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如同水滴落进烧滚的油,油锅里烹煮的正是他赤红鲜活的心,它被灼烧到几乎爆裂,膨胀着,扭曲着,嘶鸣着。
他愿烧尽所有,来证明此刻为她拥有的现实。
他将挺翘的乳尖含在舌根,用他所知晓的最下流最淫贱最能让她舒适的技巧舔弄着,吮吸着。
程玉的腰被抬起,堆在腰间的襦裙同绸裤一起被扯落在地,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迫使她坐到他被金链束缚的单侧腿上,圆润而坚硬的金珠压进花阜,随着颤动一下一下摩擦腿心的软肉。
很快,花液淋湿紫荆的腿,他学着程玉那样,从身上扯下一段金链。
然后轻柔地将怀中女子放到轻软的锦被上。
程玉唇角勾起,不做任何抵抗,仿佛她本就是一副温顺无害的模样。
紫荆撑起身子,半跪在她身体两侧,卷曲柔软的发丝落在她裸露的上身。
他红润的舌头舔过同样鲜红的下唇,纱帐透过来明暗不同的光斑落在那张美丽又淫乱的脸上。
握着的金链垂到手腕,他有意让程玉看着,借着微弱的光线将金链含入口中。
濡湿温软的舌头,微凉偏硬的金珠,擦过她一寸寸皮肤,酥麻从暴露在外的皮肉汇集到腰窝,然后层层扩散,到四肢百骸。
“呜”
程玉唇角抿成一线,手指插进紫荆披散的长发,他用手撑开她的腿,用舌尖逗弄充血的花蒂,那样耐心又温柔。
温暖的唇舌紧紧包裹,冷硬的是串珠揉搓软肉,借着潺潺流出的汁水,手指挤入狭窄的甬道。
程玉这阵子都没有召人侍寝,穴口收缩着抗拒外来的异物。
她亲手绑紧的锁链紧紧陷进肉里,胀痛而无解的折磨却也是他的免死金牌。
他一边安抚躁动的软肉,一边将穴肉搅动到汁水四溅,大量水液落在他的眉尾、眼角、脸颊,甚至耳窝。
此刻,他似乎生来就注定成为秦楼中凭栏卖笑的男娼,扔下微薄的银两,便能肆意使用他的手,他的唇,他身子的任意一处。
而他的恩客,是那样善变而无情,纵使他剖开胸膛,挖出一颗被情意腌渍将死的心,把最不堪最淫靡的一面全都进献,她仍会在天明后遗忘一切,将那双淡薄的眼睛看向他人。
真坏。
他舔净因口中异物而混入腥甜的清液,肿胀发紫的性器抵在穴口,他匐下身子,在墨发与薄纱结成的罗网中,在她耳边呢喃宣告,“公主,奴要冒犯了。”
就着菇头小孔满溢而出的淫液,灼热粗硕的肉茎一挺而入,破开重重阻隔,内里软肉吸附上来,蠕动着,将他往外推。
可是今日他已决心背主。
双手扣住主人的腰,挺直腰背,不知疲倦地前后摆动,身上的浅金配饰,摇荡出一道道金色光影。
床榻晃动的吱呀声,金属碰撞的叮当声,男人动情的喘息声。
门外,宴请宾客的喧闹声。
隐秘又饱含恶念的快意冲上脑袋,今夜她也有些疯狂,程玉用力拽过散在眼前的长发,在紫荆错愕的目光下,狠狠咬住他的唇瓣,带着腥气的温热液体从二人唇间流下,被贪婪的舌头吞进腹中,它干渴到不满于此,趁她喘息的片刻,撬开无防备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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