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差不多有一米七五高的身影从包厢内跑了出来,那人身上穿着一件惨白惨白的连衣裙,说的再真实点,那就是一个将白色布袋子套在身上的神经病。
但是
此时走廊上来了不少被尖叫声吸引来的客人以及服务生,所有人都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就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一般。
一瞬间,到处都是充斥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寒意。
那好像白布袋子成了精的家伙竟然
没有头!
所有人目光僵硬的看着前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只因为
还好,还好,我的头没有摔坏!
你的头没事,但是我的舌头有事!这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似的。
哎呀,我的头在这呢!白布袋子精一声高呼,向着那颗头跑了过去,却一脚踩在了自己拖地的白布上,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扑到了那颗头的旁边。
哎呦喂!白布袋子精一声痛呼,缓缓的从地上做了起来,双手在地上摸着,一副看不清的模样,终于碰到了自己的那颗头,顿时满是惊喜的声音响起。
无头鬼抱着自己的头转过去,正巧那颗头的双眼正对着的就是长舌鬼手里捧着的那一段黑紫黑紫的舌头,好像是在用手里捧着的那颗头上的眼睛看对方舌头似的。
那样子还真挺惊悚的!
随后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眼眶黑紫的仿佛几年没睡过觉似的鬼东西,动作僵硬的从包厢内走出来,双手托着一条从嘴里延伸出来的舌头,那又长又厚的舌头,下半段被踩扁了似的,黑紫黑紫的。
你看你把我舌头踩得,都不好看了!长舌鬼蹲在无头鬼面前,语气中满是委屈。
就在此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人群中响起,如同开关一般,瞬间开启了所有人的敏感神经。
啊,鬼啊!
这时包厢内再次走出了两个鬼!
一个浑身看起来湿漉漉的,身上和头上都粘着水草,脸上带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一副水鬼的模样,另外一个则是一身红裙,七窍流血的恐怖厉鬼样子。
场面一度造成了极大的混乱性,这个时候所有人好像都激发出了心里的求生欲,不顾一切的向外跑去。
估计是因为明日周末的缘故,地狱酒吧今日可以说是座无虚席,这样也导致了发生动乱之后,人挤人、人撞人,甚至是人踩的人的情况比比皆是。
啊啊,快跑啊,鬼来杀人啊!
啊啊啊啊,救命啊!
滚蛋,别踩我了,让我出去,我不要被鬼吃!
一群内保终于反应了过来,许是心里的正义感突然爆棚,竟没有几个趁乱也跟着往外跑的,在队长的号召下努力的维持着秩序。
到处都是哭喊声和呼救声。
啊,救命啊,我的腿断了!
最先跑大走廊这边的内保大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腰间抽出甩棍,面向那几只恶鬼,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一声大喝:都不许动,敢吃人,老子今日就让你们再死一次。
都小心点,一个一个跑,别挤了!
快让开,哪里快塌了,快让开!
有,有鬼吗?长舌鬼迷茫中带着几分惊恐模样的看向无头鬼,瑟瑟发抖。
我,我,我不知道啊!无头鬼那没有头的肩膀轻轻晃了晃,语气中充满了迷茫。
四个恶鬼浑身一僵,面无表情的看着内保大汉,若仔细看,还能从坐在地上的那两只蠢鬼眼中看出一抹迷茫的神情。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盅儿?纪雯君不解的看向祖盅儿。
祖盅儿眉头微皱,一脸神色复杂的看向纪雯君:洗手间里面有没有窗户?
阿峦,我害怕!长舌鬼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那只水鬼,语气中充满了无助,你快过来,我脚麻了!
祖盅儿一巴掌拍在额头上,低声说了一句:丢死人了!
纪雯君:啊?跑?
王潮:为什么?
做什么?纪雯君一脸不解。
祖盅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根说了一个字:跑!
就在此时,一声怒喝在走廊内响起,如同一道巨雷传遍整个酒吧。
卧槽,他们是人,他们有影子的!
祖盅儿转身面向洗手间里面,连看走廊一眼的念头都没有了,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会儿不跑,难道留下了跟那四个蠢货一起做帝都笑话吗!
???纪雯君、王潮两个人一脸懵逼的看着祖盅儿,就连安勒都不解的挑起了眉头。
洗手间内的王潮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睛,却没忘祖盅儿之前的那个问题,抬手指了指身后的卫生间,说道:里面有个气窗,我们四个应该能跳出去,所以跑吗?
祖盅儿听着身后走廊传出的怒吼声以及打砸的声音,缓缓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睁开双眼,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还跑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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