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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声钟响的时候,奇尔德的舌头恢复了知觉。
很疼,疼到他舌根发紧,连带着牙齿也酸疼,口腔里唾液不停地分泌,吞咽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他咬着牙,放轻了呼吸。
唇间丝丝蜂蜜的甜也盖不住口腔的疼痛,更要命的是麻痹的药效退去后,下身关键部位的疼直接占据大脑,他躬身缩成虾米,努力回想自己哪里惹恼了她。
晃晃悠悠的秋千吱呀响,在上面晃荡的阿贝尔脑袋一点一点的,夏日炎热,树荫下却格外凉爽舒适,她有些困了,好像被包裹在黏稠的蜂蜜里,整个人沉沉浮浮,倚在藤蔓编织的绳上打了个哈欠。
秋千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小。
他有些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两圈,没有起来,滚到接近明暗交界之处时停了下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阿贝尔不会无缘无故生气,那么一定是他对乌泽瑞特说的话不对。
他说了什么?
他对那臭小鬼说过的话可太多了,由于看他不顺眼,给的建议都是漫不经心随口一提,谁知道他把哪句当了真,搞得阿贝尔把怒火引到他身上。
小鬼就是好,仗着身份就可以免于惩罚,而他这个始作俑者一句轻飘飘的、早就忘到后脑勺去的话,让他尝到了双倍的恶果。
所以他才那么讨厌小鬼。
夏天的太阳落得晚,叽叽喳喳的蝉鸣吵得耳膜不得安宁,奇尔德在地上躺了一会缓过来,忍着伤口被撕扯的疼痛,扶墙站起身。
低头看去,那东西居然还挺立着,真是够可以的,受了伤血淋淋的,看起来惨兮兮的,功能倒是依旧健全。
阿贝尔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她的影子在不正常地蠕动,是菲姆斯,她的初恋,不过很知趣,一般不会打扰他们。
避开会灼伤皮肤的阳光,吸血鬼隐匿于树荫,放轻步伐接近她。
阿贝尔正打瞌睡呢,一双惨白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她懵了一下,一回头就看到奇尔德那张放大的脸。
近到能看到他苍白皮肤上的绒毛,潮红仍没消退,整张冷淡的脸被一抹红渲染得绝色,有一种勾着她的欲望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他就是用这张脸勾引过不知多少个小姑娘,让她们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脖颈和鲜血,现在轮到她了。
如果是平常,这么近的距离他是要亲她的,但今天没有,可能是舌头太疼了,他紧紧抿着不开口,虚虚环握在脖子上的手缓缓下移,指腹蹭过后脊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往下,最后搭在腰上。
阿贝尔痒得不行,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转移话题:“你不疼吗?”
当然是疼的,奇尔德却想做另一件事。
他张了张嘴,发现疼得厉害,干脆又闭上,什么都不解释。
让她尝尝自己亲手种下的钉子。
阿贝尔昏昏欲睡,猛然间被整个儿抱起,身后的人掐住她的腰将她后臀往上抬了抬,很快又放回秋千上。
她感觉自己半个屁股都悬在半空,身体还没坐稳,属于吸血鬼的冰凉的温度就探了进来,一只冰块一样的手捏住她的臀肉。
阿贝尔凉得叫起来,屁股一紧:“都这样了你还能做?你那个……一点都不疼吗?”
奇尔德哼笑不语。
阿贝尔没见过他这幅表情,有种酝酿着坏心思但绝口不提的意味,心里没底,越是不说她越慌。
就是简简单单哼了一下这个动作,都牵动舌根引得疼痛加剧,奇尔德顶着上颚,感受剧烈的疼刺激身体的麻木快感,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
稍微缓解些就会感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似乎是身体的自保机制,像吸血鬼吸食血液前用唾液麻痹猎物那样,疼痛得过分了,大脑就屏蔽了痛觉,只给他留下欢愉。
阿贝尔不知道他的情绪诡异高涨,还在纳闷他怎么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封印了性欲还这么嚣张,好像惩罚对于他一点影响也没有,那岂不是下次还敢?
她忽然警觉起来,秋千也不荡了,反手捂住自己屁股,要把他的手撵出去。
被拿捏的力道重了些,手指深深陷入软肉,掐出红痕,似乎在警告她别乱动,态度如此理直气壮,阿贝尔都傻了,刚要回头说他两句,就被他先一步分开臀瓣,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直直刺入深处小口。
“噫——!”
阿贝尔一颤,下意识夹紧双腿,却也夹住了他的手,水润的甬道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奇尔德险些抽不出来。
他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戳到敏感的软肉,缩紧的穴里忐忑地吸吮他,他咽了口铁锈味的唾液,喉结轻轻颤动,想要好好地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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