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柳音,原本是柳氏企业的大小姐。但是,你家公司破产了。更糟糕的是,你父亲柳彦霖失踪了。
所以,你不得不申请提前毕业,坚决与倪云驰分了手。不仅仅是你忙着找柳彦霖,也是为了不耽误他的事业。何况,他妈妈都求到你跟前了,你怎么好意思拽着他一起下水?
白驹过隙,三年时间转瞬即逝。
你在金云酒店里与倪云驰重遇了。他已经是声名鹊起的演员,而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店小总管。
“柳小姐,好久不见。”倪云驰的眼眸像凝结着碎冰的湖,一望不到底。
“哈哈,好久不见。”你面容上笑意凝固,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
倪云驰冷冷地扫了你一眼,转身走进电梯。
玛德。你恨不得一拳头捶他脸上,哪怕他依然是那么的眉目俊朗、五官立体。
但是,同事小荞却满脸艳羡地看着你,恳求你帮她去要签名。
第二天早上,你站在倪云驰房门前,问他:“先生,打扰一下,早餐给您送到门口了。”
“嗯,进来。”
你进门后,举止规矩,摆盘的动作也能显示你优质的服务素养。然而,倪云驰居然在若无其人地换衣服。
余光瞥见他的宽肩窄腰,尤其是那腰腹间流畅的人鱼线,你不禁暗暗感叹:演员果然就是不一样,对身材的要求就是高。
“好了,祝先生您用餐愉快。”你仍露出得体的微笑,转眼就要推着餐车离开。
“柳音。”倪云驰声线清冷。
你脚步一顿,微微侧身,继续微笑问道:“在的,先生。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
“你没话要和我说吗?”他眸光复杂。
“哦,有的。”你低头从口袋拿出纸和笔,走过来递到他面前,“我的同事让我跟你说,她很喜欢你在《风云令》里演的邵云河。所以,她拜托我和你要个签名。
倪云驰的脸瞬间黑了。
你犹豫地开口,“呃,您要是不方便,我们下次再找您签。”
“签几张?”倪云驰咬牙切齿地问你。
你硬着头皮地举起两根手指,讪讪地看着他。
倪云驰行云流水地签下名字,字迹力透纸背。不到一分钟,他就把纸和笔递还给你。
“谢谢。”你从他手中接过签名,然后逃命般地出了房间,仿佛背后有恶虎扑食。
“呵,笨蛋。”倪云驰看着你逃跑的背影,轻声骂你,一颗心却堵得难受。
夕阳跌落,你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房子内寂静无声,飘着冰凉的百合香。
咦,百合?谁送的百合?房东师奶?不可能吧,那女人就是个吝啬鬼,电费超出一毛钱都要与你斤斤计较个半天。
忽然,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你心跳如鼓擂,随手拿起来倚在门角的球棒。这玩意儿是你在楼梯间捡到的,打算用来防身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你屏着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卫生间。门一开,你尖叫着就要朝那人打去。
“柳音,你做什么?”倪云驰一掌握住球棒,脸色难看。
“倪云驰?!”你瞪圆了眼睛,手劲不由地一松,球棒则被他远远丢开。
倪云驰皱着眉,毫不客气地坐上房内唯一的小沙发。
“说吧,你怎么会在我家?”
“你房东开的门。”
其他的话也不用多说,你也清楚。如果房东师奶不是他的粉丝,那她就是被倪云驰那张俊脸给迷惑了。
你忿忿地盯着他,“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进来,你这是擅闯民宅!”
“呵,那你呢?你以前闯进我房里多少回了?要我给你好好地数一数?”倪云驰声调低沉。
你蓦地红了脸,“那、那不一样,以前是以前,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倪云驰定定看向你,你被他看得心乱。
“看什么看”几个字涌到你的嘴边,倪云驰却沉声开了口:“有关系。”
“有个屁关系。”你不快地驳斥他。
“呵。”倪云驰轻嗤,“柳音,你想知道你爸在哪吗?”
你神色一紧,“你知道?”
倪云驰微笑不语。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摸爬打滚的三年让你深谙其道。
你注视着他,问他:“你想要什么?”
倪云驰唇边衔着笑意,说:“你。我只要你。”
你极其讨厌任人拿捏自己。但是,你终归不是大小姐了,也不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骄傲了。谁对你搓圆揉扁都可以,只要不触犯你的底线。
夜已沉没。此时,你坐在淡黄的壁灯下,脸上有淡淡的月色似的影痕,手中握着水杯,眼神却是木木的。
倪云驰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突然开腔问你:“在想什么?”
你蓦地回神,抬眸看他。他站在你面前,脸上情绪淡淡,看不出喜怒。
“没什么,在想你化身禽兽是什么时候。”
倪云驰眼神微动,道:“在你眼里,我那么变态?”
你只笑不语,然后由他牵着你的手,回房睡觉。
倪云驰仍习惯把手臂搭在你腰侧,胸膛贴着你后背,紧拥而眠,宛如热恋中的人。
你挣了挣,下一秒就被隔着裤子的鸡巴抵住后腰。
“再动,禽兽就要吃你了。”倪云驰低沉喑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只好不再动。
但是,鸡巴好久都没软下去,一直抵着你后腰。你实在煎熬,用力将他推开,准备起来去睡沙发。
哪知他一手扣紧了你,翻身一压,吻住你的唇瓣,重重碾磨,而后是一点点地深入,侵夺口中稀薄的空气,吸嗦敏感的舌根,吞下甜美的津液。
你偶尔溢出一声娇喘,眼波迷蒙。你抵在他胸膛前的双臂顿时变得绵软,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被他收服,轻轻地牵到脖颈上搭着。
厮磨缠绵许久后,密密麻麻的吻开始落到脖颈、锁骨、胸口前。
慢慢地,他的手不安分,三五除下就剥去你的睡裙和内裤。大手握住你一边的圆挺雪团,柔软得像豆腐,却比豆腐要耐玩。
倪云驰伏在你胸前,大口地吸吮乳尖,嘬出下流的声响。而乳房被他的津液沾得晶亮,上面全是他的气息。
同时,硬挺的性器抵着你柔嫩的花唇湿滑来回蹭动,密集的快感快要把你逼疯。
“嗯嗯……别磨……进来啊……倪……云驰……嗯……”
倪云驰听到要听的话,终于有所动作,扶着胀疼的鸡巴送入湿穴,狠戳蛮撞,拓开紧致肉穴,直抵宫口,重重碾磨。
“啊……别……轻点……呜呜……嗯……”
他粗喘着吻你微张的红唇,你主动含着他的舌尖,甚至吸着他的舌头轻轻厮磨。他意识到你的主动,心里升起一股令人酸胀的喜悦,连看你的眼眸中都带着闪烁的碎光。
抽离的阴茎又重新挤入,将内壁完全撑开,涨得你泄出一声急喘,“啊……”
你湿得一塌糊涂,腿本能地夹着他的,不让他离开,穴肉也把鸡巴绞得紧紧的,似乎想一直含着粗大的阴茎,让它永远填满空虚的欲望。
快感冲击着他,而他一边粗喘,一边还不忘在你耳边挑弄,“宝贝,喜欢吗?禽兽压着你做坏事,你喜欢吗?”
“喜…欢……啊……呜呜……好深……啊……”你仰着脖子,发出破碎又勾人的呻吟。
涨红的鸡巴沾满淫水,紧贴着阴阜,一下又一下,狠狠挺动。
“停下……啊啊啊!”你还是舒服得喷了。
逼水又多又烫,倪云驰爽得差点失控。
“……嘶哈……音音,你好热……好紧……好湿……”他咬牙,阴茎又重重插入敏感多汁的肉穴,使劲抽插。
你脑中一片混沌,却本能地哭喘,“不要……呜……”
倪云驰忙着肏干,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你濡湿的睫毛和发红的眼角。
你明明是竭力地想要摆脱欲望的掌控,却因他温柔的举动而甘心臣服他。
身下的床单似乎早就浸湿了。可是,更多体液正从你俩的交合处滴落,汇入大滩淫靡的湿渍中,生出更多的暧昧气息。
长夜漫漫,你好像怎么也喂不饱一只饿了许久的禽兽。最后他抱你去浴室的时候,你小腹鼓鼓的,里面装的全是他的精液。
中午,你瞧着头上的天花板,内心一片嘈杂。
突然,倪云驰在梦魇中挣扎出声,“音音……别走……”
你犹豫片刻,把他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别怕,只是个梦……”
倪云驰下意识地揽住你的脖颈,沉沉呼吸渐渐平顺。他其实已经醒了,似乎沉溺在一个只属于你们彼此的宁静世界里。
好一阵,心乱如麻的你才起床去换衣服。衣服无声落地后,身体散发着水蜜桃一样的香气,却布满了斑驳红痕。你挑了条衬衫裙穿上,勉强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迹。
“音音,之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你难过吗?”倪云驰不知何时也起来了,如此问你。
你垂头看向地板,问他:“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难过的。”你抬头盯着镜中的他,回答得又轻又慢。
那一段时间,你总在那个初遇他的小公园里徘徊,像条孤独的流浪狗,在蓝色的月色下默默走动。后来,你慢慢想开了,擦净眼泪,才没再去那个公园。
倪云驰轻叹,从背后拥住你,久久无言。
不久,倪云驰带你去了一家疗养院。
“你父亲就在这里。”
闻言,你松开他的手,急步向里面走去。倪云驰垂眸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掌心,轻轻叹气。
恰巧,柳彦霖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护士就守在一旁。但他神情很是茫然,怔怔望着瓦蓝的天空,望了许久。
“爸爸?”你声音有些颤抖。
柳彦霖没有反应。
你慢慢地蹲下来,拉着他苍老的手,哭声再也忍不住:“爸爸,我是阿音啊,你看看我……”
随后的倪云驰也蹲下来,轻轻揽住你颤抖的肩膀,语气愧疚:“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认不得人了……音音,对不起。”
你不答他,只是伤心地垂泪。其实,你很清楚,柳彦霖过强的自尊心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轻信了好友,导致了投资失败和柳氏破产。人生残酷的重担让他将自己放逐到精神边缘,在荒凉寂静的沙漠里如坐云雾、昏沉不醒。
情绪渐渐平复,你哭音未褪,“谢谢你,倪云驰。”
倪云驰抿唇不语,他将你的手握得紧紧的,诚恐你会在下一分钟就逃脱似的。
柳彦霖患上的精神病会出现并发症。有时候可能是因为视像分裂,经常在空中抓东西。但是,最严重的可能是他会出现自残行为。医生建议的是让他长期住院,你只能多往医院这边跑。
至于倪云驰,你是真的不想耽误他。
“倪云驰,你就送我到这里吧。”你站在门口,垂首看着自己的鞋,低声说:“以后,你也别来了。”
“怎么?你又想甩掉我?”倪云驰眸光冰冷,像你第一次和他分手时那样,看得你心颤。
“你要知道,我是个累赘……你的大好前程会受我影响。”
“我妈之前也是这么和你说的?”
你有些吃惊,“你、你知道了?”
“哼,我不同意。”他抓住你手腕,用力拉你入怀,“我的人生由我来决定,我的伴侣自然也由我来选择。。”
“云驰,我、我……”
“闭嘴。”他有些恼,将你又抱紧了些,下颌搭在你肩膀上。
好久,他都闷闷地不说话,你便任他抱着。
“柳音,是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你轻轻叹气,“你很好。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我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我最清楚。”他将你放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你,“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你,不是别的。若是因为你是富家大小姐,我才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之前那段感情就什么也不是。”
心被他温柔地触动了。你慢慢红了眼眶,眸中积蓄起水意,泪珠吧嗒吧嗒地滴下。
倪云驰轻柔地擦去你的泪水,低声哄你:“音音,别哭,你一哭我心就难受。”
你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将眼泪蹭在他衣服上,“倪云驰,你要把我困死了。”
倪云驰把手搭在你腰上,喉咙里一阵轻笑,“那就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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