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公主,奴受不住了......”通体白皙体态修长的美貌男人躺在床上,双腿大张。
他的脸上媚态横生,眼中湿漉漉的挂着泪珠,玉雕般的手在胸前无意识得挥动,一个身材匀称有力的女子正骑在他的身上上下动作。
女子紧致的花穴死死绞住粗实的性器,男人疼得双腿抽搐,又受不住同时袭来的快意,头脑昏沉无法思考,桃花眼上翻,猩红的舌尖从薄唇中探出。
女子不满的啧了一声,原是这不中用的东西就这么射了,她抽身而起,不着片缕地推开了内室的门,新来的守门小仆红着脸低下头去。
程玉见他眉目秀丽,便开口问道:“叫什么名字?”
“奴名问月。”小仆年岁不大,声音也清泠泠的,颇为悦耳。
“倒是个好名字,”程玉的红唇贴近他的耳边,一手探向他的下腹,同时用气音呢喃,“你可是个干净的?”
问月的脸红的像檐下的灯笼,动作却大胆放荡的像是换了个人,他覆上程玉的手,身上的一根已然悄悄翘起,搁着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驴样的本钱,他摆着一张羞怯无辜的脸,缓缓开口:“奴家教甚严,不曾碰过女子......也未曾自渎过......”
听完他的话,程玉兴致更浓,一下就把他拽进内室,用脚踹上了门。屋内挂着许多艳红纱帐,光影暧昧,情事遗留的云雨气味也还未消散,拔步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程玉微微用力,问月就顺从地躺倒在地毯之上,她指尖翻动几下,褪了他的衣物,只留一件轻薄的亵裤松垮地挂在胯部,被高高翘起的阳具戳出明显的弧度。
他难耐地扭了一下身子,两点淡粉的乳首竟也不知羞地胀起,程玉整个人俯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右手沿着乳晕打转,只见那精巧的一颗肿得更加明显,像粒熟透的樱桃,程玉垂下头,用舌尖裹住樱桃含进嘴中。
“啊啊......”问月呻吟出声,前胸又挺得高了些,像是为了方便她采撷。
“呵,小贱货。”程玉捏着他左侧茱萸,牙齿研磨着右侧一颗,她忽然恶意涌起,猛地咬了一口,那可怜的小东西眼看着就肿成了两倍大。
问月惨痛出声,可身上的孽根却翘得更高,竟顶住了程玉的后臀。
程玉站起来走了两步,双腿跨站在问月的脸颊两侧,他不禁瞪大了一双杏眼,程玉没给他什么适应的时间,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脸上。
“嗯......啊......”问月挣扎几下,勉强能够顺畅呼吸。
听程玉命令道:“舔。”
问月便乖巧地张开朱唇,软糯的舌头在花蒂舔弄几下,又包住花瓣认真吮吸,传出细微的水声。
他动作娴熟,全然不像一个生涩的处子,程玉凤眸半敛,目光幽深。
问月试探着将舌头钻进花穴,学着交媾一般进进出出,程玉下腹起伏,穴中猛地泄出一股热液。
问月被呛得咳嗽不止,想要偏过头去,却被程玉的大腿困住,任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流了他满嘴满脸。
程玉得了舒爽,就更有心思挑逗他的理智,她把他的亵裤褪至膝弯,粗长的阴茎弹动几下,贴上他的下腹。
这一根器物生得得天独厚,非但形状粗长,颜色与他的乳首相近,如同赤红的果实。
且他不知是用了什么秘方还是天生如此,身子如珠似玉,一点杂乱的毛发都没有,饶是程玉见多识广,也不得内心感叹一句“尤物”。
她伸手握住问月的阳具,茎身又热又硬,血脉贲张,不过装得再顶天立地,贱骨头还是贱骨头,她只撸动几下,龟头上的小孔便“噗咕”一声,流出一股清液。
“啊......啊......”问月情不自禁地喘息着,他嗓音微哑,哀求道:“公主、公主......奴求您了......”
程玉用指尖堵住翕张的小孔,看它像一张小口一样吸吮着她的指腹,她漫不经心道:“求我什么?你又如何求我?”
问月顿了顿,忽然站了起来,程玉半支起身子,饶有兴致地看他想做些什么。
只见他缓缓跪倒在程玉脚边,低下模样姣好的头,虔诚又讨好地吻上程玉的脚背,他见程玉没有拒绝,细白的手指托起那只脚,顺着脚面细碎地吻过小腿,他的阳物抵在下腹,若即若离地擦过程玉的脚趾,程玉轻晃脚掌踩了几下,问月如同破了功,他的腰像发情的野犬一般前后摆动,蝶翼一般的睫毛下垂,十分惹人怜爱地说道:“公主,求您怜奴。”
程玉这才直起身来,一把推倒他骑了上去,腰肢摇摆,就听问月张口浪叫,“啊、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程玉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身下动作不停,“你怎么能死呢?本宫还没有玩够呢。”
问月剧烈地喘息着,神智看似已不清醒,他断断续续地回道:“那、那奴不死,要公主玩够奴、把奴玩烂......”
程玉听罢轻笑一声,扇打几下他刚才被她腰伤的右侧乳首,问月险些弹跳起来,用力地挺着腰,阴茎抽动几下,看着是要泄了,他嘴里无意识地乱叫:“啊......啊......求公主玩烂奴......奴要做公主的性奴......”
程玉冷眼看着他的淫态,退出身体一把攥住他的根部。
问月本就快要射了,被这样一拦异常难忍,他不禁弓起身子,像得了癫症一般浑身颤抖,可程玉力气很大,偏就不让他得到满足。
问月啊啊的乱叫几声,身体像濒死的鱼一般甩动,那粗硬的阴茎忽然软下,没能射出的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他的脸乱糟糟的,泪水和口涎混作一团,已然失去意识。
程玉披上一件外衣,拍拍手掌,一行下人面色不改地抬水进侧室,对一地狼藉见怪不怪。
等到程玉沐浴结束,屋内的两个男人不见踪影,阳光夹杂着桃花香气透过窗子照进室内,贴身侍女红枭上前擦拭她滴水的长发。
“公主,那个人是......”红枭略带忧心。
“嗯,既他替我备下这份好礼,那便好好享用就是。”程玉看着铜镜微微一笑,那镜中女子高鼻红唇一双凤眼,笑得明艳,饱含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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