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云开对曾世庭说:曾指导您看,我说的没错吧?
曾世庭面子挂不住,斥责说:你小子怎么回事,人姑娘主动和你一组,你还拿乔上了?
龙子吟瞳孔放大,我
曾世庭说:你什么你,赶紧的。
命令不敢不从,龙子吟心惊肉跳地走在阚云开身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向顾煜请罪。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你为什么不选老大啊?这么绝佳占他便宜的机会!龙子吟气恼,你给我留一条活路行不行?
阚云开放下头发,发丝随意搭在肩上,睨他一眼,和我一组你很亏吗?
亏倒是不亏,但是你和老大置气,别拿我这虾兵蟹将当挡箭牌啊,我是他手下,官大一级压死人,你选四队的人也好啊!你不是和傅队也挺熟吗?龙子吟连珠炮似的质问袭来。
阚云开头头是道地分析说:张赫结婚了,我有基本道德;李行不大喜欢我,我看得出来;其他人都不如你熟,还有我没和他置气,一个游戏而已,你哪里来得这么多问题?
龙子吟闭嘴。
一轮游戏结束,顾煜实在看不下去二人的亲密互动,起身离开。
阚云开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她胜利了,目的达到了
他吃醋了。
她冲着顾煜离开的方向抬抬下巴,双臂环在身前,对龙子吟说:喏,你担心的麻烦走了,没那么多牢骚了吧。
反正你已经把我害惨了,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龙子吟适时噤声闭嘴。
想要的效果已然达到,后面的环节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活动结束,大家三五成群一起去食堂吃饭。
阚云开的一颦一笑落在那男人眼里,就像在他心尖插刀般,让人喘不过气。
在孟马的工作收官,往后的调研活动要前往锡勒城继续,收拾整理好资料,抬眼望去,晚霞染红远处天际线,红得诱人,天地相接,浑然天成的油画体系。
阚云开将从洗手间出来,一股能揉碎筋骨的力量将她扯来拐角无人处,蝶骨紧贴着墙面,她张口欲叫,又被无情地捂住了嘴,声音吞没在手掌缝隙之间。
阚云开对上顾煜阴鸷的双眸,鲜有的狭促之感。
顾煜嗓音低冽,语调淡凉,皮肤染上一层暗红色,阚云开,你想干什么?在一起不到一周你就给我找不痛快?
阚云开偏不随他意,睫毛扑闪,眼波流转,哟,队长呀,我友情提示您,咱两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准确地说,一个小时四十七分钟,还没我和龙子吟住一个病房的时间长呢。
你闹什么脾气?
我
刺激神经的话再也听不得,顾煜俯身堵住她能说会道的唇,他一手垫在她脑后,不容脱离,唇下欲望彰显。
他霸道敲开那道洁白皓齿,缠|弄着。
阚云开想要推开他,捶打着他的肩膀,然而顾煜就像是一片噬人的沼泽,挣扎愈甚,沦陷越深。
她干脆放弃,被迫承受着热烈的吻。
意乱情迷间,那些准备使小性子的说辞全被弃之脑后。
见她不再挣扎,顾煜动作有所缓和,末了狠咬一口才肯罢休。
阚云开嘶声痛吟,明珠般的眸渊瞪着始作俑者,你属狗吗?
顾煜吻着她的脖颈,鼻息埋在其中,委声说:你白天那么做,是不是气我那天没来找你?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两巴掌,踢我两脚也行,实在不解恨你就给我一枪,别用那种方式报复我行不行?
阚云开方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欠妥,她本意只是希望顾煜吃醋能调和二人间的感情,却忘了他心底的不安与惶恐。
今天的做法,确实伤害刺激到他患得患失的脆弱神经,她柔声说:你吃醋啦?
顾煜不语,起身用那双复杂的眸子凝视她,望向自我救赎的深渊。
我没气你那天没来找我,你和他们突然消失,我就算再蠢也能猜到原因,什么能气,什么不能气,我还是有分寸的,就是阚云开顿了一下。
顾煜问:就是什么?
她咬唇为难说:就是觉得认识你以后,我都产生自我怀疑了,连带一起怀疑以前那些从纽约排到罗马城追我的男人是不是眼瞎。
适才情迷之下的激吻混沌了思绪,双商下线,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顾煜唇角泛起一丝笑意,从纽约排到罗马城?
阚云开圆回话题,撒娇求饶说:我就是想让你吃醋,你别生气好不好?
说着,她踮起脚尖,双手讨好似的环上顾煜的脖颈,见他不应,她顺势亲吻他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想要融化他心底坚硬的磐石,还气吗?
气息交织,顾煜喉结微动,不上不下,你这都是和谁学的?
阚云开浅笑说:拜你所赐,无师自通。
顾煜搂过她,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他轻声念道,他们不瞎,我瞎。
从小到大,拿我有办法的人就没出现过,希望你有幸成为第一个。阚云开享受这个拥抱,安静贴在他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他的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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