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错误已经开了头,那么错一次和错几次,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俞薇自觉尊严廉耻都早就在这条狗面前丢了个精光,索性也就免去了那些矫情。
她甩着手袋在毕方狂吠的狗嘴上用力抽了一记,示意它进卧室躺下,“别乱动!躺好!”
脱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并没有准备安全套,但她眼下也顾及不得这些了,她现在只想要冲脑的快感来将她的灵魂填满!
这个念头一产生仿佛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想要!
毕方明显是有些被她这放浪形骸的行径给镇住了。
它不吠也不吼了,张着个狗嘴喷着热气就乖乖地在卧室的地毯上躺落。
俞薇咬着唇,低头看它,带着点儿挑衅的意味,“怎么了,你好像很意外?没理由你能干我,我就做不得了吧?”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恍惚好像听见了一声轻笑。
毕方直勾勾地看她一件件解开衣服,那双冰蓝色的瞳孔中依稀闪过了一丝戏谑与促狭,尽管它嘴里的吐息比几时都来得粗重。
“看什么看!闭上你的狗眼!”⒭ōцшℯnшц⑶.©ōⓂ(rouwenwu3.com)
俞薇除去外衣,只穿了件小背心,僵硬地跨坐在它的肚皮之上,用力重重挥了它一下,“给我做好你作为按摩棒的本份!”
被它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都有种下一刻就要被猛兽扯断血管、吸g鲜血、连骨带髓嚼碎了,和血吞到肚里去一样的错觉。
果然,她刚坐在它肚子上,一低头,就看见了一根热腾腾的凶器正从它下腹茂密的皮毛里慢慢探出、逐渐勃发。
俞薇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从公狗下腹拱出的阴精微微跳动着越长越粗、越长越大,像是没有极限一样胀大到恐怖的程度!
如此直观地看着这如同怪物一样尺寸的昂扬肉棍,她心头剧颤,呼吸瞬间就窒住了,一时竟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怒胀的凶悍之物支得老长,边角狰狞、青筋劲鼓、肉瘤萦绕,充血膨大的顶端马眼大敞已经渗出了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身体仿佛在一刹那间回忆起了被这根肉棒子插入的滋味,她不免微觉下身有些燥热
倒是毕方见她骑在它身上一动不动,像是怕她会心生赧意再度退缩逃去,猛地挺胯朝上顶了顶,狰狞阴精骄傲叫嚣。
“嗯”胀得猩红之物带着几分水色,硬挺挺地在俞薇腿根滑出了一道滚烫热意!
俞薇被顶得轻促地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瞪圆了眼睛警告它,“我叫你别动,你现在跟我装听不懂了是不是?”
在如此紧密的贴合下,肉与肉一经摩擦便释放出无数悸动。
尽管说不上是有什么多大的刺激,但却牵起了一阵微妙而又古怪的痒意,令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双腿。
毕方谄媚地呲牙“汪”了一声,又拱动腰杆,发力向上挺了两下,企图将自己往那湿软窒热的小穴里深深插入。
下身相磨,快意暗涌,阴蒂渐渐被顶得发麻,腿也软了,俞薇于是半推半地接受了
她不由自主地眯起了双眼,轻摆腰身,主动用下身蹭了一蹭毕方那根傲视群雄的本钱,准备去感受一场泼天快乐
那烫得像块烙铁的龟头,危险而隐忍地紧紧抵在她身下缝隙之中,周身暴突的脉管波波跳动不休。
就跟有生命的活物一样硬挺挺地跳动着、叫嚣着要朝她的身体里面钻去!
她就这么贴着随意蹭了蹭,就激起了下身阵阵战栗。
“嗯”俞薇忍不住小声哼哼,满是空虚之感的小穴自动追逐着、挤压着,吸吮着这一根全然勃发的肉棍。
这种将快感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滋味未免也太美好了吧,几乎让她瞬间就丧失了理智!
说起来,自从尝过了这种销魂滋味,她觉得自己整个人比起以往都变得敏感多了,简直可以说是y浪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撑在狗肚子上,微眯着眼觑去,又有些不敢往下坐,“下流狗东西你为什么要生这么大”
那抵在双腿之间亟待破门而入的勃发巨物,肉筋嶙峋,雄壮昂扬,大得她的双腿都夹不住
“汪!”俞薇磨磨蹭蹭的,光说不练,哪里知道毕方忍得太久胀得发痛,除了凌乱的鼻息,什么也发不出来了。
忍到濒临极限的阴精一跳一跳,十分难捱,就连汪汪淌着水的龟头下方,都已经冒出了许多细小倒钩一样的软刺!
它忍了这许久,大约实在是看不惯俞薇这样消极怠工了,它一挺腰,就忽然拱起了上半身。
它像是求饶一样伸出舌头急躁地舔了舔俞薇的脸,两只前肢压在她的肩头,试图把她压着往兀立高耸的阴精上坐去。
只不过一人一狗下身贴合之处湿哒哒的,汀泞一片,实在是太滑了。
热烘烘的大龟头数次错开穴口滑向俞薇的腿根乱磨乱撞,偏偏就是不得入内,直把它急得直喷热气。
“别碰我!”俞薇微微战栗,不满地哼了一声,抬手在它狗头上一推,“要你管!我自己不会来吗!”
她半闭着眼睛,一条腿支撑起身体,轻轻地扭动腰身,前后摆臀,翕张的穴口终于迎向了阴精,紧紧地咬住了它的龟头!
“嗯”
一人一狗俱是急促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阴精终于艰难地、一点一点地破开了湿哒哒的穴口,以不容置辩的姿态一寸一寸地插进了俞薇的身体!
“啊毕方”俞薇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克制又放浪。
她努力放松了身体,撑着毕方的肚皮,勉力张开双腿,又往下坐了一坐,试图让吞进去的肉物进得更深一点!
这个姿势确实让那可怖的阴精进入得愈发深重,俞薇蹙着眉坐在那穷凶极恶的肉物之上,又觉得十分勉强。
“胀死了”她慢慢地动一下,停一下,咬着唇小声地喘气,“肚子都要破了知道不知道”
硕大的阴精前端刚一刺入,肉瘤一个个陷进穴肉里,甚至挤进了内里的褶皱企图生生将其碾平
就连阴精上的青筋仿佛都y得能把穴肉顶开,实在算不得什么好受。
“”这慢条斯理的水磨工夫,也确实有点折磨狗了,毕方沉默地粗喘了片刻,大概真是忍到了极限。
它像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一口吞了一样,两只爪子忽地向上虚虚抓了一下,胯骨猛然往上一顶,就急不可耐地将自己一送到底!
“啊!”俞薇措手不及,腿一抖,“啪”的一声就将那根大肉棍尽数纳入了体内!
粗壮的阴精强行撑开敏感的嫩肉消失在毛发丛中,阴道一瞬间被撑到了极致,快感狂烈爆发,汹涌而来!
俞薇被这突然爆发的快感冲得眼前一片眩晕,她急促地抽了口气,哀叫道,“你、你干什么啊不许乱动啊”
这姿势实在是入得太深,粗长的阴精在脆弱地带上依次剐过崎岖肉脉,重重地夯上了子宫口!
身体里就像是在一瞬间吞进了一根粗壮的烧火棍,那根棍子恶狠狠地戳啊顶啊,感觉子宫都要被捅穿了!
滚烫之物顶到了底,楔入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俞薇被撑得酸麻难当,偏偏毕方犹嫌不够,还要用力朝她顶去。
俞薇双手无力地撑在毕方的肚皮上,试图要将身体拔起,与它扯开点儿距离。
但毕方既已将凶器全根喂入深处,哪里还会容她退缩
它舒爽地抖了抖尾巴,扬眉吐气了一样仰起脖子激昂地吼了一嗓子,随即就急不可耐地挺胯!
被她扭扭捏捏地掌握主动固然新鲜,但快速生猛用力操她才永远是它真正想要的!
“汪”毕方大口大口地喷气,像是叹,又像是笑,疯了一样挺身抽送,“汪汪汪,汪汪汪!”
它十分坚定地耸动腰胯,将阴精往她身体里大力顶入,层层曡曡的穴肉被强硬的力量一次次破开,毫无抵抗的余地!
尽管它挺身的动作疯狂并不粗鲁,但这一下接一下的力度愈发沉重,愈发深入,将俞薇高高颠得,又重重落下!
阴道反复且艰难地吞吐它的勃动之物,合不拢的穴口被不厌其烦地撑开,肉逼与阴精密密实实缠紧了,拆解不得。
俞薇起初还不肯配合地乱扭乱骂,但没几下实在又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跟着它的节奏哼哼摇摆
“你慢一点!”
坐在上面还挺费力气的,她不停吸气,紧紧抓着它的肚皮,断断续续地骂。
“你子宫都要破了,你要是想弄死我也不用这么麻烦!”
被侵占与撑满的快感令她意乱情迷,灵魂仿佛像是坐进了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的热浪中起伏。
每次被抛起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阴精上的肉刺是怎样狠厉地摩擦拉扯阴道,几乎都要将内里嫩肉都带出T外
坚硬的龟头撞在子宫口,把她撞得东倒西歪,阵阵发颤,却又发自肺腑地倍觉快活。
房间里渐渐响起了臊人的交合水声,声声入耳,热液都把毕方肚皮上的软毛弄得黏哒哒的。
这条该死的狗如此强悍,就跟真的变成了一根热腾腾的按摩棒一样疯狂挺入!
被它引爆的堤坝眼看就要将俞薇全然吞噬,她眼中都浮现出了大块大块的光斑。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被死死楔在毕方身上,隐约中,全副心神也只余下这么一个感受。
但耳边狗吠之声又在不停地提醒着她,带给她这种快活的只不过是一条狗。
难道真的是谁都能将她操得舒服么,哪怕只是一条狗吗?
激烈的交媾中,俞薇微微怔然,她垂下眼睑看着自己在一条狗身上双腿大张,摇T摆腰的下流样子,脸上顿时又是一片燥热。
她难免有些为自己的淫荡所羞恼,但羞恼之余倒也庆幸,庆幸看尽她放荡不堪之态的只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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