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得快,情绪又过度充沛,导致五条悟的声音有些嗲,又有些尖。
正当奴良陆一头疼地在想要怎么安抚五条悟,就听见站在她身后的惠劝道:“奴良姐姐,要不你还是回去陪那个小哥哥吧?现在时间也晚了,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
听力卓绝的五条悟已经听到了奴良陆一身边的另一道声音,立刻就要嚷:“你就是二……”
还没等他把那个“条”字说出口,深知五条悟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的奴良陆一就飞速迅速挂断了通话。
尽管奴良陆一对于惠的“小哥哥”这个说法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来得及多想:“惠,不好意思,那我先回去了。”
在奴良陆一出门前,惠突然拿出了几粒糖塞入了奴良陆一的手里:“姐姐,我不爱吃甜,这些就给姐姐家的弟弟吃吧。
“嗯?”奴良陆一看着手心里的糖果,确定从来没有与惠说过陆生存在的她满是疑惑,“惠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弟弟的?”
惠眨了眨自己碧绿的眼睛,迟疑着询问:“刚刚通话的,那不是你的弟弟么?”
让奴良陆一回去,应该是家人吧?
而且那种撒娇的方式,他见过很多幼儿园朋友用过。
奴良陆一也明白了过来。
手机另一端传来的声音本就失真,再加上五条悟矫揉造作地抬高音调,会让惠误认也并非不可能。
门口的灯光下,奴良陆一笑着把自己散乱的发丝撩往耳后,金色的眼眸因笑容微眯。
蹲下身,奴良陆一与惠认真地解释道:“不是弟弟。”
用手支着下巴想了想,奴良陆一嘴角露出了浅浅的梨涡:“是我家的一只超级馋嘴的漂亮大猫哦~”
惠知道奴良陆一在说谎,但是她脸上的偏爱是无比真实的,像是阳光一样敞亮而包容。
让惠不由羡慕那个年岁应该与他相差无几的小哥哥。
五条悟尚且不知道自己“最强咒术师”的形象早到了迫害。
第二天,几下啃完奴良陆一补偿给自己的大福后,五条悟召集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避开奴良陆一偷偷召开了小会。
夏油杰捧着厚厚的哲学著作,要不是看在挚友的面子上,沉迷哲学海洋的他大概都不愿意把目光从精妙的文字上移开。
因为咒灵高频诞生的季节过去,咒术高专都闲了下来。
摸了摸来不及剃胡须,而在下巴上长出的青色胡茬,夏油杰本就温润如风的气质更是多了几分出尘的气场:“所以,悟,发生了什么?”
家入硝子也是竖起了耳朵。
要不是为了听八卦,她才不会来这里。
“我找你们,是为了对付新出现的二条!”通过昨夜对奴良陆一的严加审问,五条悟已经万分确定——造成自己地位骤降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代号“二条”的存在。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奴良陆一有一只名为“一条”的猫,所以五条悟就是为了新加入大家庭的另一只猫咪而生气?
眼看自己同学的眼神变得诡异,充满了对他人格的无语以及唾弃,五条悟赶紧挑明事情的重点——“二条是个人!不是猫!!”
一阵诡异的鸦雀无声后,他面前的两名同学不约而同地击掌欢呼。
家入硝子高高兴兴地掏出手机打算通知大家这个好消息:“这可是一件大好事,陆一看男人的眼光终于进步了。”
五条悟不满地嚷嚷:“我怎么了?我难道不是世界罕见的好男人么?”
家入硝子冷笑一声:“五条悟先生位于值得成为伴侣的男人榜倒数第一这种热知识难道还需要我教你么?”
相比家入硝子不加掩饰的同情,夏油杰好歹还安抚了几句:“没关系,你这种经历未来大概还有很多,要学会看开。”
“我才没有被甩!那不过是个三岁的孩子罢了!”五条悟使劲捍卫着自己作为正室的名节,以及骄傲。
“什么?”夏油杰几乎保持不住自己平和的表情,直接喷出了一口茶。
“才三岁?”家入硝子同样再次产生了抽烟的冲动。
两名同学对视了一眼,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五条悟大概是没救了,只适合去三途川回炉重造。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为了一个三岁孩子吃醋,还想要搬救兵的。
感谢五条同学,着实开拓了他们的眼界。
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面前的是五条悟嘛,一个三岁半的问题儿童,和另一个三岁小孩子争斗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这才是所谓的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但凡五条悟的那位对手年长一岁,那对五条悟而言都是一种赤.裸裸的不公。
“你们快帮我想办法!”五条悟耍起了无赖,翘着二郎腿,势要对面两个朋友交出一个答案。
一一的偷腥行为日渐嚣张,绝不能助长她的嚣张气焰,必须压制!必须全面压制!
本来团结统一的嘲讽五条悟小分队也在这一刻产生了分歧。
因为夏油杰沉迷学习,所以反应速度慢了半拍,由家入硝子获得了先发制人权:“夏油,你最近不是读了很多书么?我看你都快立地成佛了,还不赶紧找悟分享一下你的感悟?”
夏油杰利用自己小眼睛的优势,非常隐蔽地瞪了一眼出卖自己的同学,最终随意翻开了一本书,非常随缘地引用了一段话,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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