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本就是水做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可以是敏感带。
喉咙便是其中之一。
猛然被噙住喉咙,田恬浑身一颤,像被电流过了一遍身子似的,酥酥麻麻间,身下竟然就有一股蜜水涌了出来。
她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亵裤被打湿了,裙摆被打湿了,有些水流,甚至已经滴到了窗台上,然后又顺着窗台往下滑。
龙延显然闻到了什么,他松开她的咽喉,轻笑:“恬儿,你流水了。”
田恬本就被压制着,强求着,此刻再听龙延这么一说,恍然间就有一种被强暴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仍是反应,且这反应还被暴徒直白地指出来的感觉,羞恼极了。
她拼命地摇头,却只能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反倒因为她的挣扎,T下那老旧的窗台开始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响亮而突兀,也不知能传出多少距离,会不会被伯父伯母还有妹妹田薇听到。
可偏偏,越是这样想,她的身下,就越是一阵一阵地收缩,然后,源源不断地有新的热流涌现出来。
这感觉,就像是在与龙延亲热的过程中,担心着会被伯父伯母和妹妹发现,然后由此之中,获得了巨大的恍若偷情一般的快感一样!
一股一股的蜜液喷洒出来,喷得她的亵裤越来越湿,这时要是离开窗台,恐怕那窗台上面都有一滩水渍!
田恬哭出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竟如此淫荡!
插在她嘴里的长指搅了搅,龙延挑眉看她,声音又轻又玩味:“恬儿,你这样,你伯父伯母还有妹妹他们会听到的哦。”
田恬一噎,顿时不敢哭了,也不敢再挣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饶了自己。
美人如画,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面噙着两汪泪泉,端的是个我见犹怜。
偏偏龙延这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长指在她嘴里搅动起来,缠着她的小舌,进进出出,就像是在模拟性交ei一样。
田恬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从未被这么对待过……哪……哪有人一边衣冠楚楚,清风俊朗,甚至脸上都在温柔地笑着,手上却做出这种事情的!
她向来知道龙延在床上之时跟平时有很大不同,可也没想到,他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还做出这样羞死人的动作!
她惊骇极了,也委屈极了。
眼泪吧嗒吧嗒地又掉下来,却不敢抽噎,只能默默忍着,在忍不住时,也只能用手捂住嘴巴,防止声音溢出来。
透明的香涎从她嘴角溢出来。
龙延喉咙发g,简直爱死了她这副又淫荡又委屈的模样。
他拉开她的手,手指抽出来,薄唇重重地吻上去,含、吞、啃、咬,无所不用。
而在另一边,眼见着手指被抽出来,田恬还以为她自由了,结果他的唇又凑上来,吮吸着,吞吐着,力道还这样大。
她觉得她的嘴唇和舌头已经麻木得没了感觉,好似都要被他吮到脱离她的身体,转而进到他的嘴中去了。
她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要不是有从他那儿度过来的空气,恐怕她早就已经窒息了。
饶是如此,在他终于将她放开时,她的脸也被憋得通红,身体软趴趴地没了力气,即便有他扶着,也向一边倾斜着倒了下去。
龙延眼疾手快,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牢牢扶住。
捏捏她柔软的身体,评价:“恬儿,你该练练体力了。”
田恬瞪他。
这厮这般对她,还敢叫她练体力,好不要脸!
她企图跳下窗台,远离了这人。
唇却又被吻住了,人也被牢牢地桎梏在一个强壮的怀抱中。
与此同时,一只手从她的小腿那儿,掀开裙摆,顺着她的大腿,一寸一寸地往上爬,最终被放到那已经被蜜水浸得湿透了的亵裤上,轻轻一握,亵裤便被挤出了一大滩水,顺着她的腿和龙延的手指滴滴答答地砸到地上。
龙延松开她的唇,手滑出来,湿漉漉的手掌放到她面前让她看:“恬儿,你都这样湿了,跳下去谁来满足你?”
“不要你管!”
田恬拍开他的手,又想往下跳。
而这时,龙延手一动,她的亵裤就连带着裙摆被他撕了开,露出光秃秃的、没有一丝布料遮挡的蜜穴,她自己则被按在原地。
而龙延,他俯下了身,脑袋竟然凑到她的身下,湿热的舌头舔上她的蜜穴,顺着花缝、花核还有穴口不断游动。
温热的气息喷上去,粗糙的舌面覆上去,随着舌的游动,他高挺的鼻梁、饱满的脸颊和垂下的长发似乎都刮到了她的那个地方,特别是鼻梁,在舌游动着的时候,它往往也在其中游动、摩擦,在经过穴口时,偶尔甚至都能从她的穴口那儿插入进去!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的小穴猛地收缩,又是一大股水喷出来。
龙延抬起头,月光下他在笑,带着水光的脸和银发亮闪闪的:“恬儿,你的水真多,我的脸和头发都被你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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