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苏珩来帮你。”
安选丢下一句生硬又冷淡的话,强行将肩膀上的两只小手推开,头也不回的跨出了她的卧室,摔门声震到惊天动地。
安雯望着安选的背影,听着那巨大的摔门声,心脏难过的透不过气来,委屈的眼泪刹那间决堤,快的仿佛像断了线的珍珠。
哥哥果然不爱她,不想要她了。
她又不是故意高潮的,她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
苏珩怎么也没有想到,安选会那么快的将他叫到安家。
到的时候,他正黑沉着脸坐在客厅,食指中指夹着一根点燃的烟,他的眸光忽明忽暗,烟头也忽明忽暗。
安家的所有佣人都逃的远远的,大声都不敢出一声的干着活。
苏珩一开口便是损他:“这是哪路神仙又招惹你了,将你气成这个样子,来告诉我,我改天向他进柱香,感谢他干的漂亮。”
安选连看都没看苏珩一眼,狠狠的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使劲的揉,就好像那烟头是苏珩,正在被他碾压碎尸。
安选咬紧齿缝,凶狠的丢出一句话:“苏珩,我迟早会弄死你。”
那是他的妹妹,从小被他宠到大的妹妹。
他十四岁那年父母双亡,只留下了他和仅有两岁的妹妹,从此他担起了养她的所有责任,说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将她带大一点都不为过。
妹妹长大了,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是个成年人了。
他想过有一天妹妹会谈恋爱,会将拉着那臭小子的手满脸羞涩的来到他的面前,跟他说她喜欢那个臭小子。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臭小子,只有跟他一样大的,叁十岁的老男人苏珩!
他娇嫩的跟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似的妹妹啊,就这么被苏珩这个老男人给拱了!
何其不爽,何其郁闷啊!
“不用等迟早,你现在就能弄死我。”苏珩憋着笑,刺激着他:“当然,只要你不怕安雯跳起来弄死你,大舅哥。”
大、舅、哥。
安选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翻涌的气血不住的在他的胸腔游走,一口老血气的差点喷出来。
曾经,他们互以在年龄、称呼上占对方便宜为乐,一贯的想要在辈分上压对方一头。
好了,现在他辈分压住苏珩了。
可苏珩叫他大舅哥,他怎么就那么气呢?
苏珩知道他生气,但他就喜欢看他生气。
他抿了抿唇,姿态放的低低的,气不死人不偿命的继续喊那个称呼,满脸的茫然:“大舅哥,今天周叁,工作日,你不上班也不让我上班,把我喊过来,只是想要告诉我,你迟早得弄死我这个决定?”
安选再也忍不住了,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你自己干的好事,你不清楚?”
问问问,想死吗还在问?
苏珩早有准备,在烟灰缸砸过来的时候,稳稳的躲了过去,那烟灰缸砸在地上,将昂贵的地板砸出了一个瘪痕。
他看着脚底那瘪痕,吓的揉揉小心脏。
大舅哥真凶残,这手劲,要是砸他脑门上,脑浆都得给他砸出来了。
安选压着怒意道:“滚去楼上,帮她上个药!”
“好的。”
妹夫在大舅哥面前乖的不得了,转身就往楼梯处而去。
“只是上药!”身后,安选忍着刀人的欲望,警告他:“你要是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对雯雯做些出格的事情,当心我分分钟弄死你!”
“好的。”
苏珩还是回了相同的两个字,在他凶残的威胁下上了楼,推开了安雯闺房的门。
视线刚探进卧室内,便看见那梦幻粉蓝色的珠帘后,她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小巧的鼻尖也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
他心脏陡然紧缩,疼到不行,转身关上了门。
她没有抬头,默认进来的是去而复返的安选,又委屈又凶恶的发着小脾气:“安选,我讨厌你,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你给我滚!”
听着她的话,苏珩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满眼都是宠溺的看着她,柔声细语的哄着她:“知道了,宝贝雯雯是被安选气着了,等会儿珩哥哥收拾他。”
珩哥哥!
安雯眼波一动,急忙抬头,错愕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苏珩在她的目光下走到她的公主床上坐下,宽厚的肩膀从身后搂住了她,将她蜷缩的小身板尽数的包围在怀中。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轻轻的握住,圈紧。
苏珩的手真的很大,手指又长又直,骨节分明的像是漫画手,密不透风的裹着她的小手,那温暖的感觉顷刻间让安雯安静了下来,漂亮的大眼睛像灵动的瓷娃娃,眸中星光点点。
男人的脸也埋进了她细嫩的颈窝,嘴唇刮着她敏感的耳珠,嗓音柔柔的哄她:“宝贝儿受委屈了,珩哥哥怎么可能不来?宝贝儿不怕,珩哥哥一会替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好……
安雯眼睛一红,身子忍不住倒向了他的胸膛,仰着脖子看他。他迎着她的视线,慢慢的垂下了头,唇瓣亲密无间的贴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撬开了她的唇缝,灵活的舌头勾住了她的滑嫩柔软的小舌,吸回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品,慢慢的尝,舌头卷着她舌头的时候,牙齿慢慢的磨砺着她敏感的发颤的舌身,将她渗出来的蜜汁一滴不剩的吞进了腹中。
好软好香好甜,跟棉花糖一样,甜又不腻,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
直到她的舌头被吸到僵硬的时候,他才迅速的将她的舌头放回了口中,而后舌头抵住她的舌头重新滑进了她的口腔,依依不舍的缠着她的小舌磨了好几下,唇瓣和舌头并用,将她小巧的樱唇尽可能的撑大,舌头刮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腔内上下来回的舔舐着。
她闭着眼睛,羞涩的紧扣着他的手掌,吃力的仰着脖子,在他的节奏下张大嘴巴,好让他吻的更深。他的舌头,真的好香好烫,香到她好想让他吐出更多的唾液给她吃,烫到她的口腔内壁、牙龈、舌头都在为他发颤,烫的她喉间深处,都颤颤巍巍的为他低鸣着。
整个心都被他吻麻了,吻酥了,恨不得直接溺死在他的嘴巴里。
“珩哥哥……”
他吻的实在是太深太烈了,被吻到窒息的安雯,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衣襟,含糊不清的提醒他,她被他吻的受不了了,再吻就要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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