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斯鲁特人鱼手指上全是锋利的尖爪,他不能用手给她开拓,只能卷起舌头,插入她的小穴里给她开拓,她的穴太小了,一会怎么承受他啊……谬亚的心里很是忧虑。
“谬亚,好痒啊…不要欺负我了,呜呜…不要舌头,我要谬亚的肉棒…谬亚…求你了……”
许珍珍可怜兮兮的哭求让谬亚再也没有用舌探索她穴里的闲情逸致,他匆匆插弄了几下就扶着胀硬得不行的肉棒轻轻触碰许珍珍热胀发红的穴口。
“珍珍……”
他低吟着她的名字,舔舐她耳后敏感的鳃口,那声音就如同海底精灵的古老密语一样,幽幽的缠绕在许珍珍的心间。
许珍珍忽然就哭了,哭得肝肠寸断:“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我只是怕…怕我陷入了进去,你却把我忘了……我不要一个人…那太苦了……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海底等我……看着你消失的那一刻,我心都碎了,真的……我以为再也无法挽回你了……呜呜……能再次找到你真好……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你要一直疼我、怜我,像以前一样……”
谬亚听着许珍珍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就升腾起滔天的怒意,他以为她是将他当成了别人,他听她为别人哭得那么凄婉悲恸,他的心如在滴血。
他艰难的推开紧紧抱着他的她,看着她的眼睛:“你爱着别人?那我呢?是个替代品吗?”
许珍珍真的有些怕了,那些痛苦的、撕心裂肺的记忆让她低下了一直高高仰起的头颅,她开始学会卑微,去卑微的爱,去卑微的恳求。
“不!谬亚!我找的就是你!你记不起来以前不要紧,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们重新开始……你好,谬亚,我是许珍珍,我看上你了帅哥,我们赶紧来一发吧,啊!不是…帅哥,我心悦你,我要给你生水猴子……天!今天这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了??”
许珍珍僵在那里傻呆呆的怀疑人生,谬亚却叹口气,霸道的压在她身上,狠命的吻她。
“我不管你爱着谁,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永永远远!!”
心里的嫉恨让他撕破了伪善的绅士面具,坚硬的肉刃毫不犹豫的破开许珍珍稚嫩的发红小口,强横的直驱而入!
她对他来说太小了,本来平和种人鱼就比斯鲁特人鱼身量要小得多,许珍珍又是平和种人鱼里少见的矮小矬,他和她的差距就像是成年男人和几岁的幼女一样。
处女血喷溅了出来,许珍珍疼得整条鱼都缩成了一团,她可怜的颤抖着,却还勉强的对着谬亚笑着:“你、你等我一会,马上就可以了,谬亚,我想跟你在一起……”
虽然谬亚的心已经被嫉恨的毒汁淹没,可是他还是看不得她疼,他将自己叫嚣着想快速攻城略地的肉棒慢慢拔了出来,抱住她,干巴巴的说:“不做了,睡觉!”
许珍珍依然笑着,笑得那么欣慰。
她抱住他,蹭着他的胸膛。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我疼,只有你疼我、怜我,所以不要离开我,你走了,还有谁能疼珍珍,能爱珍珍呢?你丢下珍珍一个人,我那时心疼得都要裂开了,真的,那种感觉太可怕了…谬亚不要走,爱我…爱我,谬亚,到我身体里来,只有这样,我才会不那么怕,我才能肯定你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梦……谬亚,告诉我,你不是梦,对不对?你……”
许珍珍笑着笑着,又看着谬亚哭了起来,哭得那么凄凉,好像他真的曾经负了她,弃她而去了一样。
“许珍珍……”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直直的望进她的眼底,“无论你曾经爱过谁,今后你只能爱我一人,就像现在这样深深的爱着,好像我离开你,你就活不下去似的这么爱着……然后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不会像你口中的那个操蛋玩意那样离开你,许珍珍,我就是死了、烂了,都会缠着你的,珍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又是缠绵悱恻的吻,即使是在海底,谬亚依然尝到了许珍珍泪水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直淌到了他的心底。
可能…可能前世真的和她有什么未了的孽缘吧,要不然他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她?
或许这一世就是来弥补那份深入骨髓的遗憾的吧……
他吻着她,大手揉捏着她的酥胸,然后他用最温柔的力道,小心的再次进入了她,只要她稍稍皱起眉头,他都不会再动。
他还是那个极温柔、极温柔的他啊……
许珍珍抱着他的腰,胖胖的尾巴恋恋的卷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她确实和他融为一体了,他在她里边,她包裹着他,两人亲密无间,好像再也没有了隔阂。
可是真是如此吗?
就在许珍珍觉得和傅白弥补了两世的遗憾,就在她觉得幸福得昏昏晕晕的时候,她身周的海水像退潮一样退去,而她就像是被抛在岸上的鱼,感到一阵致命的窒息。
她仰起头,大张着嘴,眼前一片迷蒙,耳鸣得厉害,唯有腿间那处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了。
原来,她是因为灭顶的高潮而窒息。
而这里不是海底,是她的小屋。
实际上,她并没有离开,而操着她的人也不是她以为的傅白,而是……
她睁开眼睛,傅白,疯笑着的傅白。
不,他不是傅白,他是披着傅白面皮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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