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暖不知温岺秋此刻的想法,就连对方的表情都看不真切。她只觉得身上的温岺秋渐渐没那么烫了,而自己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了。视线漆黑前,她看到了恢复正常的温岺秋,看到她温柔得叫自己妻主,以及她视线里对自己的探究和琢磨。纪舒暖没力气再回复什么,彻底昏迷过去。
在她晕倒之后,温岺秋擦了擦唇瓣上的水渍,她看着身下无比狼狈的人,缓慢地把手放在她后颈的腺口处抚摸。这里是天元最薄弱的地方,虚弱时候,甚至只需要用力一捏,就可能会致死。温岺秋深深得看着昏迷的纪舒暖,此刻,这个人是全无防备的状态。
她看上去狼狈极了,苍白的脸夹杂着潮红,身上的裙子凌乱不堪,血迹挂在腰腹间,脸上残留泪痕,看上去倒是十分可怜。这时候,不远处传来小翠的喊声,温岺秋收回手,急忙扶着纪舒暖,起身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第11章 饲料·11
纪舒暖觉得自己今年可能走了霉运,不然就是踢翻了倒霉的大锅扣在自己头上,否则怎么会接二连三得遇到这种倒霉事。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才刚清醒就被喉咙干涩的刺痛弄得皱起眉头。纪舒暖下意识喊了声水,身边站的人好似察觉到,立刻端了一杯温茶过来。纪舒暖自己没力气起身,对方托着她的后背,帮她把茶喂进嘴里。喝完之后,纪舒暖又连续要了两杯,这才觉得喉咙缓过来。她擦了擦嘴边的水渍,看向站在一旁满脸开心的小翠,松了口气。既然小翠在这里,就说明她和温岺秋没事,她们已经平安回到纪家了?对于昏迷前的事,纪舒暖是有印象的,还很清晰。她记得自己受伤了,温岺秋咬了自己的后颈,还…还把自己弄得很疼。印象里,发情期的温岺秋很不一样,就像是换了个人,纪舒暖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小姐,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夫人从回来之后就一直照顾你,眼睛都没合过,现在又去给你熬药了。”小翠见纪舒暖醒来,开心得瞪大眼睛。听到她的话,纪舒暖挑了挑眉。她没想到自己会昏迷这么久,而且,听小翠的话,这一天一夜,照顾自己的人始终是温岺秋?
纪舒暖低头看了眼自己换掉的衣服,身上很干爽,说明被很好的擦拭过,肚兜和亵裤肯定也换了新的。想到自己昏迷中被温岺秋看了个精光,纪舒暖心里有点复杂。虽然说都是女人,被看了也没所谓,可是,自己现在是天元啊…
纪舒暖白皙的脸颊有些热,尤其她又想到昏迷前温岺秋好像还摸过自己碰不得的地方,那股子火热就更严重了。她低头不知在想什么,这时候,房门被推开,纪舒暖看着温岺秋端着一盒药膏走进来。她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憔悴,看上去没有比自己好多少。本来就高挑的身子好像在一夜之间又清瘦了许多,她看到自己,眼里多了些笑意,走过来站在床边。“妻主,你醒了,我刚刚去熬了伤药,小翠,这里让我来就好,你出去吧。”温岺秋轻声对小翠说道,她把人特意支开,显然是有话要说。纪舒暖靠在床上,看着温岺秋又恢复如常的模样,好似发情期时候的她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影。
“那些土匪如何处置了?”小翠离开后,纪舒暖开口询问,她比较关心胡老三那几个人怎样了,他们才是害自己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纪舒暖是有仇必报的性格,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妻主,他们自相残杀,死了两个,胡老三和另一个土匪被捕,已经抓进牢里。”温岺秋说了那些人的结果,纪舒暖听着,心里一阵爽快。她抬起头,见温岺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也不开口,等着她主动说话。
“妻主,那日的事,是我擅自做主,还弄伤了你,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本息对我影响那么大,还引起发情期失了理智。妻主,希望你能原谅我。”温岺秋站在床边,柔声对纪舒暖道歉。她将双手置于身前,憔悴的脸上配上这副黯然神伤的愧疚模样,让人觉得她不像是做错事的人,反而受委屈的是她才对。
温岺秋温柔似水,很难让人想象她会有什么攻击性。纪舒暖在现代时就了解到,Omega进入发情期会和平时大不相同,那个时候的她们会失去理智,只遵循身体最原始的渴望,会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和Alpha交欢的欲望。
想必温元也是如此,温岺秋那日为了救她们两个,故意引起发情期,这样做自是没错。只是纪舒暖没想到,温元的发情期是真的如此可怕,竟然会把温岺秋这么温柔的女人变成那副颇有侵略性的模样。想到那天她对自己后颈的腺口又咬又吸,还…还捏自己那里,纪舒暖耳根红了红,没打算计较什么。她知道温岺秋不是故意的,也是身不由己。要是换成自己是温元,没准更疯狂呢…
“过去的事就算了,你也救了我,没必要道歉。对了,你不是说要帮我涂药吗?现在就涂吧,我有些饿了。”纪舒暖一整天加一个晚上没吃任何东西,肚子已经空了。她觉得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腰也在扭打中伤了,这会儿半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这些倒是其次,自己身上最疼的地方莫过于后颈被温岺秋咬破的地方,还有下身被她又抓又扯的腺体。纪舒暖没办法脱裤子看看那里是什么情况,可她总觉得那地方此刻泛着火辣辣的胀痛,想也知道肯定是被捏肿了。
温岺秋见纪舒暖打算不再提此事,点了点头,走过去为纪舒暖把里衣和肚兜脱掉,又掀开被子,准备脱亵裤。虽然早就知道擦药肯定要全裸的,而且自己的身体估计早就被温岺秋看光了,可这么清醒着被脱光光,就连下半身都没个遮挡,属实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妻主,稍微抬一下好吗?”纪舒暖胡思乱想时,温岺秋声音传来,她侧着头没有看自己,纪舒暖觉得耻骨的地方有些凉,她嗯了一声,扭着腰稍微抬了抬臀,亵裤便被脱掉了。随着那层阻碍剥落,小巧的腺体也从其中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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