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因为担心闻仲此次出征西岐会遇到危险,即使闻仲还没有身死,风凝也在系统的帮助之下把魂魄切下一角来,寄存在了封神榜上。
到此,风凝终于处理好了一部分事物。
真正忙起来的时候,她哪里顾得上处理那些无关紧要的流言?
但事实证明,不该放心的太早。
三月份的时候,又是春闱的日子。
风凝差点将朝歌给弄成了各个朝代的大杂烩。非但有科举一说,还有打马游街。
新科进士打马游街那天,风凝难得闲暇。带了马氏去茶楼上闲坐——随着朝歌军队往西岐而去,马氏一天比一天的不开心,平日里问风凝问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姜子牙什么时候能回朝歌来。
“不是民女说。”马氏吃完手中最后一口果子:“西岐那地方实在是偏远,就算是住在侯爷府中。想来子牙也过得不够好。更何况为了拉拢他,西伯侯不定会给他介绍年轻的小姑娘。”
“哦对了!”马氏忽然提起来:“你说孔宣大人真的没有事情吗?”
“……”风凝无语了:“你到底关心姜子牙,还是关心孔宣?”
马氏委屈:“我就不能两个人都关心吗?”
风凝:……
风凝决定不难为自己,她深深地看了马氏一眼,决定岔开话题。
恰好此时窗外锣鼓喧天,风凝探出头去,就见到楼下正走过了今年的新科进士。
马氏也恰好在此时探出头来,见到楼下一群好青年乌央乌央的,打头的三个尤其的年轻和标志,不由得凑热闹问风凝道:“这是今年的前三甲?都是学校里的?”
“你在学校工作,你不知道?”风凝问她。
其实都不妨多问,虽然风凝将教育下放,今年也在各地开起了类似于蓝庠的学校,但是在新科进士里面,还是蓝庠的学生居多。且不知道怎么的,尽管风凝招生的时候没有刻意要求颜值,可蓝庠的学生就没有长得丑的。
所以,今年打马游街的进士们颜值格外的高。
“我都不太靠近这些学生的。”马氏说道:“我丈夫又不在朝歌,我毕竟要注意影响。”
风凝:……
要不是听到你花痴孔宣,我就真的信了。
看着学子游街,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好了起来。毕竟美少年谁不爱呢?马氏指着长得最好看的那个:“这个是探花?”
“不巧,那少年是状元。”风凝纠正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一样:“现在打马游街,氛围还是烘托得不到位。在别的地方,若是有状元打马游街,整个京城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来看的。这是她们少有不矜持的时候,尤其是一些未出阁的少女,若是相中了哪个高中的学子,或者单纯看着人家好看了,就把手帕啊,香囊啊给丢下去,砸在人家的身上……你干什么?”
风凝要去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马氏已经推开窗户,将一个水杯丢了下去。
马氏:“啊?你不是说大姑娘小媳妇会丢东西下去吗?”
风凝不得已再次探出头去,看向下方。
新科状元就是这么倒霉,恰好走到了风凝的窗下,被马氏扔出的杯子砸了头,没有破相,但也砸出了一个包来。他眼中含了一丝愠怒,抬手捂住了额头上的包,正想要看看是谁这么无礼,竟然高空抛物,就见到那敞开的窗口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蓦地,心跳就漏了一拍。
风凝:……
风凝见对方怔怔的,大概是被砸蒙了,但好在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对着他笑了笑:“不好意思,茶杯刚刚不小心掉下去了。宁之,你这次考得不错啊!”
风凝将这茶杯的事情揽到了自己的头上,实在是因为自从姜子牙离开之后,马氏过得也算艰难,风凝曾经答应过姜子牙,要将他的夫人照顾好。更何况,若刚刚不是她提醒马氏,对方也不会将杯子砸下去。
新科状元名叫许宁之,在学校就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学生,所以风凝虽然今年去学校去得少,但也知道他的名字。
许宁之的眼睛仿佛能放出光来一样:“校长!您记得我!”
“当然是记得的。”风凝干笑了两声,从袖中掏了掏,好容易找出一张名帖来:“这是之前看我的医生的名帖,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事情,若是担心,便去找他看看。”
名帖不像是杯子那么有重量。用的是风凝刚刚推广开的纸张做的——虽然已经是纸,但也仅仅保证能书写也就罢了,纸张十分薄软,飘飘忽忽地从窗口落了下去,悠悠地落到了少年的手心里。
“啪嗒”一声,窗户被合上了。
在场的学子里面少有不认得风凝的。所以,打马游街的队伍就这样停了下来,硬生生地等到了他们说完话。
许宁之久久看着合上的窗户,过了一会儿,才将手中的纸张折了折,又折了折,才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他才刚刚整理好,旁边已经有同榜凑了过来,见他头上的包没有什么大碍,兴冲冲道:“刚刚校长可给了你一封手信?”
许宁之捏捏袖边,良久点头。
“诶,要我说,许兄你赚大了啊。”队伍又开始行进的时候,同榜因为不过二甲第七名,所以落在了许宁之的后面。他有话要和许宁之说,所以加紧马腹,略快了一些:“校长认识的医者得是什么水平,能将校长从地府里面拉回来的人物!怕今日过后,会有许些人许以千金,换你名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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