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烟瘾(微H)

    左斯年在台上控制不住,两个月内所经历的一切一帧一帧异常清晰在脑内闪现,他越是想集中精力,越是陷入回忆。他摇摇头,又叹气。
    今天这台手术他是主刀,师妹帮她扶镜,看到他鬓角的汗滴,问是不是空调开得不足太热了。
    麻醉医生起身要去调低温度,左斯年说:“冷,再调高一度。”
    缝合关闭的事情扔给助手,左斯年下来,浑身虚汗。他跑去后门,摸出烟,却找不到火。师兄跟出来,扔给他一厅冰可乐:“不是什么好东西,趁早戒了。”
    贼喊捉贼,左斯年说:“老烟枪就别教育别人了。”
    师兄咳嗽得胸疼,“你看我抽得都少了。”
    左斯年来接梁佑瑾下班时候,她吓了一跳。这是他回来,她第一次见他。
    没刮胡子,眼窝深陷,瘦得颧骨都显出来了。
    他甩上车门,大步流星过来,抱着她压下唇,什么都没说,先湿吻缠绵一次。梁佑瑾摸着他的面颊,仔细看着他,问:“你抽烟了?”
    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夹着他的清冽,她觉得舌尖发涩。
    “嗯。”
    她蜻蜓点水般回吻他:“你怎么了?”
    “注意力总是没办法集中,抽烟提提神,没什么。”
    Johnson私下找到梁佑瑾:“左很明显患上了PTSD,如果你真的爱他,这段时间多些关怀。”
    梁佑瑾不正面回答,反问:“PTSD?我能做什么?”
    重新回到临床,连着上了几台手术出了几个门诊,左斯年有点找不到感觉。外科医生这工作,永远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需要分毫不差,不能做个差不多先生。他找到主任,想请假几天。
    主任给了他一周,并表示休息就是休息,临床科研什么都别管,不够就再加一周。他察觉了左斯年的状态,确实需要休一个长假。
    以前忙成陀螺时候,左斯年想过,有一天不干了就把所有的觉补回来,但是突然有了难得的长假,他反而更睡不踏实了。
    五点半准时醒来,看着天花板缓了神,才记起不用去查房了。窝在沙发上打电动看漫画吧,没有半天就腻了。
    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啊。呸,比喻不当,但就是这么个感觉,平日里等手术时候他也要拿出手机打上两局过过瘾,现在大把时间反而觉得游戏无聊。
    左斯年慵懒瘫在地毯上:“小瑾,他们给了我好多航司的白金卡会员,国际五星酒店的优惠价,还有无数的景点免费门票,我们出去转转吧。”
    梁佑瑾想到上次在海岛上疯狂的两天,一阵腿软:“我谢谢你,留我一条命吧。”
    左斯年被逗笑了,抬眼从下望去,梁佑瑾睡裙下的春光一览无遗,他握住从眼前掠过的脚踝,梁佑瑾差点绊倒:“干嘛啊你!”
    左斯年没放手,起身顺着脚踝一路逆行摸到裙下大腿间:“你在忙什么?”
    梁佑瑾有些慌乱:“……做饭……”
    这两个字能从她嘴里说出,左斯年好奇,起身去看,好家伙,真是差生文具多,准备得倒是齐全。
    锅碗瓢盆连着各种高科技工具都搬上料理台了,梁佑瑾翻着手机软件查看菜谱,看看哪个像是小白可以上手的。
    不行,小白级别的她都搞不定,最好是无脑级别,保证不出错的。
    她开火倒油,又转身去打蛋。半个鸡蛋壳掉进去,她用筷子头一点一点挑碎鸡蛋壳,那边油锅已经冒烟了,她嚎叫一声,忙把食材倒下锅。噼里啪啦一通响,热油遇到水,油花四溅。
    “啊!”她缩回手,锅铲也掉到地上。
    左斯年无奈地摇着头,伸手把火关了,拉着她回客厅,拿出氧化锌烫伤膏问,“让我看看烫哪了。”
    她缩着手不给看,他拉过她,看到小臂上有小小的泡,心疼,仔细涂着药膏:“祖宗,你的好意心领了,以后禁止踏进厨房半步。”
    挫败感满满,梁佑瑾噘着嘴小声嘀咕:“你不觉得会做饭的女人很有魅力么。”
    她是夏轻莺亲女儿,怎么学会了做生意学不会做饭呢。她后来总结为,就是因为她妈妈太会烧菜了,剥夺了她一切可以下厨房的机会。
    左斯年抬头,含着笑刮了刮她鼻尖:“你穿着正装叱咤风云时候最有魅力。”
    “那戴围裙时候呢?”
    “你穿什么都好看。”左斯年收起医药箱,说:“不穿衣服也好看。”
    看出他眸中颜色渐深,梁佑瑾心头小鹿乱撞。好像之前那些欢爱,都只是单纯肉的结合,终于,她要体验什么叫灵肉合一了。
    左斯年把她困在双臂之间,干燥的大掌抚摸她的耳垂,脖颈,落在锁骨上,掀开裙摆,低头轻嗅着乳肉,贪恋着淡淡地甜香。
    她没穿内衣,椒乳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受了刺激,乳首不争气地硬了。一手掌握不住,乳肉从指缝溢出,左斯年揉着,捏着,体会指腹下的嫩滑细腻,爱不释手。
    “我……我还没洗澡,满身的油烟味。”她轻推他,轻得像是做做样子。
    他一路吻着,朝圣般认真,从红唇到乳沟,沿着肚脐打圈,然后滑进森林,咬着鼓起的阴蒂,左左右右地舔,舌尖卷着小阴唇,最后伸进穴口,深深一顶。
    她被推到沙发角落,无处可逃,浑身赤裸,一条腿垂下,一条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埋在她腿间,没几下,就舔出了潺潺春水。
    左斯年坐起来卡在她双腿间,穿戴整齐,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把它放出来。”
    梁佑瑾不听话,先伸手摘掉左斯年的眼镜,扔在地上,看着他,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浑浊。
    她伸手摸到自己的穴肉,染了湿意,又把指尖点在男人的薄唇上。
    久违的味道冲击他,死去的感觉逐渐复苏,左斯年张嘴含住她的手指,柔软的舌灵活地卷弄。
    梁佑瑾倾身上前,一口咬在他喉结,喉结滚动,她听到一声闷哼。
    他浑身火热,焦躁,撕开衬衫,纽扣噼啪掉落一地,他又把手搭在腰上,略冰凉的小手覆上,制止了他。
    他垂眸,看到她狡黠地笑,他忍不住,她却不让。
    小手隔着内裤描绘着巨硕的轮廓,他硬了,龟头藏不住,甚至顶开了内裤边缘,贴着小腹硬挺挺叫嚣着。她一点一点剥开他衣服,终于握住肉棒。
    “啊……”男人呻吟。
    真好听啊,梁佑瑾看着他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撸动,让龟头在掌心画圆:“什么时候有了烟瘾?”
    “你不在身边,肏不到你,空虚。”
    “伤身,戒了。”她很少如此直接命令他。对下属说一百句狠话,也不能呵斥家人,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但这一次,不行。
    “好。”他又往她手里顶了顶:“我想抽烟了,就肏你。”一种瘾转化成另一种瘾,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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