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假期赶上了感冒,梁佑瑾退烧了却也兴致缺缺,并不想出去凑热闹,只想在家拥着人形抱枕补觉。
人形抱枕说:“你还记得上次发低烧,跟我讨药水么……”
黑历史被重提,梁佑瑾把脸埋在被子里,卷成一枚茧,滚到床边:“啊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人啊,跟男人说你喂我药水,还要一再确认是不是专属药水。
不过也是狗男人先勾引她,问她有神奇退烧药要不要试一试。
“要。”她从被子里伸出来小脑袋,眨着眼睛看着左斯年。
左斯年眼眸闪着期待:“你确定?”
“要试一试。我已经好了。”她拉过他的手摸自己的额头脸颊,你看,不热了。
梁佑瑾就应该明白,在左斯年说你确定时候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他翻出小玩意,我们试一试。
你不是把电动玩具都没收了么,哪来的?
我可以陪你玩,你一个人不能玩。
她拆开,一只白玉般的小兔子,肥嘟嘟的身子,圆滚滚在掌心跳动,尾巴上连着一根线。
还没看懂怎么玩,左斯年就拿走,钻进被子里,委身她腿间。
“啊……你在干什么!”
腰间内裤被褪下,灵活湿润的舌舔上小腹,绕着肚脐,像是羽毛轻轻扫过,痒痒的,酸酸麻麻。梁佑瑾小腹一抽一缩,笑着说别别,饶了我,哈哈哈哈,痒。
洞口悄悄黏糊了,阴唇也有点痒,她想偷偷夹腿磨一磨,却夹住了他的头。
“这么急啊,老婆?”舌尖从肚脐向下,没入森林,他用手指梳理着毛发。
“不是。”
“不是,那这是什么?”手指探入林中深处,寻找泉眼,染了湿意,举到眼前给她看。
拿起兔子,滑过唇角,耳后,脖颈,乳尖,梁佑瑾闭上眼睛,放松,感受酸麻。
微微的颤动,兔子亲吻在敏感点,轻轻柔柔,挑逗,勾引。
她想要再明确,再重一点的东西,又说不好那是什么。
左斯年控制着兔子,弯下腰,亲上穴前的花芽,齿间咬住肿胀的阴蒂,左右挑拨。上下都被占据,梁佑瑾搭在他身上的手指抓紧,嘤咛出声。
腰肢难耐摆动,她张开腿,轻呼:“再快一点。”
他抬起头,换上手指,拇指搭在阴蒂,食指中指并入穴内。
太久没扩张,有些不适,她喊慢一点慢一点。却是口不对心,男人插了一会,就搅乱了一池春水。
“还有哪里痒,我再帮帮你。”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他触碰的每一处都好痒,最痒的是最深处。她睁开眼睛,缠在他脖颈,反问他:“够湿了么?”
“够了。”
“那你为什么不进来?”
盘丝洞的妖精发出最勾魂的邀请,直勾勾盯着他,逮住了误入的怪兽。怪兽吻上妖精魅惑的双眼,温热鼻息拂过她面容。
穴被填满了,是那只肥硕的兔子。
“啊……”她没想到,那个小东西却这么灵活。左斯年拉着一端的长线,控制着兔子的深度和角度,又调高一档,让它在穴内肆意快活的蹦跳。
东西不大,像是孙悟空大闹蟠桃会,上蹿下跳搅得天庭不得安宁。
穴肉包裹着跳蛋,想推出,却被激得颤抖着含更紧。
“明天塞着这个出去。”左斯年拿着遥控器,咬着她耳朵:“找个人多的地方,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你要是不听,我就”说着,又调整了模式。
频率快慢交替,冲击几次后漫长碾磨,她被入得爽利,手指在他胳膊上拉出红痕:“啊啊啊够了够了,要丢了……”
被一只兔子肏到了高潮,真丢脸!
当左斯年抽出跳蛋时,梁佑瑾跟着泄了个彻底,淫液顺着缝隙洒了满床。
再也等不了,扯开裤带,释放出灼热,抵在穴口:“小瑾,看着我。”
她用眼神缠着他,双手攀在他背上,不让他再废话,主动往上挺腰,吞入了肉棒。左斯年喜欢看着她的眼睛做,两人目光缱绻,有太多东西都融在其中。
无需多言,就已经互通灵犀。
他悬在她上方,尽心尽力伺候她,缓慢清晰,一下重过一下,确定她可以承受,开启伐挞模式,抬起她膝盖,尽情贯穿,就要让穴肉受不了,吃不下,就要让肉棒肏穿甬道,就要让她的阴道被撑成他的性状,再也离不开他。
老公。
她勾着他脖颈,用唇语无声说出两个字。
左斯年掐着她的腰,难以置信,“再说一遍。”
“老公。”
她呻吟出声:“老公,要我。”
杀人放火也不过这两个字!左斯年彻底疯狂,拥着她滚了好几圈,侧躺在床上,拉起长腿,献上真心:“老婆,再喊一声。”
“啊啊啊啊,左斯年你够了啊……啊啊啊就是那里,痒,哥哥快点肏……”
云雨过后,梁佑瑾抬抬酸软的腿:“确实发汗,比姜汤好用。”
“那怎么着,以后发烧了就肏你?”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舍得折腾我。”
“不舍得。”他抽了湿巾帮她清理,说消了汗一起泡个澡,然后坐起来。
梁佑瑾抓住他肩膀,别动。
左斯年就这么半卷着腹,躺下也不是,坐起来也不是。
梁佑瑾长腿一跨骑上他小腹,把他推倒,摸上人鱼线:“这是什么?”
腹肌下端,连着人鱼线的地方,一个不大不小的纹身,像是枝藤蔓延,仔细看,是花体字。
瑾。
在如此隐秘又暧昧的地方,他纹上了她的名字。
“你说要盖上你的印迹,我答应过你。”他说:“师弟推荐的设计师,这个字写的还不算丑吧。我跟纹身师说,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倒不是因为纹在我身上,主要是不能破坏我老婆的美好。”
她俯身,亲上那朵印迹:“你要是娶了别人当老婆,该多尴尬。”
“没想过。”左斯年也摸着那个字,说:“要是真的没办法娶到你,就当你一辈子的小叁炮友,随便什么都行。”
女人坐在男人鼠蹊处,感到穴口的东西越来越硬,看着那个纹身,突然有点感动。
然后身体力行的回报他,湿了。
撑在他胸肌上,她蹋腰蹭着他下腹,留下湿亮痕迹,不动声色就坐上龟头。
要吃下去时候,她问:“给不给肏?”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舍得折腾我。”他学她,故意逗她。
“舍得。”她压到底,穴肉套着阴茎,全部吃进。
梁佑瑾缩穴干他时候,发着狠坐在他小腹,夹着鸡巴摇摆:“我为什么不舍得。 你已经有了我的印迹,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奴。”
“好。”堂堂左大医生抱着老婆的屁股,在她降落时往上顶:“做你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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