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水悦被送回虞府后就病了,请了几个大夫来看开的药方都差不多,全是按照风寒的方子给她开的药。
可虞水悦知道,根本就不是风寒,因此也不肯喝药,只任由自己躺着。
习明远在看到她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通知了虞元华,尤其是从寻苓那里打听到虞水悦这来势汹汹的病后,便更加肯定一顿责罚是免不了了。
阆州距京城几百里,即便虞元华日夜兼程地骑马赶回来,也至少需要叁日。更何况他还有公务在身,说是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虞水悦坐在床上,苍白着一张小脸数着日子盼他回来。
这两天虞元华不在,没人能帮她吸奶。
虞水悦只能趁着深夜无人,点了盏灯照着,一双手悬在一边臌胀的奶子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虽然之前也在哥哥面前玩过奶子,可真要她自己把奶挤出来还是头一遭。
奶尖涨得硬硬的,碰上去还泛着疼,虞水悦痛也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牙,从唇瓣间挤出点声音缓解疼痛。
手抚上乳肉,学着哥哥平日玩她奶子的手法揉了揉,不但没把奶水挤出来,反而更疼。
水红色的肚兜落在她腰间,更衬得她肤如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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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的马蹄声在夜色中格外惹人注目,虞元华勒着缰绳,伏在马背上,玄色的披风在他身后被风刮的猎猎作响。
“宵禁期间,任何人不得出入!”
他在城门口被守卫拦下。
“指挥使奉命回京。”虞元华从腰间拿出令牌,“还不将城门打开!”
顺利进了京城。
京城内一片寂静,各家各户的门都紧闭着,只偶尔有几户人家在门口悬了灯笼。
虞元华借着夜色马不停蹄地赶回虞府,身下的马陪着他赶了近叁百里的路,险些在他下马时累倒在虞府门口。
他匆匆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循声出来的下人,便往虞水悦院子里赶去。
玄色的披风隐在黑夜中,虞水悦直到他推门进来,那双手还放在两个奶儿上,奶尖只涨得实在受不了了渗出了几滴奶。
“哥哥?”虞水悦不敢置信地看向站在门口的虞元华,这才第二日,他怎么回来了?
“杜修齐那贱畜欺负了你?”虞元华一边脱披风一边往她床边走去,将半裸的虞水悦搂在怀中。
略带薄茧的大手刚摸上她的奶子,那堵了许久的奶水才终于从奶子里流出来。
“嗯……哥哥轻点……”虞水悦靠在他还带着凉意的怀中,舒服得直哼哼,这几日涨奶的苦可算是解了。
她奶水流得多极了,奶香味萦绕在两人周围,虞元华的手拦不住的奶顺着她的皮肤流过她的小腹,随后被腰间挂着的肚兜吸走。
“跟哥哥说说,受了什么委屈?”
“不过是被他打了一巴掌。”虞水悦蜷在他怀中,奶子被哥哥的手揉着,似乎之前的委屈也不算什么了。
“不过?”虞元华眯了眯眼睛,“别说打了你,就是碰了你一根手指头,他那只手就该剁了。”
“哥哥……”虞水悦把仍涨着的双乳往他手中送了送,“先替悦悦把奶水吸出来吧。”
她眸中含着水,有些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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