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很暖,而沐浴在阳光下的脸庞却冰凉无温,我瑟缩了下,想要抽回手,她却不容我逃开。
正自进退维谷,河雅重新俯下身,摩挲我的唇瓣,呢喃道:“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那声音柔地好像一缕似有若无的叹息,我躲开目光,没有回答她。
河雅掰正我的脸,没有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试探一样,吻了下来。
她贴在我唇上很久都没有动,也许是在等待我的反抗和拒绝。
我觉得自己很沉,动不了,也不想动。整个身体浸在泥淖里,静静地,一分一分地,被往下吸去。无形的力道又从上方压制下来,我看不见它,却觉得越发的沉。
我想或许河雅是一块浮木,她遇见了我,想要抓住我,但我却一直都在推拒她,推拒地累了,也只好停下来。
在失去了所有的生气之后,对于被这块浮木抓住的事实,也就抱了听之任之的想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并不是接受,只是不拒绝而已。
河雅开始亲吻我,捧住我的头,从浅尝辄止到执著的深吻。我意识到自己对河雅的气息已经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哪怕闭上眼,也能不出错地分辨出。
她舔开我的牙关,舌头挤进来,我立刻尝到了她的唾液。在没有经历过之前,光靠想象,不相干的两个人相互交换彼此的津液,这该是多么肮脏的一件事啊;可是如今,我只觉得没有所谓,开头被河雅吻住而产生的喉咙发紧到干渴的感觉,也渐渐消散了。
河雅将上唇夹在我的双唇之间,左右摇晃着摩擦我的唇舌,麻麻的触电感罩住我的头,忽然之间,身体整个都变轻了。
我不仅浮了上来,而且还向天空飘去……轻的没有一丝重量。
她的舌尖藏于我的舌头之下,不断撞击着连接处的嫩肉,嘴巴闭合不了,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淋漓在发间枕上。
“唔……”我无意识地从鼻子里发出音来,河雅来回抚摸我的额发,然后将它们往后拨弄,露出我的额头,随即把吻印上:“春儿,你好乖……”
她的吻沿着鼻梁温柔缓慢地往下,后来就拿鼻尖顶着鼻尖,上下左右地磨蹭。
“之前,摔地很疼……”她的气息喷在我的嘴唇上,声音干干的,有点生气的样子:“浑身都疼……脸也青了……可是看到你睡着的样子,就什么都忘光了……”她意犹未尽地又啄了啄我的唇,手指往下贴住我的腰。
我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居然是那样不真实。
她猛地撩起我的衣服,我顺着她的动作弓起腰,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动作过于主动了,又立即落了下来。
她不慌不忙捞住我的腰,吻落在我的肚脐上,舌尖干脆戳进去,打着旋地搅弄。
我胡乱抓到她的发,擒了一缕在指缝里,她的发也是冰凉的,带着绸缎般滑顺的质感。
肚皮被她咬住,她咬在齿上磨,尖利的牙齿隔着一层掀起的皮肤相互碰撞,我觉得有些疼,她张嘴咬住更多,抿着唇瓣不住把我的皮肉把嘴里塞,达到极限后又开始一松一紧地吞咬,她象是要把我吃掉。
我试着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身体也在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河雅看出我的意图,微抬起上身,从我的头下抽出枕头垫到腰际:“伤疤都看不见了。”
我顺着她的意思把目光投到自己的腹部,衣服已经被她推到了胸下,她的手指按在我的肚脐上方,发现我正看着自己,便移着手指不疾不徐地攀动,停在衣服边沿,画了几个圈,然后钻了进去。
我看到她的手指消失在我的衣服之下,布料突起,很快,我的胸就被她握住了。
右乳挨到她的手心,我看不到她的动作,却清楚地看到了布料起伏变化的弧度。耳朵烧红,心跳急促,我感受到她正施加着压力研磨,乳头很快就变硬了。她含笑捏住它的底部,以两指夹住,指腹轻重均匀地挑弄着。
那里被她撩拨地又涨又痒,而另一边却空虚地过分。
河雅很快就收回手,替我理正衣服。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手指隔着布料流连到我的胸处,用又给又不给般的力道抚摸它:“很多时候,我都是在遵从自己的本能……”
她说着就舔了舔下唇,我迷茫地看着她,身体更痒了,眼前都开始模糊。我说不出口,只是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她沉默地看着我,然后俯身用舌头去勾勒乳首的模样。
她吮住它的时候,我蜷起脚趾,咬紧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唾液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我突然很想知道河雅现在的体温,于是我又伸手去碰她的脸。
她却错开头,对着被她唾液濡湿的地方牵出一抹笑:“春儿,耸地好高……好烫,也好硬。”
听她这样说,我羞愧地要去遮挡,她压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张嘴对着那里用力呵气。被口水打湿的布料本因为顷刻的停顿已经凉凉地贴在了乳尖上,此刻被暖到发烫的温度一刺激,立刻变地更为难熬。
“……不要!”她捏着突起着力拉扯,又疼又痒,我呼了声,她又堵住我的唇,一手循环往复地捻扯胸乳,一手滑到腰下,侧抬起我的腿,顺着腿的内侧摸到膝盖弯,带着薄裤再往上摸索。
上下两处受痒,我难耐地挺起腰,她用虎口卡住腿根,磨了几下后利索地抬身坐到我另一条腿上,将我先前那条腿往上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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