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在屏幕前的性事，俩人都获得了性满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又都没有满足，毕竟没有真人的拥抱，一瞬的快感之后更多的是空虚。
男人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自己阳具上的白灼，看着屏幕里女孩还坐在阳具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腿。
他清了喉咙，“晚晚，还好吗？”
小姑娘手臂撑着椅子抬起自己的下身，用手把阳具拔出来，倒是「啵」得很大声，一大股春水泄了出来，滴答到椅子上。
撩起头发看了看镜头里的蒋钧棠，向晚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伤感。现在明明还能看到他，就是抱不到他而已，心就已经开始难受。
如果以后，蒋钧棠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呢？她再也不能见到他，那时候自己恐怕要心碎掉。
小姑娘眼角湿了，又不想被对面的男人发现，张口跟他说自己累了，要洗洗睡了，说了晚安不等对方动作就挂断了电话。
她起身时，看到男人信息里的晚安，站在原地无声地哭了一会。
*
开年后，蒋钧棠的工作出奇的忙，春季开始马上要发布上一个财年的总结和新一年的计划，整个集团上下都是马不停蹄。
就这样的节奏下，男人愣是抽空去了趟欧洲，美其名曰是视察欧洲市场，实际上去干嘛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不过停留的时间很短，基本上只有不到十个小时的。
向晚在学校里见到蒋钧棠站在车子边等她还有点发愣，男人穿着合体的羊绒大衣，切尔西皮鞋，一副英国绅士的模样。
别说，还挺帅。
小姑娘抑制不住的欢心朝他跑去，蒋钧棠一接住飞奔过来的小雀鸟，也情难自禁的香了她的面颊，算是表达自己想念。
“咦，”向晚大惊小怪，“你第一次主动在外面亲我哎。”
她自己脑补为因为在国外，不用担心有风险。礼尚往来也回吻了下男人。
他带她去了自己常住的酒店，好好地吃了一顿晚餐，饭桌上俩人腻歪得像小别胜新婚的小夫妻，可只有小姑娘心里知道这不是。
蒋钧棠还有堆积成山的工作要做，即使回到房间休息，他也没能停止工作，小姑娘乖乖地拿着他的文件，挑着自己看得懂的看。
男人一边打视频电话，一边握着坐在旁边小姑娘的手。
晚晚想使坏，本来已经蹲下去，准备钻进书桌下，没想到被男人发现，黑了屏幕，一把掐住她的腋窝把人提起来，阻止她的胡闹。
“晚晚，我在开很重要的会。”
他第一次这么严肃的拒绝她的求欢，小姑娘面子上挂不住，往沙发一窝，独自生闷气。
小姑娘其实就很想通过占有什么，来确认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她知道他能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只想留多一些跟他的回忆。
但是男人，是不会懂她这层心思的。
挂断电话，蒋钧棠也坐到沙发上来，把向晚搂进自己怀里哄着。
“刚才吼你是我不对。”他也发觉自己刚才语气有点重，小姑娘难过了。
“确实最近工作忙，忽略了你。”他拍拍她的手臂，又亲她额头，“晚晚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她把纤细修长的小腿放在他大腿上，”你在忙什么呀？“
难得小姑娘有兴趣他的工作，他在脑子里把最近的项目过了一遍：”忙晚晚上回布置的功课。”
“我什么时候给你留作业了。”小姑娘气生得快，消下去的也快，她其实舍不得跟他真生气。
听到这里，已经被转移了兴趣。
“就上回你说让我的团队去评估收购那家地王公司的可能性。”
她坐起了上身，眼睛盯着他，“怎么样？”
“决定纳进集团，有价值是有价值，但付出的也不少。”
“嗯？“
“整合好了是能给集团赚钱，但整合起来要花很多人力物力，我在想到底值不值得，而且要花很多时间，除非.......”
“除非什么呀？”小姑娘等不及答案了。
”除非有我非要不可的理由。“
“你迟迟下不了决定，每次都还拿出来跟我讨论，看起来这公司价值着实不怎么样，而且，大概率没你要的那个非要不可的理由。”
“哦？晚晚为什么这么讲？”
“你这人，在我心里特别厉害。”她把身子往他怀里送了送，“很多事情，你根本不会询问别人的意见，可这破公司，你居然来问我，可见是多没价值，你多不想要却又不得不做做面子。”
她这一番话下来，惹得他亲亲小姑娘的鼻尖，笑了。
“晚晚，这公司我会要，它有非要不可的理由。”
向晚看着男人眼里折射出来落地灯的光，像铺满的碎钻，亮晶晶的。
“问你，是因为，有一天我们晚晚终究要独立去做选择，做决策，早些练习起来，就能早些独立起来。”
蒋钧棠这番话说的真心，想着不论将来她做什么，即使他能在身边保驾护航，有些事，还要她自己做，早些成长起来，也不至于令他太担心。
听在向晚耳朵里，那可就是另一番解读了。
反正早晚有天我会离开你，你早点独立，早点滚蛋。
她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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