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触碰不到活人,只能虚抓着余淼的手,心疼的拍了两下。
那也得吃胖点,你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
余淼:
余淼忍不住怀疑自我,低头摸了摸自己自从跟顾修泽相认之后,就隐约要回归一块的腹肌们,又看了看顾修泽。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睡醒的时候他顺手摸了下这人的腹肌,还是块块分明的那种。
顾修泽的侧脸甚至更棱角分明了。
余淼不由得有些愤愤,这人怎么光让别人多吃饭,自己偷偷锻炼啊?
老太太却误会了他这一个眼神的意思,忍不住老脸一红,害羞的想:这小两口还挺恩爱。
有余弘业这个反面例子在,老太太看顾修泽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你几岁了,在哪工作?有房有车,有五险一金吗?
余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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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老太太送走,出房间的时候,还被人给撞见了。
顾景澄突然想起有个东西忘了拿,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余淼和顾修泽从房间里出来,不由得愣了一下:顾老师,您怎么从余大师的房间里出来?
顾修泽闻言扫了他一眼,十分坦然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景澄总觉得,顾老师看他的眼神比之前柔和了很多。
先前也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得罪了顾修泽,顾景澄一直觉得,这个导师似乎看自己很不爽,但是又找不到切实的证据,今天总算找到了。
顾老师高兴的时候看人根本就不会三白眼!
这个发现太过惊人,以至于顾景澄只顾着看顾修泽,错过了余淼一瞬间不自在的表情。
等他反应过来,去看余淼的时候,余淼早已恢复了正常,问他: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顾景澄顿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哦,前台有客人来了,我去招待一下。
客人?
余淼有些好奇,难道旅店老板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这回还真冤枉旅店老板了,来的这个客人不是外人,甚至刚离开的老太太也认识。
正是给基地看门的胖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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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道士看见余淼,眼睛就差发光了:余前辈!
说起来惭愧,先前余淼让他接手余家的事情时,他高兴归高兴,但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怅然。
想当年他也是道观,乃至是道教协会的中流砥柱,多少信众排着队等他作法,结果到了这个基地,信众没看见几个不说,现在连做法场,也只能从余前辈手指头缝里捡些漏下的。
要不是余前辈特地指名他,他还不知道多久才能重新拿起法器。
这还不算完,余安宁先前还嫌弃他,不想让他帮忙呢。
这简直是他天师生涯中最大的一次滑铁卢,要不是余安宁说快出人命了,他还不想去医院呢。
结果现在才知道,余前辈哪里是把不要的信众丢给他,分明是想借他的手拒绝这个不知好歹的余家。
是他自己太愚钝,居然没有领会到余前辈的深意!
结果现在还惹上了这么麻烦的事情。
胖道士看着余淼,眼神崇拜:余前辈真是深谋远虑、足智多谋,王某佩服!
余淼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起这个,胖道士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怪我不够聪慧。
原来胖道士回到基地,就将余家的情况做了稍许加工,拿去问了道教协会的前辈们,结果前辈们也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事情,他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四处询问,最后却一无所得。
自家听云观的观主倒是有一点线索,但也只是让他来这里找一个前辈而已。
余淼听说是跟余家有关的事情,就不是很想管了,表情淡漠的哦了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一旁的顾景澄却因为负责旅店房客管理,闻言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要找哪个大师?
胖道士的回答丝毫不出所料:观主让我来找赵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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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道长离开医院后就气呼呼的打车,回泉宕山上来了。
因为来泉宕山的人少,回去的路上很可能找不到客人坐车,他还被要了双份的车费,搞得赵道长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
从昨天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出过房门,一众弟子也没能进去,可见是气得狠了。
大家有心劝劝他,但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生气,也无处劝起,索性这赵道长平时脾气就不怎么好,大家在门口问了几句,得不到回应,干脆就心照不宣的不再去打扰他了。
胖道士找上门的时候,赵道长还是一副气哼哼的模样,听到他是为了余家的事情来的,更是瞬间火冒三丈,差点当场把人赶出去。
直到听见后面的内容。
听说余家这二十多年来的变化,尤其是近三年来各种倒霉的事迹,赵道长抓着拖鞋的手一顿,脸色当时就变了,笃定地开口:这是金胎殿的手笔。
金胎殿!
这个组织胖道士知道是知道,但这个金胎殿自从进入华国之后,一直盘踞在南方,且只顾发展信众和分支,从来不跟他们道教协会和其他的宫观打交道,因此除了个别自身受到侵害的道长之外,其他人对这个金胎殿的了解还真不多,更别说辨认他们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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