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道他是反派了,乔瑜发现书里这三人的命运好似固定了一般,都有不得不向着命运行进的理由。
“夫人这般不信任我?”见她眉头皱到一起一副心事重重样,程怀瑾下意识皱了眉,看来得把人看紧些,尤其如今多了个姚风,指不定什么时候人就跑了。
乔瑜越想越沮丧,却不知怎么开口劝,让他不要为报杀父之仇?说不出口。
回到棠棣苑。
程怀瑾感受到她情绪不高,将人放在床上,打开床头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匣子,“这般夫人可相信我。”
乔瑜疑惑的看了眼手中的匣子,打开后,入目第一样东西竟是她的袖箭。
程怀瑾苦笑,“所以夫人在这张床睡这么久,也没有发现?”
乔瑜拿着袖箭看他,“你也没有告诉我袖箭在这里面啊。”
程怀瑾记得他故意用袖箭暗伤自己时,便教她打开床头暗格,她却从未再去打开过。
“这些东西都给夫人,夫人可愿信我?”
匣子里面的东西,除了袖箭还有一枚黑色的玉佩,其他都是纸,拿起一看发现竟是铺子、庄子的房契、地契,不用细数,入手好大一摞,还有面额大的银票,乔瑜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古代大户人家富裕肯定是真,但具体多富裕她也不知道,“给我?”
“嗯。”
“我不会,管家。”乔瑜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拿着这些也无用,最多知晓他身家几何。
“这些只是我的私产,与程家无关,这枚玉佩可去万通钱庄随意提取银子。”
私产?
乔瑜将袖箭拿出来,其他的放了回去,然后放回床头暗格中。
她需要缓缓,突然暴富说的就是她?
“说来,夫人好像没给为夫送过什么东西,今日书房那些还是因姚风才沾了些光,反正我的身价都给夫人了,夫人是否也该对我上上心?嗯?”
乔瑜细想好像还真没有,主要是之前觉得他是男二,有太后女主在前,肯定是看不上她的东西的,也没想过要去讨好他,“那我,给夫君,做簪子?夫君,敢戴吗?”
程怀瑾一噎,咬咬牙,“夫人敢做,我便敢戴。”
“夫君说的。”
程怀瑾想了想,“别太出格。”
乔瑜噗嗤一声笑了,想到工具间做了一半的孔雀翎,他用的话看起来怪怪的,而且书中那是他送给太后女主的东西。
乔瑜目光瞥到程怀瑾腰带上的飞鹰,心中有了想法。
她琢磨送他何物时,不知水房那边提了沐浴的水,直到传来程怀瑾的声音才回过神,“夫君?”
“劳烦夫人帮为夫一个忙。”
乔瑜顺着声音过去,发现他人在浴池中背对自己,双手放在浴池边,一头墨发披散,背影绝美。
她脚步瞬间顿住。
不等她转身出去,程怀瑾的声音又传来,“夫人,为夫手上伤口似乎裂开了,还请夫人帮我再上一次药。”
抬起的手,缠绕的布掌心可见浅薄的红色,乔瑜走过去细看发现当真渗血了,“我去,拿药。”
从床头暗格中拿出药瓶,又拿了绑伤口的布和剪刀。
将渗血的布解开,掌心的伤口都开始渗血,“怎么弄的?都,出血了。”
程怀瑾侧头,见她目光专注的处理伤口,“刚刚不小心撑了一下,谁知便裂了。”
乔瑜小心翼翼揭开布,剪下一小片布捏成团,用水打湿将他手心多余的血迹和药清洗,她动作很轻没碰到伤口,弄完才再次上药绑上布,“好了,下次要,小心。”
乔瑜急着出去,不知是因热水飘起的热气缘故,还是什么,她感觉脸有些烫,心里也慌的不行。
浴池的水并未太满,程怀瑾坐在里面腰以上并未没入水中,看他穿衣时只觉身形好看,瞥见那腹肌才知身材何止好,简直完美。
刚要转身,手腕被抓住,“夫人,为夫这只手暂时碰不得水,还要劳烦夫人帮我擦背。”
乔瑜看了眼他举起的受伤的手,手心伤口有些深,若沾了水还不知何时才会好,想到回来时他还抱她了,也不知是否那时裂开的。
“好。”
从架子上拿了帕子用水打湿,一手轻轻拨开他背上的墨发,帕子沾水轻轻擦过后背,她目光尽量放在头发上,排空心中杂念。
因为浴池中水未满,加上浴池是向下挖修建的,乔瑜得弯身才能将手中帕子打湿。
手中帕子晃的时候掉了,她赶紧伸手去抓,不料身子一个前倾,“啊——”
程怀瑾伸手将人接住,但人还是落了水,嗅着发丝上清淡的花香。
在乔瑜抬头之时,程怀瑾含住那软糯香甜的唇,因着她的乖巧,每次他都感觉不够,食髓知味。
在乔瑜给他擦背时他就后悔了,乔瑜的手劲不大,擦背跟挠痒痒似的,越发挠的他心痒,软玉在怀,他若还是君子,那定不是人了。
乔瑜都没反应过来便被吻住了唇,以往她会下意识抓他的衣物,然此时他衣物都在架子上,乔瑜手便有些不知所措。
程怀瑾将她那不安分的手抓住放在自己颈项,乔瑜下意识搂着。
感觉脖子上被一双玉臂勾1缠,程怀瑾气息一顿,揽紧那纤细的腰身,不断探索她软甜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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