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延虽然觉得章驰和自己设想的孩子并不太一样,但是对章驰的品行还是满意的,朝廷里不知道有多少官员家里出来一些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章驰没有那些毛病。
所以当琇云跪在冰天雪地里说是来报答章驰的时候,章延倒是非常冷静,他把章驰叫来,询问他是怎么回事。金桥去给月宜通风报信,月宜也赶紧赶过来,担心章驰挨打。章驰冷静地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章延点点头道:“既然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去处理吧。大冬天,她跪在外头也有些时辰,别闹出人命。你只要记得,咱们是清白人家,凡事需要斟酌。”
章驰应下,抬脚离开堂屋,月宜便迎上来关心地问:“怎么了?是有人来找你吗?伯父有没有打你?”
章驰见父亲已经回去了,握着她的手说:“咱们出去看看。”
琇云在外头跪着,天寒地冻,她人穿的不多,背着一个小包袱,人也快冻僵了,哭都没力气哭。周围不少人围着,琇云一开始还细细讲述着章府公子与自己的相见,暗暗表示章公子对自己有情,只是身份有别。这种戏码听得多了,也没几个人当真,多是看看热闹。
等到章驰和月宜出来的时候,琇云却哆嗦着嘴唇,快晕过去了,哪里还能说出话。
月宜见此,心生恻隐之心:“还是先让人把姑娘送到屋里暖和暖和吧。”
章驰沉吟道:“去茱扇屋里。”茱扇让玉笙、金桥等人把琇云抬进去。章驰站在院子里和月宜说:“她就是琇云,我上回和你说起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非要来咱们府里。”
月宜眨眨眼睛,“哦”了一声,俏皮地说:“我猜也是,觉得她长得是挺清秀俊俏的,嗯,眉毛眼睛那里有些像我。”
“你别生气。”章驰安抚着。
月宜笑道:“我不生气,你帮她我很高兴,说明我哥哥心善。她缠上你那是她的事情,和你无关。”
章驰这才算是吃了颗定心丸,他最怕的就是月宜吃醋生气,然后搬回南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非要在外头跪着。金桥刚才把她说的那些话告诉我了,听着恶心。”章驰叹了口气,撇撇嘴,很是烦恼。
月宜想了想说:“那就静观其变吧。”
琇云休整好了,依旧柔弱地待在厢房里,月宜和章驰听说她醒了就同去看她。琇云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到章驰就开始含着泪水,怯弱的模样,轻轻唤着:“公子……”
章驰避得远远得,冷淡地询问:“你赎身了?”
琇云忙道:“是公子给的那些银两帮助奴家赎身,奴家感恩……”
“我说了,我是帮我妹妹给的银两,你要真的要谢,就谢谢我妹妹。”章驰握着月宜的手,目光看向身侧的女孩子。琇云立刻就知道了什么,面色凄然,很快又遮掩过去,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在床上给月宜磕了个头:“谢谢姑娘。奴家愿意给姑娘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恩情。”
月宜温柔地说:“是我娘亲向佛,所以也算是积善行德,你回头还是谢过我娘亲吧。”两人踢皮球一样把这份恩情推来推去,琇云脸色顿时不好看。月宜身边的小丫头金摇最是忍不住,直接“噗嗤”一声讪笑出来。
茱扇从后头推了金摇一把,月宜见此继续说道:“我身边不缺丫头,琇云姑娘既然从云意楼出来了,还是回到自己家乡吧。”
“家中因为饥荒,人都已经没了。姑娘,您行行好,收留我吧。求求姑娘了。”琇云呜呜咽咽得哭着。可是月宜身边确实不缺人手,她和章驰都不喜欢身边横空插进来一个人。茱扇忽然出了个主意:“夫人身边一直缺个粗使的丫鬟,要不姑娘就把琇云安排在夫人身边吧。夫人宅心仁厚,一定会收留的。”
玉笙也忍不住笑出声,金摇捂着嘴,茱扇则面色不改。
琇云有些惊讶,她以为月宜是个很好说话的没什么见识的大家闺秀,柔柔弱弱,很好欺负、蒙骗,可是自己苦口婆心演了这么久,月宜就是不松口。章驰就更不用说了,但凡她言辞激烈一点,章驰就可能揪着她的耳朵把她扔出去。
不过能留在府里就好,她生的好看,又年岁小,不怕勾引不了章驰。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有那么几房姨娘、侍妾,能做了姨娘也不错。
月宜让玉笙和金摇给琇云衣服穿好,母亲今天还不在府上,等徐天姿回来,月宜再慢慢和她说。章驰在梦觉斋看书看得有些烦躁,最后扔下书跑到御香馆来,月宜倒是安静,穿着一身厚实的衣裙,靠在床头做女工。他阖上门走过来,看了看那针线活:“你在做什么?”
“你猜?”
章驰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笑道:“不知道。你直接告诉我吧。”
“给你做双鞋。我第一次做,不知道做的好不好。”月宜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刚学会的,我做女工没天赋,你到时候若是觉得不合适……”
“不合适也穿。”章驰截口说。
月宜忍俊不禁,咬断了线,放到一旁柔声问道:“怎么不去看书了?”
“看不进去。”章驰指了指外头,有点担心,“那个女的,放在你娘亲身边会不会有事?”
茱扇恰好送点心进来,听到章驰这句话忙笑着安抚说:“大爷放心吧,我们夫人一定会善待琇云姑娘。”章驰知道她话里有话,闻言也就放下心来。茱扇出去后,章驰又对月宜说:“你是不是要做生日了?”
“你怎么知道?”月宜眨了眨眼有点好奇。
章驰低笑道:“当然是偷偷问来的。”
月宜莞尔说:“平常也不怎么过,多加几个菜就是了。”
“你这是第一次在帝都做生日,到时候哥哥带你起出去玩好不好?”
“去哪儿玩?”
章驰想了想道:“我那时候刚刚考完,你要不要扯个谎,说是想去我的宅子里玩?我们,我们在那儿待几日好不好?后头还有山,还有湖,风景很好。”
他眼睛很亮,透出期待的光,月宜明了他的意思,待几日无非是要做些亲密的事情,她虽然害羞却并不讨厌,于是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那等我过了生日,我就说想去散散心。”
章驰握着她的手捏了捏:“妹妹真乖。”
徐天姿回来之后,月宜把琇云的事情说给母亲听,徐天姿听了之后,念了句“阿弥陀佛”,道:“你哥哥也算是做了善事,既然没有亲人,就留在府里伺候吧。”
月宜应下,让茱扇带了琇云进来请安。琇云表现得还算得体,风姿怯弱,我见犹怜。徐天姿打量了几眼就让大丫鬟领着她到院子里干活儿去了。章驰也来给徐天姿请安,看到琇云被教导着如何浇花擦地,十分生疏,那丫鬟也是急脾气,教了一会儿见她还没学会就有点气愤:“这么简单的活你都学不会吗?”
琇云瞥见章驰进来,眼角立刻沁出泪水,又是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呜呜咽咽得。
那丫鬟连忙给章驰请安,章驰背着手“唔”了一声,琇云哽咽着说:“爷,是奴家笨,这些活儿做不来,奴家一定好好学……”
“知道自己笨就是了。”章驰淡淡说着,“这都学不会,那你还怎么做牛做马?那些活儿你更做不会。江喜,你好好教着,给我盯好了,不用看谁的面子,咱们府里的下人没有谁特殊,该学什么、该做什么一点都不能马虎。”
江喜原本还觉得这是大爷和姑娘救得人,怕怠慢了,没想到章驰说了这么一番话,立刻欢喜说:“大爷说得是,江喜记着了!”
章驰不再看琇云,径直去了屋里,和徐天姿还有月宜说话。徐天姿听见了章驰在外头发话,便问:“怎么了?她做不来活?”
章驰笑笑:“没事,总能做好。”
徐天资还有事要和章延商量,就留了月宜与章驰在这里说话。章驰忽然在月宜唇瓣上亲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她。月宜红着脸,捂着嘴唇斥道:“这是在娘亲这里,不许胡闹。被娘亲看到怎么办啊?”
章驰以手支颐,盯着她说:“我都很小心了。鞋子做好了吗?”
“你考完试我再送给你。”
他顺手剥了个橘子喂给月宜吃,温声细语说着话,琇云在外头隐约看到两人在屋内的身影,便对一边的丫鬟说:“我去给爷和姑娘倒些水来。你帮我看着。”
丫鬟白了她一眼说:“有人伺候,你就别费心了。”
琇云又要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那几个小女孩儿都嫌恶地散开了。她不是大丫鬟,进不去主子的房间,可是又想接触章驰,只好到了夜里装成巧遇的样子,在长廊上“无意间”撞到了章驰。章驰赶紧避开,蹙眉有些烦气地说:“你怎么在这里。这不是徐伯母的住处。”
琇云泪眼汪汪地看着章驰,往他怀里扑去:“爷,您就收了奴家吧……”她本来还听着众人说徐天姿脾气好,想着能让徐天姿喜欢也成,反正给月宜添堵就是了,没成料,徐天姿看着好脾气,实际上极为严厉。宽纵了她几天,就开始严斥她做事懈怠惫懒。但凡有点错处,江喜都会听从吩咐惩罚琇云,琇云在云意楼享福惯了,做不来粗活,几次下来,人都瘦了一圈,不禁怀念起在云意楼的好处了。
章驰使劲推开她,直接把人推到地上。他掸了掸衣袖,闻到一股子甜腻的香气顿时怒斥说:“你身上抹的什么东西?”
琇云不说话,她穿得单薄,从地上爬起来,又往章驰身上凑过去,露出一弯雪白的臂膀。那种香气很奇怪,章驰用力甩开粘人的琇云,抬望眼,正看到月宜和徐天姿在院子里散步,琇云也瞧见了立刻大声嚷嚷起来,嘴里不停说着:“公子,琇云是真得心悦与你。”
章驰把她拉扯下来,抵在柱子旁,他觉得脑子有些热,力气也有点控制不住,茱扇和江喜幸亏匆匆赶来,一边一个驾住琇云。琇云又哭泣着对月宜和徐天姿说:“夫人,姑娘,求求您成全琇云和公子吧。”
徐天姿走近一些,章驰很是狼狈,又不敢去看月宜,害怕她厌恶自己,好在徐天姿并没有刁难他而是对月宜说:“你赔你哥哥去屋里换换衣服,别让你伯父看见,若是看见了,就说在我这儿喝了点酒,回去醒醒神。”
章驰如临大赦,抬眸紧张地看着月宜,月宜和母亲告辞,与章驰并肩往梦觉斋去,一路上,章驰几次叁番要开口解释,可是心里头却突突跳个不停,一团火烧的自己口干舌燥。月宜让金桥出去守着,她刚刚阖上门,章驰已经从后头紧紧抱住她,哑声说:“月宜,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别生气。”
月宜拍拍他的手,柔声道:“我知道的。我没有怪你。”
章驰闭了闭眼,头疼欲裂,下身却又难受得要爆炸了一样,不禁痛苦地哼了一声,喃喃说:“小乖,我不舒服……”
“怎么了啊?我刚才就见你脸色涨红,到底怎么了?”月宜转了个身,烛光中,少年清润的面容现在却染上了妖魅的一抹红色。她着急、难过,又是摸他的脸,又是要去看章驰的手,少年却忽然紧紧攥住她的手指,迅速地塞到裤子里,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棒子,低语道:“这里,小乖,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的眼睛红得妖艳,把她抵在墙壁上,目光炯炯:“我知道我们不、不能就上床,但是我真的难受,小乖,你帮帮我……帮帮我……”
他身上热气惊人,月宜也被吓得不知所措,手里的巨物就这样被放置在掌心,茫然无知。章驰说完了没有得到回应,他是在忍不下去,张嘴咬住她的唇,又吸又咬,急切地好想要把她吃到腹中。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急切地章驰,心底生出继续畏惧,更何况她不是酒醉,清明的意识更加放大了这份害怕,只是刚刚挣扎了一下,就被章驰禁锢住。衣裙被扯开,章驰猴急地揉捏着她胸前,另一手让她在自己裤子里上下撸动。
“哥……不要……”小姑娘嘤嘤含泣,婉声央求着,“你、你好了没……”
“没有,还没够……”章驰呢喃着,手掌完全地捏住她的奶子,从下往上狠狠地把玩,不一会儿就留下了自己的指痕。她的啜泣生娇娇弱弱得,十分动听,虽然是在哀求,可好像是要让人欺负得再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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