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和与谢野对视一眼,后者摇了摇头,中岛很是纠结,毕竟若菜是个完全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冒然跟着上去确实太危险了。
但与谢野在却又是另一道保障,不过并不是一般人都能够接受那种程度的治疗就是了。
老实说我也没有把握现在的熊崎先生的状态如何,就昨晚接触的情况来说,很不妙。若菜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太宰先生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想到截止到目前为止接受过的那几次治疗,中岛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最后拗不过若菜还是点头答应了。
随后中岛在前,与谢野殿后,若菜在中间,三人一块上了楼。
电梯到达八楼的时候停下,若菜片刻都不敢松懈,自从进入大楼开始她无时不刻都在警惕着咒灵,如果因为她的疏忽而连累了这两个人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走廊最尽头的那一间是我原来的住所,熊崎先生家就在隔壁,也就是倒数第二间。若菜压低声音说道。
另外两人会意,中岛走在前面,相当之谨慎。
走到一半中岛忽然停下,若菜心里咯噔一下,就见中岛脸色尤为难看,捂着鼻子表情有些痛苦:好臭,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
若菜一惊,却闻不到什么味道。一旁的与谢野则解释为中岛的感官灵敏过人,情报是可信的。
仔细想想在侦探社工作的人没点特长好像说不过去,若菜也便点头相信了。
都是些什么味道?与谢野倒是闻出了熟悉的腐臭味,不过很淡,一般人是察觉不到的。
中岛捂着鼓起来的嘴,脸色发青:腐肉的味道、泡面汤长霉的味道、青豆罐头、纳豆、还有臭袜子不行,中午吃的茶泡饭快要吐出来了。
这在外面,甚至还没靠近屋子就已经能够闻到这么细的味道,实在是厉害。若菜暗暗佩服起侦探社来,那么身为侦探社一员的太宰先生想必也有一技之长,她忍不住想着。
三人来到熊崎家门口。
与谢野抽出了惯用的包丁,架在了肩膀上,而后扭头看向正给中岛拍背顺气的若菜,冷静地下起了命令:一会破门进去的时候你就躲远点,如果我们没出声叫你的话就别露面。
若菜认真地点点头。
虽然第一次接触,但与谢野给人的感觉相当可靠。不得不说,白衬衫黑裙黑手套打扮的与谢野看上去很是干练,若菜暗自佩服,与谢野可以说是她理想的样子了,毕竟她也曾想过成为这样一个独立又值得信赖的女性。
只是她太软弱没用了,像这种时候也只能想着怎么不拖他们后腿。
与谢野比了个站开点的手势,若菜和中岛当即站开了些,以墙作为掩体。
接下来发生的可以说是刷新了若菜的世界观了
与谢野忽然笑了,那笑容和笑声有些诡谲,就见她举起自己的那把包丁,朝着厚实的木门一刀劈了下去。
喂,里面的家伙给我听好了,别躲躲藏藏的,识相地就乖乖跪下给我磕个头。一刀下去,门上直接裂开一个大口子,而与谢野有些疯疯癫癫地一刀又一刀地卸着门。
若菜震惊。
她还以为是按门铃加谈判之类的,没想到与谢野口中的破门是真的破坏门。她睁大了眼,几乎傻了。
而中岛则是在一边体贴地帮与谢野说好话,说是她今天心情其实不大好,平时真的不这样。
果然侦探社的人都有一技之长,所以与谢野小姐的本领就是破门吧!若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明觉厉。
没几秒的时间,狂笑着的与谢野直接把门给劈了个稀巴烂,然后把虚掩着的碎料往屋里一踹,若菜看着一地的木板,不由肃然起敬。
屋内的唯一阻挡已经被破坏,而此刻内部的景象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中岛挡在若菜身前,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可门打开的一瞬,中岛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各种乱七八糟的臭味直窜入他的鼻腔,差点就要当场去世。
若菜看他难受,手脚麻利地掏出了自己随身的手帕给中岛做了个简易的口罩好捂住口鼻。而中岛这才活了过来,看到屋里的光景,把强迫症的他差点逼得二次去世。
到底是有多邋遢的人可以把自己家弄成这个样子啊喂!这屋子已经多久没有打扫了?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与谢野扛着包丁轻松进了屋子,一只手背在身后,比了个不要靠近的手势,中岛和若菜便在门外没有进去。
与谢野快速地扫过屋子里的每个角落,可以说这屋子里应有尽有,就是没有他们要找的太宰和那个所谓的熊崎。
进来吧,如果受得了的话。与谢野彻底排查以后朝外头喊道。
若菜和中岛这才进来,而这也是若菜第一次进到这屋子里来,感觉有点不妙。
除了脏乱以外,这个地方还充斥着她昨晚所看到的奇怪黑雾,她很确定那就是咒灵留下来的痕迹。
人应该走没多久,地上有太宰留下来的信号。与谢野从垃圾堆里拿起一支钢笔来,太宰的。
中岛点点头,他有看过太宰把玩过那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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