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你怎么可能是人！”
“你还骂我。”殷册目光一凛，继而又恢复了自己方才的神态，脸上写满了疏离。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是……”
“好了，不用解释了，你是来抓鬼的吧？”
殷册摆手直接打断了这人的解释，一句话让那人再度瞪大了眼睛。
盯了殷册许久，才试探地说道，“同道中人？”
“怎么可能！你听不懂反话吗？”殷册满脸的不赞同，“这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还这么迷信，我只是来租房子，房子没看完，倒是遇见你这么个疯子，还把人的门给砸了。”
“我不是疯子。”
“一般是疯子的人都说自己不是疯子。”
“我真的不是！”
“哦，不是，那你就是看着房子便宜突然想租，然后用这种方法逼我离开是不是？”
“……”
来人彻底无话可说了，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守法公民不需要警察叔叔来，只得现掏腰包把该赔的赔了，房主的表现也十分奇怪，语气急促，生怕自己被什么盯上一样。
按照他的想法，房主这样才是正常人！
这个地方闹鬼有一个月左右了，各种情况突发，逼得人不得不搬走，道最后连房主也连夜搬离，章程今年刚刚下山，平日里接的单子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有一部分是假的，这段时间他已经被迫围观了不少人的爱恨情仇，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刚准备回山里，没想到这个异常的地方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可惜这房子里的鬼狡猾的很，根本就找不到它的踪影，蹲点了一个月方才动手，哪里知道早就有人了。
至于鬼？连个鬼影都没有！
“倒也无须如此沮丧。”殷册看着章程仿若无家可归的狗子，难得激起了他身上为数不多的善心，决定就算是利用也给他找个安身之处， “我是租房子找到了这里，价钱便宜，又是三室二厅，看你样子也不富裕，不如跟我合租吧。”
“合租？”
章程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自觉的就跟着殷册的思路走了。
“你赔完钱之后剩下的钱应该租不到什么像样的地方了，瞧你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住在这里正好，你只需要每个月给我这个数就可以了，而且我平日里不住在这里，你可是用一间房子的钱租了一整栋房子啊！”
“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章程下意识就点了点头，然而头点到一半，猛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等等，我看了这个房子的租金，好像比你给我的价钱还有便宜！”
“照理说确实如此。”殷册认真回答道，“但那是在我没有租掉房子之前，现在我已经组下了，愿意你用小小一点钱合租已经算是很照顾你了。”
章程：“……”
“这不太合法吧？”
“或者你选择流落街头？”殷册分外真诚。
不想灰溜溜回山的章程：“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
殷册脸上的笑容愈发真诚了些，拉着章程随便找了个打印店弄了份合同，签字生效。
出来一趟成功套路了一个天师，殷册很是满意自己的成果，同时还发觉了一点剧情上的漏洞。
他这一次之所以能这么合适卡点遇上章程，并非是运气好，而是殷册有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走一趟，租房也是在最开始来的那一天就已经敲定下来了。
足足来了五次都没有什么动静，殷册这才想到带上小厉鬼，要素一齐全，立马改出来的人就都出来了。
这个漏洞在于厉鬼祁乃钰来了不假，却也只停留了一瞬吃了个鬼，后续可没按照剧情中的发展。那个叫章程的天师本来应该在剧情中与厉鬼王大打出手，最后不敌厉鬼王，面前逃了出去将消息传回山上，自己则是重伤不治死了。
眼下没有了除鬼这一件事，章程就仿佛没有了什么信念了一样，原本连续几个月不停的找厉鬼除鬼，现在却能安然的留在这里。
虽然他说是担心这里的厉鬼卷土重来，可在殷册的眼中看来这就像是系统强行给了一段解释。
看似合情合理，实则虚假的很。
“系统，第二个剧情点是不是也很近了？”
将钥匙交给章程以后，殷册就踱步回了自己租的房子，这边可比那什么三室二厅好多了，虽然小，但是地理位置优越，直接就在警察局旁边，真的有天师，也不敢在旁边造次。
“第二个剧情点就在附近，是章程的同门师弟看到了章程留下的死亡讯息，然后顺着这个调查，发现了房子里面的鬼怪痕迹，回到山上找人收鬼，集聚了好多人的力量才将厉鬼王打伤。”
“第二个倒是比第一个聪明许多。”
殷册感叹了一下，人多势众，这句话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合适的。
“不过他这么热心帮助同门，我就勉为其难帮一下他们吧。”
“宿主，你，你想做什么？”
系统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仿佛宿主就是小说中的大反派一样，总是在暗搓搓计划这什么阴谋。
“放心，这真是助人为乐的好事。”一边说着，殷册就按照看到的剧情中的画面将章程的死亡讯息画了出来。
系统：“……”这一点都看不出是什么好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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