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一直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厮杀,现在依旧是这里。
“啊,放心啦,我不会输的!”鸣人同样不晚,只是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站在那里目送他的众人笑,那大大的灿烂笑容让众人一阵恍惚。
一如很久以前,久到他们都快要记不起的从前。
鸣人不是独自一人来的,带着负责医疗的小樱和可以帮助小樱的井野,其他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鸣人不比佐助差,他只是下不了手而已,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九尾乖乖待在鸣人体内没有动静,不是它不想帮忙,而是鸣人不允许。
因为佐助的写轮眼几乎算是九尾的克星。
那模式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一次又一次螺旋丸对千鸟。
只是这一次换佐助移开了手,而鸣人的手却在那一刻穿透了佐助的心脏,两人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鸣人的手还没有收回。
“疼吗?”
“嗯,那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疼?”佐助向来没有表情的脸庞如今看起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柔和,能让佐助这样的只有鸣人,只有他一个。
“嗯。”
鸣人搂着佐助跪了下来,学着佐助的样子将头靠在他肩上。
小樱拔出从后背穿透鸣人胸膛的草雉剑,手一松剑便落在了地上,“呐,鸣人,忍界经不起任何折腾了,你会恨我吗?”
从鸣人和佐助合作攻击各个忍村开始他就不再信任别人了,除了小樱。他们甚至约好了,如果到时候小樱下不了手的话井野会控制她下手的。
那天的秘密会议所有人都沉默着,那时候小樱对着在场的人保证,她一定会完成任务的,现在她做到了。
千疮百孔的忍界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呐,佐助,我听见了风声。”
“我知道……”
我看见小樱捡起草雉剑向你刺来,我知道你其实听见了身后传来的风声,我只是没有提醒你,而你只是没有躲而已。
吊车尾的,值吗?这就是你做的事情?看,结果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所以说我最讨厌木叶的忍者了,一个比一个伟大,真恶心。
啊,或许是值的,谁知道呢,我只是不想木叶的子子孙孙都只是悲哀的工具,这个结果不是很好?剩下的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不恨我是不是?但其实我希望你说恨我的。”小樱蹲了下来双手环住气息渐渐微弱的两人,“呐,鸣人,我一直是相信你的,我知道我爱罗没有死,我知道除了雷影其他那些影都没有死,你和佐助到另一个世界,就忘了我们吧,忘了这个世界的一切,我知道被背叛的其实不是我们,是你。”
但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小樱说完才发现两人都已经死了,她觉得眼睛涩涩的,眼睛涩涩的却流不出眼泪来。
井野站在角落里看着相拥的三人,她突然在想啊,一个人的人生究竟要到什么样的地步才算惨?
父母双亡从小被所有人孤立算不算?
大家少爷一夕之间变成遗孤算不算?
看着亲近的人一个一个死去而无能为力算不算?
错杀深爱自己的兄长算不算?
被同伴抛弃被所有人背叛算不算?
相爱不能相守求而不得算不算?
如果这些都不算,那么同时遭遇这些的呢?
日光破开乌云照射下来,但井野依旧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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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忍者联盟第一任盟主漩涡鸣人死去已经有十几年了,忍者联盟并没有因为漩涡鸣人的死亡而解散,曾经木叶的军师奈良鹿丸成为了第二任盟主。
或许在普通人的眼中忍者依旧是杀人的工具,但是从前各个忍村之间存在的那种冲突却没有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忍者其实变成的单纯的生意人。
你出钱,我帮你完成任务。
只是再也不会有为了各村子的利益而产生大量的冲突与死亡了。
如今不是大名控制忍村,而是忍者联盟与大名平等存在着,作为武力值几乎为零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呢?忍者联盟是独立存在的,与大名无关。
忍者从来就不是自由的,但是现在他们自由了,不能说完全没有隔阂,但是那些都不是大问题,而且血继家族都开始有意识地和其他忍者联姻,偶尔还会有新的血继出现。
现在的生活很好,好到他们从来不敢想。
鹿丸处理完今天的公务躺在河边懒洋洋地看着天空。
现在的生活很好,但是当初参加了那场会议决定杀死鸣人的那些人却不敢回头看。
那些都是曾经的木叶忍者,都是漩涡鸣人多少年的同伴,但是在漩涡鸣人和忍界之间他们终究选择了忍界。
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别无选择。
漩涡鸣人最后离开时的那个笑容似乎成为了永恒的定格,他怎么都忘不掉那让阳光都为之失色的笑容。
小樱在佐助和鸣人死后就独自离开了忍界,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佐井在帮他安定好一切后也离开了,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找到小樱。
对于鸣人而言所有同伴中小樱是最特殊的,反过来也成立,他们都知道,却依旧让小樱去下手,那就是过去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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