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眼珠乱转间见桌上放着个酒瓶,想着喝酒可以壮胆,便端起来抿了一小口,才刚一入喉就被辣的直冒眼泪。
“这什么酒啊?怎么这么辣?”忙把酒瓶放了,吐着舌头直喘气。
景洛面无表情的拿布擦拭着剑身,依旧是一言不发,连个眼风都没分给她,仿佛身边这个人压根不存在一样。
荼蘼有些悻悻的放下在嘴边扇着的手,尴尬的咳了咳,开始没话找话了,“咳咳,那什么,最近怎么没见到无忧啊,他去哪儿了?”
原本好端端的擦着剑,景洛这时却将剑往桌上一拍,猛的站了起来,把荼蘼吓了一大跳,呆呆的望着他,不知这人又想干什么。
“你回去吧。”冷冷的扔下这句话,景洛再也没瞧过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又怎么了嘛?
这还没一炷香的时间呢,药效都还没发作,荼蘼哪肯放他走,趁他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把将人抱住,仰着头冲他撒娇,“阿洛,别不理我嘛!”
景洛垂眸,她今日似乎还上了淡妆,肌肤如雪,柳眉似月,一双杏儿眼含情脉脉,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别样的风情,让他一时竟看得怔住了。
反应过来后更气恼了,又怕自己用劲伤了她,结果一个大男人愣是半天挣不开荼蘼的手。
为了让他吸入更多的药粉,荼蘼索性把心一横,直接站起来将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往上一跳,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了景洛身上,丰满的的酥胸重重地撞上了男人的胸膛,被那坚硬的胸膛压的几乎要将薄薄的抹胸都给撑破了。
景洛在她跳上来的那一刻就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双臀,只是他的十指甫一陷入那弹软的臀肉中,胸前又被两团乳肉一撞,脑子里立刻就忆起了那晚的旎旖。少女居高临下的风情,周身的冰肌玉骨,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荼蘼是个极会顺杆爬的人,见他抱住了自己,就毫不犹豫的低头覆上了他的薄唇,也不等景洛反应过来,小舌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探入男人的口中翻搅。
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今日动情的特别快,浑身像是着火了一般,一闻到他身上那股阳刚的味道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原本清明的水眸渐渐弥漫上一层雾气,瞳孔慢慢开始涣散,嘴上的动作也越发没了章法,胡乱的顺着脖颈啃咬着。小手用力扯开他的衣襟,将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胸膛里去四处点火。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景洛,胸口的刺痛,怀中少女异常的体温让他从被诱惑的情欲中挣脱出来,连忙将人放到石桌上坐着,掐着少女的下颌迫使她吐出那颗已经被咬破皮了的乳头。
景洛这时才看到,荼蘼诡异的脸色。
原本白净如瓷的小脸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艳如晚霞了,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涣散着,最诡异的是眉心那团红晕,隐隐泛着黑气,且还有向四周扩散之势。
“茶茶!茶茶!你怎么了?”景洛焦急的拍着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的神志,却被少女一口含住了手指,仿若交欢般来回吞吐着。
“热好热呜呜给我”
这时候再也顾不得那些风花雪月,景洛抱起她几个起跃便来到了司徒睿的住处。
一进司徒睿的院子,景洛一路叫喊着在书房找到了司徒睿,直接就撞开房门冲着司徒睿喊道:“谷主,快,快帮她看看,这是怎么了?”
要说司徒睿也就见过景洛几次,哪次不是冷淡疏离的随意点点头就当打招呼了,他就觉得这个男人看着年龄不大,周身的气息却过于沉稳,没点年轻人的热乎劲儿。
此刻见他莽莽撞撞的失了分寸的模样,倒是莫名的顺眼些了,也就没怪他的失礼了。再看他怀里的荼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忙让他将人放到小榻上就搭上了脉。
“是醉生梦死春风度。”司徒睿皱紧了眉收回把脉的手,鼻尖轻嗅,脸色更是大变,“你给她喝了酒?!”
“她就喝了一小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景洛满脸焦急,还得分心把已经爬到司徒睿身上的荼蘼拽回来,怕她再乱跑,索性拉开衣襟将人裹到自己怀里。
“醉生梦死春风度是没有解药的,只对女子有效,且只能通过男女交合的方式解除药性,一旦沾酒,中药之人会丧失所有理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欢的野兽。而且”
司徒睿顿了顿,看着景洛面色沉重的说:“少则连续交欢叁天叁夜,多则十天十夜都有可能,中途绝不能间断,否则会立刻爆体而亡的。”
书房里一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中,只有被景洛禁锢住的荼蘼呜呜咽咽的娇哼回荡在两人耳边。
司徒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太过残忍,可他又不得不说,“我会用药护住她的心脉,再多找几个人来,等你等你累了,就换别人吧。”
话中的意思两个男人都明白,这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在剜景洛的心!
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呢?
“不必!”景洛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人,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我是悄悄话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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