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长这么丑,才要担心自己打一辈子光棍。瞧你脸上的淤青,是不是被人打了?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姚天赐脸色又青又绿。
哼,我不跟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计较,你且等着,以后有你好看!长得跟猴子一样,辣眼睛!
姚天赐说完,扭头就走。
林桃:臭流氓,是二流子!以后迟早去劳改!
竟然敢说她像猴子,林桃不得不说姚天赐成功地惹怒了她。
竟然姚天赐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领盒饭,林桃自然得成全他。
哼,她不就是瘦了点,等她多长点肉,自然会变好看。
哪怕是系统,成了人之后也爱美。
林桃决定多喂自己一些好吃的。
又想起姚天赐脸上的伤,心中有了计较。
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姚天赐跟村头的陈寡妇有一腿,这姚天要赐被打得皮青脸肿,该不会是陈寡妇打的吧。
要不然做为大队里出名的二流子,谁还敢打他。
看来今天晚上得出去一趟。
林桃心中有了决定,低头继续干活翻地。
她力气大,又舍得卖力气。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翻了一片。
反正大队长划的是一天的量,干完就是八个工分。
于是林桃手下不停,下午才两三点,就把手上的活计给干完了。
完成任务,林桃直接找了记分员。
我干完了任务田,能提早下工吗?林桃一边走一边对记分员说道。
记分员有点为难,我先看看你干得怎么样吧?
他们大队里每个人都是有分配任务田的。
一般来说,只要干完自己的任务田,就能得到相应的工分。
这样一来,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倒是公平得很。
以前大锅饭是磨洋工的坏习惯渐渐地也改掉了,要不然他们大队的日子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过。
这也多亏了他们大队长制定的规则。
林桃领着记分员到自己的任务田,记分员仔细看过,深度够了,干活也细致,确实不错。
给记了八个工分。
既然完成了任务田,那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他们大队里倒是没有强制非得留下的规矩。
手脚快的可以多赚点工分,林桃想休息,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大队向来这样。
这倒是林桃唯一对这个大队满意的地方。
挥手告别记分员,林桃把农具还回仓库,然后往知青点走。
本想回去先洗个澡,结果路上看见了姚天赐。
这下林桃也不回知青点了,直接跟着姚天赐。
姚天赐呢,晃了晃荡,要去镇上来着。
他跟朋友约好了晚上一起喝酒,顺便商量点事儿。
傍晚,林桃蹲在一户人家的墙角。
哎呀,姚老弟,你可算是来了,老哥我可是盼了你好久。来来来,咱们走一盅。
忠哥,您真是太客气了。小弟先干为敬。
酒过三巡,两人才提起正事儿。
忠哥,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找你,我那儿有个货,不知道忠哥您要不要?
起初林桃还不知道来那个人说得货是什么,直到后来林桃才明白姚天赐口中说得货到底是什么。
是人。
姚天赐跟忠哥正商量着拐卖人口。
至于姚天赐要卖的对象,林桃暂时还不清楚。
她回忆了下姚家湾生产大队发生的事情,当初她来大队里还没几天,大队里就发生了一件事情。
村口陈寡妇的儿子走丢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陈寡妇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渐渐精神失常。
在一个冬日的早上,消失不见。
有人说陈寡妇是找儿子去了,有人说陈寡妇疯了迷路了,也有人说陈寡妇是死了。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林桃心说,难道姚天赐说货,是陈寡妇的那个儿子?
这样一来,陈寡妇的儿子岂不是丧了良心的姚天赐卖的?
一想到这个,林桃真个人都怒了!
转瞬又觉得,或许后来陈寡妇的失踪,也有姚天赐的一笔。
搞不好是姚天赐把人陈寡妇也卖了!
这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
怪不得后来那几年姚天赐从来没缺过钱花,敢情私底下在做贩卖人口的勾当。
卖的还是同村的堂哥的儿子!
真是猪狗不如!
瞬间,林桃就决定要把姚天赐往死了整。
暂且也不管什么姚天赐后来为什么把目标换成了她,现在当务之急是阻止姚天赐的恶行。
绝对不能让姚天赐得逞!
冷静下来的林桃全神贯注听那两个祸害你来我往聊生意经。
忠哥,后天晚上十点,村口,咱们不见不散。
两人谈妥了事情,又喝了几杯尽兴,才散了局。
姚天赐喝得有点多,脚步踉跄。
见状,忠哥留了姚天赐在家过夜,明个儿一早再走。
林桃趁着月色,回到了知青点。
一进屋,方晓云就咋呼了起来。
林桃,下工之后上哪儿去了?怎么半天也不见人影。你知不知道我们知青点的人找你都找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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