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腊月二十七到底还有五日时间,准备上但也来得及。
次日是太后生辰,一早起来用过早饭二人便往宫里去。
没有同三房一道。
乔瑜将自己做的鹰隼用箱子装好,那箱子是长形的有成人手臂展开那么长,箱子是特意让琥珀去外面定制的。
出门前,乔瑜原本要将鹰隼放进箱子,但她担心路上马车颠簸损坏了,便只让人抬了空箱子上马车,想着等到了宫里再从工具间拿出鹰隼放进去。
太后生辰,程怀瑾带乔瑜出门的早,到皇宫还未有什么人到,因着男子若非要事止步后宫,程怀瑾也就送她到上次进宫时那个岔口,看着她随太监走后才离开。
还是上次的路,身后的宫人抬着箱子跟在其后。
忽的,前面走出一人来,引路的太监见过人,“福安县主。”
乔瑜只见过福安县主一面,却记忆深刻,白塔寺那一面她还梳着未出阁的发髻,如今头发全梳起来俨然是妇人头,只是眼中的神色未曾变化。
“你是哑巴吗?见着本县主不知行礼?”
乔瑜福身行礼,“见过,福安县主。”
“跪下行礼,你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见着本县主还不跪下。”
太监赶忙开口,“县主息怒,这是指挥使夫人。”
“还不是呢,鸠占鹊巢的贱人,你竟敢骗子煜哥哥,我今天便要替子煜哥哥教训你。”
乔瑜往后退去,这福安县主故意等在这里显然是为了羞辱她。
她下意识将袖箭捏在手中,只是想到那淬了毒的暗器,若是在宫里用,还用在福安县主身上,怕是不妥。
乔瑜迟疑之际,福安县主突然一脚踹上太监抬的箱子,一太监被踹的没站稳摔在地上,箱子也落在了地上。
福安县主踹了箱子转而就扑过来打乔瑜。
就在福安县主冲过来,乔瑜捏着袖箭紧张时刻,突然出现一宫女,手握住福安县主的手腕,声音冰冷,“福安县主,太后娘娘有请。”
福安县主想抽出手腕,却被那宫女捏的死死的动不了,“放,放开本县主。”
宫女没有松手,声音依旧冰冷,“县主,太后娘娘有请。”
那宫女身上的衣裳比一般的宫女要好一些,福安县主被她眼神一扫顿时安静下来,二人跟在宫女身后到太后的平清宫。
宫女在平清宫门口停下,转身道:“太后娘娘有令,福安县主在宫中寻衅滋事,罚跪一个时辰以示惩戒。”
“凭什么?”
“请县主跪下。”宫女好似没有情绪一般,态度冷淡,偏福安县主看着宫女有些发怵。
乔瑜进入平清宫后回头看了眼,福安县主满脸戾气却还是在门口跪下,不过看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乔瑜将袖箭放回衣袖中的工具间,转过身往殿内去。
这次太后女主见乔瑜没有在水榭台子,比起上次的随性,这次她穿着宫装,头上戴的是乔瑜做的那支凤凰绒簪,有一种女将女皇风范并存之感。
心道不愧是大女主。
程昭瑛屏退宫人招手让乔瑜上前来,“上次的糖,吃完了。”
然而开口第一句话将乔瑜对她肃起的威严击溃的消失殆尽,愣了下在袖子里抓了把糖装到荷包里递给她。
程昭瑛脸上露出笑意,接过便塞到自己衣袖中,拍了拍身旁的软垫,“坐,别拘束,上次咱们玩的挺开心的,这才多久不见便把我忘了?”
乔瑜摇头,她自然记得,说实话有些颠覆她对书中女主的认知,但却又让她感觉真实,毕竟太后也是人,“没有。阿瑜,给娘娘,准备了,礼物。”
程昭瑛剥了颗糖在口中,说实话,宫中的糖她不是没有吃过,但都没有这种每颗味道不一样的糖,每次剥开都要猜猜会是什么味道,保持了神秘和惊喜。
“阿瑜有心了,是什么礼物让哀家看看。”
箱子抬上来,虽然福安县主故意踹了一脚,但并未将箱子踹翻,只是重重落在地上,加上里面又没有放鹰隼乔瑜并不着急,她自己打开,趁着无人注意将鹰隼放进去。
乔瑜做鹰隼时为了让它显得好似要展翅飞翔一般,故而下面做了底托,托住一节枯枝,鹰隼的脚抓在枯枝上面。
太监合力托着底托将整个鹰隼拿出来,小心翼翼放在案桌上。
程昭瑛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鹰隼,确切说应该是一只海东青,雪白的翅膀,翅膀正在展开之际,仿佛它翅膀伸展开便会一飞冲天翱翔天际。
身上的羽毛恍若真的一般栩栩如生,眼睛炯炯有神,若不说第一眼怕是要被它吓到。
程昭瑛下意识伸手去摸它的头,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它低头在她手心蹭来蹭去,久远的记忆被唤醒,鹰鸣长空仿佛还环绕在耳边一般。
“娘娘,不喜欢?”
乔瑜发现太后脸上没有笑容,莫非她不喜欢这个礼物,那她没有准备别的啊,心里有些担忧。
程怀瑾还说太后一定会喜欢,情报有误。
程昭瑛摇了摇头,“很喜欢,这是哀家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想要什么赏赐?”
“不、不要了,上次,娘娘送的,珊瑚,很好看。”
“你莫不是因为上次哀家送了你一株珊瑚,所以做了这海东青送我?”算算时间,这海东青做的很大,可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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