖弥彰。
偏偏这几日,除了给伤口换药之外,因着起了疹子的原因,还会每日给他行一次针。
每到这时候少年都扭捏的厉害,脸红耳尖红也就罢了,竟羞的连脖子胸口都泛起了粉色。
云江离瞧着有趣,试探着逗了一次,直接收获了一直炸毛的小猫咪。
炸毛的小猫脾气还大,把自己埋在被里,差点儿要绝食。
清冷惯了的云江离还得为自己偶尔一次的好奇心,笨拙的学着怎么顺毛。
自那次后,便也就随他去了,不逗也不问,单单就是看在眼里也有趣的很。
疹子都消的差不多了,明日便可以不必行针了。
云江离坐在床边,细细查看了少年已经消退的红疹,手上准备着毫针。
小王爷点点头,手指尖戳着团在一旁睡觉的白雀儿。
他已经暗暗的观察了多日,寻思着自己得主动一些,毕竟是自己的王妃嘛。
要不然依着大美人这清冷的性子,得啥时候才能拐回家啊!
可偏偏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经验,不知从哪主动。
有点愁。
在自己的记忆中拼命扒拉出一点头绪,犹豫许久,燕穆宁终于大着胆子开口:江大夫
云江离微微抬眸,淡淡的应:怎么?
那个你今年有二十几呀?云江离虽不解这少年问这做什么,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低声答:二十三。
燕穆宁吞了吞口水,继续:那、那你可曾婚配?
云江离手上持着毫针微微一顿:不曾。
燕穆宁怂颠颠的等着下一针扎好,才又开口:那你可有婚约在身?
云江离蹙眉:没有。
燕穆宁深吸一口气:那你可有心上人?
云江离稳稳的将最后一针扎完:也没有。
看着少年面上的笑意都快要绷不住了,若不是身上还扎着针,云江离估摸着他怕是已经蹦跶起来了。
凝视许久,看少年面上表情千变万化的满是欣喜,他没忍住好奇,疑惑的问道: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心中正欢喜的小王爷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嗐,这不是觉得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日日朝夕相处,还共枕而眠过了,怎么也该相互多一些了解嘛!
云江离:他就不该好奇。
自那次之后,燕穆宁便总是会隔三差五的冒出一些让云江离很无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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