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一向不喜他人安慰。
她厌恶轻飘飘即宣之于口的套话,认为唯有实质性的帮助方有分量。
起伏过大的人生际遇令她不得不现实,将重心聚焦追求实际。
然而破天荒地,今晚却被俗套得不能再俗套的“逢凶化吉”所打动。
她回想种种心酸,眼泪淌得愈发凶,连带着倚靠在他怀中的肩胛骨都连连抽动。
见情势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宋延不由有些无措。
收臂将人搂紧,他哑声道,“都会好起来,不好的事发生我身上也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你什么事都没做错,要有报应也该报应在…”
支起肿胀眼皮看他一眼,周元鬼使神差地抬手将其翕动的唇捂住。
“别说了。”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不想听见他咒自己。
恍惚一瞬,宋延不可置信地用唇蹭了蹭她的掌心,随即发红的眼底堆起喜色。í⋎ūsℎūωū.ⅥⓅ(iyushuwu.vip)
“好,我不说。”
周元流露出的在意令他心下狂喜,落在背上的手由此迁移,转而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唇边小心翼翼地吻。
琥珀色的眸子涌动温柔,光照下如同煮沸的糖浆,仿佛筷子一蘸即能牵出浓稠的丝。
不知觉即被粘进那道目光中,周元一时竟未制止。
宋延只当是默许,愈发放肆,唇部张开,轻轻吮吸所过之处。
酒精蒸腾的肌肤,经舌尖舔舐,产生道道酥骨的麻。
人仿佛被置入七成热的油锅中,周身呲呲冒起细密小泡。
疏忽之间,短促的呻吟便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室内的氛围就此颠倒,宋延俯身压来,遮住周元头顶的光亮。
脑中一片混沌,周元还未反应,便被含住唇,他的舌游鱼般探进来,搅动湿润。
压抑多日的情感爆发,汹涌诉进这个激烈的吻中。他的双手不复克制,自她衣服的下摆伸入,急切地抚弄。
胸罩被剥脱,凉意侵肤,周元回了几分神志。晃动肩膀吱唔一声,欲从他手中挣脱。
谁知下一刻便被掐住乳尖。
两指交替拨弄,唇舌榨取氧气,重重围剿之下,周元当即软了骨头。
快感如同被疯狂摇晃过的香槟,只微微敲动瓶口,经酒意与疲惫侵蚀的塞子便承受不住,被气泡“嘭”的一声冲顶出去,顿时模糊彼此间横亘的隔阂。
渐渐地,掌心的抚摸已无法满足宋延,他将人抱上胯间,叁两下扒去碍事衣物,尔后急不可耐地卷进一颗莓果,来回嘬吸,抿出淫靡的水声。
久旱逢霖的身体敏感,周元愣愣地望着他,感受到臀下膨起的坚挺,正隔着已被润湿的内裤,浅浅朝吐水的穴缝钻。
“不,不行…”
内裤被拽住的那刻,周元骤然清醒,出声阻止。
喉结滚动一下,宋延勉力忍耐住了一扯到底的冲动,再次朝她吻来,沿着嘴角下巡,往修长的颈项烙印。
“可你湿了。”舔舐一阵,宋延忽而叼住一只耳垂,齿尖轻磨,他喘息着陈述,而身下炙热像是为了证明他并未说假话,不断戳碾穴缝,将湿透的布料朝里顶,引得她一阵哆嗦,“行嘛,姐姐行嘛。”
他边喘边求,语气恳切。
然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捅得越发重,甚至不经意间拓进了半个头。
酒精主导脑部,感官接管神经,坚守的底线在巨大的瘙痒面前节节溃败。
耳畔央求不休,那丝丝入扣的喘声加快淫液的流速。
行吧,周元想,清醒太苦,不若就此放纵,享受当下。
几秒后,她听见自己的叹息,“行。”
宋延听见,立时屈膝支起她的臀,像怕其反悔似的,连内裤也顾不得脱,只将布料拨至一边,对准微微张嘴的穴口,挺胯使力,火急火燎地插了进去。
湿淋软糜的穴内久未进食,粗涨的性器甫一进入,便贪婪地咬住不放,千百张小口同时狠命啃噬。
眼尾的红因此深了不少,彻骨的爽感掣肘他的行动,宋延咬紧牙关,闷闷哼了声,耸腰破开阻力,撞至花心。
一切过于久违,四个月的没着没落在此刻被满满当当地填息,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骨缝中都透出丝丝过电般的麻。
亲了亲她渗出薄汗的额头,宋延呼吸不匀地问,“舒服吗?”
舒服吗?
当然舒服。
深埋体内的性器跃动,抽送之间将滚滚的热流导入心脏。
前所未有的暖充盈肺腑,仿佛沐在日光中,一扫阴霾冬日的寒。
片刻未得回音,宋延误以为她体验不佳,赶忙将手探至交合处,逆着水流挑开肉唇,指腹搓磨肿胀小核。
周元不防,猝然袭来的快感抨脑,迷蒙的视野内只剩一片白茫。
“别…别揉了…”
眼见她面色憋红,人如应激般乱颤,宋延哪里肯依。
指间速率加快,龟头一下比一下凿得重,甚至几次将胯上的人顶得腾空。
太深,太快,浪潮如海啸将周元吞噬。
淅沥的水液喷溅,在她尖叫声中浇上龟头。
尾椎一麻,宋延险些被水流泼射。
撤出半截,握拳忍耐片刻,再次深重地捣进去,感受汁水丰沛的肥美。
裹着他的嫩肉似是变作一个久泡于牛奶中的吐司,奶香四溢,随意一捅便喷出汩汩涓流。
那么嫩,那么滑,令他想将时光停留在这一刻,就此种在那片深沼里,极尽沉溺。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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