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更别想要我穿了。”乔以笙呵呵哒,转过身要继续画图。
陆闯蹲身,捉住她的右脚往上套拖鞋。
“你——”乔以笙蹬着腿,对着他就踹。
没快过陆闯的反应,她的两只脚踝均被他握住。乔以笙因为太过用力,险些从椅子里上掉下来,好在两只手及时抓住椅子。
而陆闯使坏地挠了挠她的脚底心。
乔以笙浑身打激灵,又想笑又想哭:“陆闯你混蛋!放开我!”
“你能骂点别的吗?”陆闯饶有兴趣,口吻间满是恶作剧性质的笑意,“要不要我教教你?丰富丰富你的词汇量?”
“你滚啊!”乔以笙腾出一只手狠狠朝他的面目可憎抓去。
陆闯仗着他手掌宽大,仅用一只手便轻轻松松握牢她的两只脚,另一只手措置裕如地挡住她的攻击。
乔以笙一时之间剩余的一只手也挥出来。
还没打到他脸上,她的身体先行不稳,从椅子里倒下来。
陆闯似乎就等着她如此,早有准备地接住她。
乔以笙便又以投怀送抱的方式摔进陆闯怀里。
明明可以稳稳当当,陆闯偏偏故意往后倒在地板上。
乔以笙扑在陆闯身上。
然后……又很长一段时间起不来。
接吻是有声音的。
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脸红心跳、百爪挠心、欲罢不能的声音。
接吻也是会逐渐上瘾的。
乔以笙不愿意承认,她是喜欢和陆闯接吻的。
圈圈绕着他们一直转圈圈,似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倒在地上不起来。
它一会儿嗅嗅乔以笙的脚,乔以笙痒得动了动,因此蹭着陆闯的小腿。
它又去舔陆闯的手背,陆闯的手箍在乔以笙的腰间轻轻摩挲,它追随着陆闯的手脑袋晃来晃去。
由于一直没等到他们从地上起来,圈圈估计以为他们俩出了什么事,充满警惕地开始吠,边吠边去咬着陆闯肩膀的衣服扯,想把陆闯扯起来。
乔以笙的舌头实在麻得不行了,推了推陆闯,陆闯倒是松开了,但松开她之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嘴唇。
乔以笙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作为回礼。
陆闯嘶声警告她:“别乱掐,掐坏了损失的是你。”
“掐坏了不是正好?你也就没用了。”乔以笙身体软得爬不起来,只能先继续拿他当肉垫。
陆闯搂着她一起坐起来:“乔以笙,这档口你这样说话,就是想要我别停下来是不是?”
“难道不是你想继续下去,却从我身上找借口?”说着乔以笙攀着他的肩膀要站起来。
瞬间又被陆闯一把拉拽,坐回陆闯的腿上。
乔以笙丢话:“别想了你,我这两天生理期。”
“是你要失望了,今天没的快活。”陆闯斜勾唇,捉起她的脚,还是强行将拖鞋套到她的两只脚上。
套完还并着她的两只脚在面前欣赏了两秒,仿佛给她穿上的并非普通的家居拖鞋,而是水晶鞋。
乔以笙嫌弃:“丑死了。”
和给圈圈的买的小衣服简直一个品味,都是那种土里土气的花色,不过圈圈的衣服是红色,她的粉红色,小花也是碎的。
陆闯薅过圈圈的脑袋,指着乔以笙对它说:“还不咬她?这女人说你的眼光不行。”
“你的不要脸突破新下线了?都甩锅到自己狗子身上。”乔以笙同情地去摸圈圈。
陆闯掰着圈圈的脸对准她:“你自己告诉她,是不是你在超市里看到新狗盆走不动路,非赖着要我买,然后你的狗盆赠送的拖鞋?”
圈圈:“……”
乔以笙:“……”
紧接着陆闯也嫌弃起圈圈:“脏死了你,在草坪里滚了浑身的灰。”
圈圈仿佛猜到陆闯想干什么,立刻跑回它自己的窝。
陆闯拉着乔以笙一起从地板站起来,随即径自大步走向圈圈:“你跑有用吗你?别浪费时间了,最后还是得给我洗干净。”
在接下去长达两分钟的时间里,乔以笙围观了圈圈使劲十八般打滚撒泼卖萌的武艺和强行捉它的陆闯斗智斗勇、死活不愿意进卫生间的整个过程。
“……你也太残暴了。”乔以笙叹为观止。
她跟着进去卫生间。
圈圈还在嗷呜嗷呜地企图向乔以笙求救,两只眼睛仿佛泛着水光,乔以笙怎么瞧它怎么可怜。
“呵,你找哪个外援都没用。”陆闯用他的身体阻隔圈圈的视线,“不洗你别想上我们的床。”
“……”乔以笙哪能没注意到“我们”这两个字?
烧着耳根想怼他说他的床就他的床,别把她一起扯上。
但陆闯现在明显忙着给圈圈洗澡,乔以笙也不想一直心累地和他斗来斗去,就能省则省吧。她当作没听见。
圈圈实在是抗拒洗澡,都被陆闯抓进水盆里了,仍旧不死心地扑腾,四溅的水花迅速弄湿浴室的大半地面,陆闯也满头是水,短袖T恤湿哒哒的,本就轻薄的布料贴紧他的皮肤,勾勒他身体的流畅线条。
若隐若现之下,更显性感。
乔以笙本能地盯着看。
“口水别流下来了。”陆闯倏地出声。
不是他后背长眼睛了,而是乔以笙没注意到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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