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吾刮目相看】
烛照冷冷的说:【天火没办法伤你,那么这一招呢?】
话音刚落,只看到烛照背后光芒闪过,如同涟漪一般绽放出千万柄长剑,它们散发着或红或蓝的光芒,在洞顶仿佛是美丽的霓虹,又好像是绚丽的星辰。
【仪来万剑——】
刹那间,上万柄长剑发出破空的咆哮,直冲荀妨藴和芒可!
芒可此刻抓着荀妨藴的衣服已经吓傻了,她哪里见过这么真实的场景,张着嘴巴呆着眼睛,看着那千万把武器直射过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一次肯定逃不过了。
“止。”
一阵如同呢喃般的声音在芒可耳边响起,那声音仿佛是火热殿堂里的一杯圣水,把芒可内心浮躁的思绪全部都吹散,只留下那抹安宁的芬香。
武器全部都停滞在半空,就仿佛是时间暂停了一样,纹丝不动。
荀妨藴缓缓的抬起一只手,半掌轻挥。
‘欻欻欻——’
那上万把武器纷纷调转回头,指向烛照。
“仪来万剑——破!”
霎那间,破空之声再起,无数光芒调转回头,直冲云霄!
仪来万剑!
破!
破!!
破!!!
金色光辉如同万丈芒光一样,带着刀剑特有的冲击,把烛照那由火焰构成的身体穿透,就如同被钉住的篝火一样,在短暂的挣扎之后化成一缕青白色的烟气,消失在洞窟之中。
芒可从始至终都紧紧抓着荀妨藴的衣服,呆呆的看着这一霎那的争斗,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
“你刚刚,说要跟谁离婚?”
荀妨藴黑亮的眼睛盯着怀里的人,含笑道:“老婆喊的那么响,是生怕我听不见么?”
芒可:“!!!”
她扑到荀妨藴的怀里大哭,一边哭一边指着烛照消失的地方说:“你杀了上仙啊,你要被通缉了!”
荀妨藴撇了撇嘴:“那就是镇守这里的一缕灵气,根本不是他本人,不过灵气灭了,被知道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芒可听闻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的狗命还在。
荀妨藴看到芒可长舒一口气的模样忍不住有点开心,她低下头凑过去说:“我刚刚帅不帅?”
芒可:“?”
刚刚发生了什么?
荀妨藴低头轻啄了一下芒可的嘴唇:“就是最后那一招。”
芒可:“……你是想让我夸你么?”
荀妨藴眨了眨眼,闷哼一声:“我可没那么说。”
但是你脸上是这么写的啊。
芒可觉得如果荀妨藴有耳朵的话,现在肯定是支楞着耳朵听自己夸她了。
“好好好,很帅。”芒可坐在地上看着她,说:“你从哪里学的这一招,你不是刚醒过来么?”
“谁说的。”荀妨藴骄傲的说:“我在你进洞之前就醒了,顺便接收了一下这个世界的信息。”
只不过接收的速度有些慢,荀妨藴好不容易才睁开眼。
芒可看着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口子,忍不住问道:“这些疼不疼啊?”
“没感觉。”荀妨藴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虽然深可见骨可她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痛,甚至可以说是不疼不痒。
也许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所以对于这些外伤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对于芒可来说,那些口子看起来就特别疼,特别是胸口刚刚被长剑捅进去的地方,从现在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里面鲜红色的肉块。
“对了,那把剑。”
芒可看到落在不远处的那把生锈的长剑,伸出手把它拿了过来。
“刚刚那个上仙说这是降魔杵,”芒可摸着那锈迹斑斑的长剑问荀妨藴:“你是魔族?”
“恩。”荀妨藴点了点头,轻笑道:“我是魔族上尊,而你是救了我一命的小灵根。”
芒可:“……”
小灵根这个外号,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呢???
后来荀妨藴得知芒可已经来到这里两个多月了,忍不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虽说自己也曾经等过她好几年,但是让芒可等自己那么久,还是或多或少有些心疼。
“这有什么啊。”芒可拉着荀妨藴的手笑道:“等以后出去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再也不用这种看天凑一起的日子了。”
荀妨藴沉凝了片刻,并没有开口。
她现在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出去。
“说起来,”芒可小心翼翼的对荀妨藴说:“我见到你的身体了。”
荀妨藴:“!!!”
芒可笑道:“她现在很健康,有很多人照顾,他们都在盼着你醒来。”
荀妨藴只觉得心里似乎涌进了一股暖流,她忍不住问道:“那……我长什么样?”
是不是跟现在一样,肤白貌美秀丽青丝,纤腰细腿明眸皓齿?
芒可说:“头发特别短,像个假小子。”
荀妨藴:“……”
芒可还说:“估计是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年了,皮肤看起来干巴巴的,跟个小老太太一样。”
荀妨藴:“……你”
芒可又接着说:“最主要的是经常躺着,后腰和屁股上面起了好多包,红彤彤的一片总是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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