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茶也安静的坐在门外,任由他牵着,直至傍晚时,日暮西沉,阮茶才放开陆忍白的手。
因为她要去做饭啦,要饿死了。
陆忍白感受到阮茶细微的挣扎,立刻轻轻的放开了手。
你现在怎么样啦?
还好,再要一些时间,就能将那狐毒逼出来。
阮茶哦了一声,又说:那我去做饭啦,我好饿哦。
我帮你烧火。陆忍白说。
不用,安全起见,我们现在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我很安全。
你安全,我不安全。
为什么?
阮茶顿了顿,然后有些凶巴巴的说道:我说不安全就是不安全,反正你除了去上厕所,不许离开房门半步。
好。
陆忍白答应得爽快,阮茶也松了一口气。她发现和陆忍白说话,往往不需要说原因,就说她不准就好啦。
他真的好听话呀那么厉害,又那么乖。
阮茶摸摸被陆忍白握了一整天的右手,小脸微红,一蹦一跳的去了厨房。
在埋着大嘴花的地方打盹的向日葵看见阮茶活泼的背影,感慨万分:人类呀
去到厨房后,阮茶决定今晚做个大餐,因为她心情好。只不过正当她要大显身手时,她才发现柴火有些不够。
阮茶提起一旁放着的小斧头,去找了陆忍白:没有柴火啦,我去后山砍一点,你乖乖在家等我哦。
你一个人不安全。
安全的,我说安全就安全。
我跟着才安全。
阮茶开始叛逆:我不管,你得在这里待着。
陆忍白:
隔着门缝,陆忍白朝着阮茶伸出手。
还要牵手呀?
不是,伸手。
阮茶伸出右手,立刻感觉被陆忍白握住,紧接着一道冰凉打入她的掌心,陆忍白说:水刃。
好。阮茶看着掌心陆忍白水异能的印记,应了一声,然后说:你好好休息哦。
陆忍白颔首:早点回来。
嗯,我走啦。
阮茶脚步轻快的离开,连与她形影不离的向日葵都忘了带。
前段时间异兽为了吸引陆忍白等人的注意力,在抓她的时候还在后山放了一把火,好在那只狐狸也没将火放的太大,被方连弈等人及时扑灭。
只不过山上还是多了很多烧焦的树木,阮茶拣着一根已经失去生机的枯木,轮下了她的小斧头。
只不过这和用锄头一点都不一样!!
说真的阮茶好羡慕他们攻击系的异能,他们一挥手大树就可能会被拦腰斩断,而她一挥手顶多在树干上开个花。
阮茶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不紧不慢的砍树。
斧头落在树干上的声音,让阮茶未曾注意到附近的动静,譬如距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楚真找来了。
在从方连弈的口中推算出阮茶或是楚牧瑕陆忍白可能在的位置后,楚真便循着这条路找了过来,他翻阅了一座山脉,在山顶时看见了半山腰处的一座农园,便推断他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楚真还在后山打转的时候,就撞见了正在努力砍树的阮茶。其实初看时,楚真还是有些迷茫的,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斧头砍树?
像他这种精神系异能的强者,都是直接指挥人类或者丧尸给他做小苦力的,只要他想,让这棵树自己分解成柴火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着质朴的阮茶,楚真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路还是要问的。
楚真揉了揉脸,立刻笑得跟朵花似的,迎了上去,嘴很甜的喊了一声姐姐。
阮茶听见声音诧异的回过头去。
楚真呆了呆,因为阮茶那张脸的确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质朴,反而是钟灵毓秀中养出的精致美丽。
而且不是姐姐是妹妹,谁能想到一个傍晚在这里辛勤砍柴的人是个妹妹!
在看见楚真后,阮茶脸上的笑容自发的隐了下去,她有些警惕的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姐姐,我迷路了。楚真小心翼翼的看着阮茶,问他:我在找我的哥哥,你有见过他吗?
没见过。
我还没说呢,你就没见过吗?
阮茶看了楚真两秒,她捏着斧头,转身就走。
楚真大步追上阮茶,走在她的旁边:小姐姐,我哥哥应该是穿着一身黑色,脖子上挂着一条我这样的项链。然后我哥哥身边,或许会跟着一个特殊的人哦。
楚真朝着阮茶晃了晃他脖颈上的一条黑色链子,那链子贴着他的脖颈,下面坠着一个写了真字的十字架。
阮茶隐约记起陆忍白脖颈上,的确是有一条黑色的项链,下面也的确缀着一个十字架,上面写着白字。
所以这个人,真的是陆忍白的兄弟吗?
不不对
看楚真,他似乎还提起了楚牧瑕,他应该是楚家派出来寻找楚牧瑕的人,而且认为陆忍白还和楚牧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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