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友的资助,以及五条悟的掺合下,当初家入硝子吐槽过的事成真了,而距离她当上院长,只差她花点时间去考个医师资格证。
到时候我治病,她扶伤,完美。
“说起来,杰,你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
虽然咒术高专是四年制的,但最后一年会根据学生的志愿不同,和方面的安排也会有所变动,基本就是在实习了。
“这么嘛……”夏油杰拖着长音,笑着牵起我的手,在我的无名指指根处落下一吻,轻轻的却很郑重,“总之,先结婚。”
我觉得继“恐男症”之后,“婚前恐惧症”也要写上我的病历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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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努力活的久一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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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本体接下长期外出的任务,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但以我现在的状态来说,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术式恶食可以消化掉我觉得无用的咒灵,换回对等的咒力填补自身,以此让自己看上去一日比一日的“健康”。
而上了咒术高专后,我就从单纯的病人,沦落成大半个社畜,需要面对的诅咒和咒灵类型和数量有了一个飞跃,光一个繁忙期要吃下去的量,比我在医院里待两年吃的都要多。
第二个繁忙期后,我虽然一度被恶心到想把舌头和胃摘掉,但可以用来修补身体的咒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清单上类似于“去箱根泡温泉与赏樱花”这种也有了实现的可能。
这次就当是练习吧。
这次接下的任务,对两个特级咒术师来说都不困难,只是地点偏远而已,有些还是卧在山间的小村。
旧口口村就是这样的地方,交通不是一般的闭塞,两人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到达山脚,还要再走段山路才能抵达村子。
两人的行程悠闲的像只是出来旅行的,只有一点,坐车太累了,山路也颠簸,再加上车里有奇怪的气味,我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在被抱着从老旧的大巴上下来时,我甚至有点虚脱。
我环着夏油杰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的气息能让我感受好过些,哪怕有点烟草味也喜欢。
“如果是因为人类信仰神明而诞生的咒灵就好了。”
虽然吞下时感受到的滋味一样的让人作呕,但这类咒灵都会依照传闻,拥有更加特别的能力,外形看上去也不那么污秽,会让我不那么抗拒将核咽下去。
“可能性不大,任务的描述是村子里有人口失踪,以及意外死亡,也没有提及村子有特别的信仰。”夏油杰一边说着,一边贴心的轻抚我的后背,希望能以此缓解我的不适,“沿着山路走上去的话,估计还要一段时间,伊奈你再睡一会儿吧。”
“嗯。”
“伊奈,不要闻了……”
男朋友的心跳有些加快。
“唔……”我只能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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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油杰推测的那样,在这个村子引起多起失踪和异常死亡的诅咒,并不是来源于信仰,且外形污秽不堪。
我甚至拒绝去思考是否要驯服这事,直接袚除了。
原本事情到这就该画上句号,我们会离开村子,前往下一个任务地点,但村民拦下了我们说还没有结束。
他们说知道这一连串事件的起因,我和夏油杰作为前来拔除诅咒的咒术师,出于责任心,便跟了上去。
在村民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处位置偏远的木屋前。
和村子里其他房子相比,眼前的木屋显得格外破旧,四周杂草丛生,看上去荒废已久。
村民打开了房子门上后加的锁,领着我们进屋,等走进去后的才发现这屋子比外面看到的更加糟糕。
没有通电的屋子很昏暗,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蜘蛛网与爬虫这类也随处可见,扬起的粉尘与腐朽的异味,即便我捂住鼻子也阻隔不了……
明明是还很炎热的九月,这个没有半点诅咒气息的屋子却诡异到让我觉得阴冷,尤其是在听到“呜……呜呜呜……”这样细小的抽泣声后。
之后,在客厅的位置,我们看到了村民口中的“起因”。
是一对被锁在木笼里的女孩。
而刚刚被我们解救的村民之一,伸手指向她们,如指着畜牲一般,用我几乎听不懂的乡下话说,“就是她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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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脑袋不正常……】
【……怪物!】
【早知道……在你们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应该杀掉你们!】
夏油杰与村民辩解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幽魂般的靠近笼子,跪坐下来观察被当成灾厄源头的女孩们。
她们大概在五岁左右,瘦瘦小小的,严重营养不良,穿着最简单又染满血污的套裙,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就像连他人的视线都会刺痛她们一样,因为我的靠近,她们和小猫似的蜷缩着抱在一起,发出十分细碎的呜咽与□□。
“不……不要怕……”
我的手穿过木笼的间隙,小心的,像是羽毛一样,把手轻放在她们的脑袋上。
一直用不顺手的反转术式,在这一刻奇迹般的发挥了作用,她们身上的伤痕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不要怕,痛痛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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