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下挺进以后,男人没急着做下一步动作,而是松去支撑身体的力道,压着娇小少女深陷进软榻里。
“嗯……”李明淮被他全身重量压得有些喘不顺气儿,穴里也被他用茎势塞得满满当当再无空隙,叫她动也动不得。她低低嘤咛一声,又伸手去推他,“你起开……好沉的呢…… ”
沉或埋首在她颈间,微有些尖的牙卡在她薄雪样的皮肤上亲昵地蹭,口中含含糊糊着“起开了起开了……嘉颐莫急,我这就起来……”
话虽如此,可郡主耐着性子,等他在她脖子上吸吮了半晌,也不见他有任何其余动作。
她有些恼,眼中那在方才激烈床事中被刺激出的泪珠也不自觉滑了两滴下来。
“沉或!”她掰住他还欲向前凑的头,往外赶他,“窗外头没动静了……”
“嗯……”他一壁小幅度撑顶扭摆腰胯,不抽出也不深入,却用那玉茎搅起蕊壁齐颤。一壁又漫不经心复她“是没动静了……”
李明淮被他逼在床角本就浑身不适,同他说话他又心不在焉,几次叁番的用力推拒也都挣脱不开,还被他动作作弄得肉洞痒痒……她急得面皮通红。
无法,郡主只能悄悄伸手摸去自己大开的腿间,摸到两人交合处,瞅准时机,一把抓住他玉茎下的两颗丸珠,捏在掌中。
沉或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大胆动作惊住,他感受着那小手上愈发加重的动作,猛地从肉欲中回神,“嘉颐……”
“我说,”李明淮撅着嘴,同他眼儿对眼儿,“外头没动静了,你去瞅瞅嬷嬷还在不。”
“可这……”他略微挺动一下,长棍戳她芯蕊,提醒她,他们下体还连做一处。rouщeппp.пet(rouwennp.net)
“那你便出去,先去看看外头还有人没……”郡主才不管这些,她正巴不得他能赶快退出去,好放她清静。甚至,她还要把着他棍下丸卵威胁他“快些快些!不然……哼!”
“是是是。”沉或被她捏住那处时,就忍不住又想把阳精全交代在她体内了。可一想想先前那令他颜面尽失的经历,他硬是咬着牙,忍住了直冲天灵的射意。
却不想这小磨人精还就抓住他不放了,以为拿捏住他这处就可以胜券在握了……男人边撑起身,缓缓抽出那硕大肉物,哄她放手;边在心里暗暗思索等下要如何惩戒她才好。
眼见着巨龙只剩一个头还堵在洞口处了,李明淮突然一脚蹬在他胯骨上,借着反冲的力道将两人下体扯开。接着她像一尾灵巧的游鱼,敏捷地从他身下钻出,转身就要往床下跑,“我也去看看还有人没有……”
然而,沉或的动作却比她更快。少女还未触及床沿,就觉小臂上一沉,人也跟着仰倒进男人怀抱。
“夫人急什么……”他鼓胀的红龙蹭着她股间淌出的湿滑淫液,又钻进那个温暖潮湿的蜜洞里。手上,还要兜着她两团乳球亵玩,“我这便替夫人探查一番……”
说着,他抱着背靠自己的少女坐起来,上身支起来探向窗子的方向,下身也接连不断顶弄着在她穴里侦察。
“沉或……”李明淮被他捆着,靠坐在他怀中,那茎势入得也更深。她声音有些抖,“人走了没呀……”
“还未。”窗外黑洞洞一片,明明连个树影儿都瞧不见,这男人却偏偏能毫无愧色地讲着瞎话“还能看到好几个人影……定是方才动静太小,嬷嬷以为我们还未成事儿。嘉颐,你同我还需再多努力啊!”
“呜……怎么会……”那东西深埋在她体内,小幅度抽插,肉冠向内翘头刮搔她软烂红肉。郡主被他顶得身上发软,撑住他环抱在她胸前的手臂,鼻音囔囔沉沉娇吟,“你慢些、慢些啊哈……好深嗯……别弄了呜,腰好痛……”
“既是腰疼,便躺下吧。”沉或腾出手替她揉后腰骨,揉了几下,又搂着她一并仰躺下去。
他胯骨紧贴她后臀,长茎擦着她臀缝抽出一半,又划过她股沟从后没入她深穴,像反复进出探洞的巨龙。
他一手攥她腰肢,一手摸索到她水潮泛滥的湿谷,轻易就挑开两片裹着白露的艳粉肉花蕾瓣,找到那颗小小的阴核。
“别碰……”李明淮哼唧着扭着不让他摸那敏感的花芽。
可沉或又怎会听她号令,他不仅要摸,还要配合着深深浅浅的肏弄,手上加些力度去按它;或是用两指接连弹它;亦或是从洞开的穴口处,捞些渗出的花液过来濡湿它,再压着它,大掌在阴户上走圈……
李明淮本就有些快的呼吸更急促了,她张着嘴巴大喘气,又缩着脖子把头藏进他肩窝。
随着他手上挤压动作一起加快速度的,除了那好似永远乐此不疲钻她阴洞的长龙,还有她通通直响的心跳。
那时起时落的手指似带着法术,轻易就勾挑起她身体深处的情欲海潮,每一下或轻或重的揉按,都能为即将袭岸的狂潮再添一浪。
幽深洞槽里的粗硬男势应该也是会施法的,它微翘着圆头,顺滑往来于层红间,领着汩汩冒出的花蜜水唱出咕叽乐曲。它又变出千只万只小虫,噬咬她穴中褶肉,将酥麻与酸痒传遍她全身。
满溢的淫水在玉茎抽离时被带出,滴滴答答往下流,又在长棍贯入时被推涌向内里,拍击在花宫城墙上。
李明淮湿了屁股,她甚至打湿了身下男人的小腹。可她已经浑不在意了——那手指打着旋儿的点按和膣腔中飞速的抽插正将她推向海浪顶头,她觉得自己肚子里堵了一包水,退不下去,也流不出来。
“啊哈啊啊……沉或,沉或……”郡主双手举高,反抱住男人头颈,“我肚子好憋,我想、想……”
“想什么……”男人搂紧她,坚实胸膛贴着她细滑后背。他下身一刻不停地大力顶弄她,肉根每每要肏在蕊芯上,大腿次次都撞上她肥臀。偶尔才能抽空附和她一句。
“想、想……”想小解。
甬道内铺天盖地的汹涌巨浪已临近迸发,还不等她放下矜持说出那个词,在沉或又一次抽出时,磅礴的流泉就喷涌而出,不仅淋湿了床褥,还浇了男人一手。
泄了阴精的郡主彻底瘫在男人怀中,软软的任他摆布。
沉或按着她肥厚的阴阜,就着方才流泄的淫水,大开大合肏干百十下后,才终又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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