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比对了下nc的状况,认为虽然郝院长贵为一院之长,但平时帮手众多、张扬跋扈的却是林凤阳,此刻既要撕破脸, 倒不如去袭击郝忠那个不靠谱的色鬼来得轻松。
这般决定后, 西羽便急匆匆地奔向楼上的院长室。
与此同时,孙修雅和马关山也集合起来, 前往放置春护士的病房。
可惜他们一个本就柔弱、一个已经瘸了腿,战斗力实在是堪忧。
同样早就等在病房附近的应之行毫无畏惧地露面, 眼皮都不抬地展现冷笑:“这些任务跟你们毫无关系,为什么要多管闲事——马关山,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 你拿着赶紧滚。”
说着他手里就亮出瓶营养液。
马关山忍不住咽下口水。
应之行的如意算盘没错, 只要把这东西喝掉,再找个地方躲起来, 游戏对于马关山来说就已经顺利结束了,他完全没理由再搅和浑水。
但孙修雅却皱眉骂道:“不一定所有的事都要完全用利益去衡量, 就算马关山放弃, 我也会帮西羽, 因为这是我欠罗熙的人情。”
应之行嗤笑:“人造人也有人情?”
孙修雅皱眉:“人造人也是人, 为什么没有人情?”
应之行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手术刀,不屑一顾地说:“可以,那就来试试吧。虽然我没办法杀你、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其实方才那个瞬间,马关山的确是动摇了,可他瞧着应之行朝着瘦弱的孙修雅扑去,难免想起自己的妹妹也是同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穆元虐待,心中悲愤难忍,顿时冲动,扬起拐杖就替孙修雅狠狠阻拦!
这个时候,西羽已经喘息着跑到了院长室门口。
他皱眉躲在墙角,等到林凤阳气势汹汹地从里面出来,这才轻盈而矫健地闯入。
正于办公桌前翻阅报纸的郝忠皱眉抬头:“干什么?”
西羽紧闭上办公室的门,望着阳光下的郝院长说:“来和您借一样东西。”
郝院长从来不亲自接触病人,对他很是提防抵触:“我没什么好借给你的,出去,有事找药医生商量。”
“我要借的她可没有呢,毕竟她的手打不开疗养院的大门!”西羽一跃跳到办公桌上,把猝不及防的郝忠从阳光中狠狠抓了过来,直接将其按倒在地,照着他的脸就是两拳猛揍,然后捂住郝忠惨叫的嘴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捆住他的手。
郝忠又痛又怕,拼命蹬腿。
西羽扯掉他的领带用力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才从五脏六腑灼烧的痛苦中喘息出来,摸起藏了很久的手术刀。
郝忠发不出什么声音,呜呜地试图挣脱开这个可怕的病人。
“对不起了,我也不想做这种事,谁让你作孽在先?”西羽将他的身体翻了个面,抓起他的手腕便撅起食指狠狠切下!
十指连心,郝院长疼得眼珠差点脱眶,整个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
西羽一不做二不休,用小手术刀费劲儿地顺着骨骼的缝隙将他的手指切下,而后又将几乎要昏迷的郝院长捆了个结实,这才站起身来。
郝院长的眼镜歪到一边,视线全然模糊。
西羽移开目光,从兜里抖落出好几卷绷带,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艰难缠起,渐渐再也看不清俊美的长相,更看不清他破釜沉舟的表情。
却说已经打作一团的应之行和马关山高下立判,毕竟应之行被nc所保护,虽然他的病症没有痊愈,体力却并没有受任何影响。
孙修雅见他俩滚在地上不停撕斗,吓得瑟瑟发 抖,却完全找不到空隙上前帮忙。
同时躲在角落偷窥的付儿看得津津有味,叫人分不清他肮脏变态的的神情里,究竟是盼着谁倒霉更多一些。
就在关键时刻,罗熙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付儿身后,冷声说:“阴沟里的老鼠,通常活得够久,但从来也活不到大结局。”
付儿惊讶回头。
罗熙当然不存在任何犹豫,直接将手里的口红诱导剂喷到了付儿脸上。
付儿的瞳孔渐渐放大,犹如看到全世界最可怕的厉鬼,发出无比刺耳的尖叫,紧接着便满地打滚,狼狈不堪!
系统广播无情告知。
【很不幸,患者付儿离开了我们,请节哀。】
听到这动静的孙修雅瞬间抬头。
而应之行却仍旧全神贯注对付着马关山,终于抓住机会用胳膊狠勒住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说:“你还不认输?管闲事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马关山也是打红了眼,几度使力试图挣脱。
应之行早已习惯主播之间的血腥争夺,拿着手术刀便割到他的嘴角,而后拼命用力,一直把伤口凶狠无情地扯到了马关山的耳根!
鲜血大股大股地冒出,孙修雅吓得惊叫,捡起垃圾桶便朝着应之行的脸砸过去!
应之行松开马关山,立刻朝孙修雅袭来!
悲惨的马关山捂住烂掉的脸,痛得满地打滚,哪还有精力拔刀相助?
孙修雅慌张后退,正要逃跑之际,罗熙终于艰难现身,拦住了应之行。
应之行喘息着冷笑:“我知道你为了西羽也不会放弃,可你没资格跟我打,平常或许可以一试,但现在——”
他说着,就一把揪住罗熙的脖颈,朝他的肚子猛击。
罗熙赖以为傲的反应和速度早随着骨化反应烟消云散,他甚至没办法抬手躲避,完全是将对方的暴击硬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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