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光的人口中问过来宫本老师喜好的铃木大小姐信心满满,从身后拎出一个大大的编织袋,里面满满都是各类零食新品,最上面还躺着一瓶巧克力牛乳。
“这些都是那位紫原同学推荐我们买的,”大小姐俏皮地眨了下眼睛,“不过医生说了,您还得等半个月后出院了才能吃膨化食品,所以只是暂时存放在柜子里哦。”
其实这几天睡下来,枪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的宫本老师变成了半月眼:“敦那家伙前天来探望我的时候干脆带的就是美味棒大礼包,现在还待在柜子里没出来诶。”
距离那月受伤入院已经过去了四天,而这段时间里他的病房迎接了不知多少波人前来探病,有跟两个女孩一样带着零食来的自家学生们,也有跟第一天晚上无功而返后每天都会出现在病房里的伊达航(那月都想吐槽最近搜查一课这么闲吗)。
冲矢昴来的时候时机不巧,撞上带着小侦探前来的降谷零,结果两人差点在病房里打起来,留那月这个病号跟小孩面面相觑,迹部景吾那些孩子也来过一次,在郑重地跟他道谢以及道歉之后,迹部少爷还表示他住院期间的所有费用会由迹部财团报销的。
那月诚恳地表示这得跟赤司家说。
让他比较没想到的是,今天早上过来的不是班长,而是穿着便服的萩原研二,在那月装作不认识地跟他交流几句后才知道是伊达航今天有外勤,才会拜托他来的。
“不用来也没关系,我又不是柯南那样的小鬼。”侦探无语地吐槽。
“当然不行,听班长说当时如果不是晓酱主动挡住一枪,可能受伤的就是其他孩子,”半长发在脑后扎成小揪揪的青年笑着丢来一个wink,“而且我也实在对这段时间很火的大侦探太感兴趣,就主动请缨来了。”
“不要这么喊我,我们还没那么熟,”黑发侦探对着萩原研二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带着笑脸,又或是孩子气的表现,反而很冷淡,除了那句吐槽以外,似乎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会浑身不适一样,“萩原警官要是没有事的话就请回去吧。”
萩原研二沉默下来,没几秒就又在脸上带出笑意,语气自然地道了别:“那么,我会和班长报告你恢复得不错这件事的,下次见啦。”
那月没有给出什么反应,要是让其他熟悉宫本晓性格的人来看,准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人格分裂的情况。
怎么可能,萩原走后那月才稍微松了点劲。他会表现出这个样子一是为了宫本晓的身份塑造,二则是防止感知能力最敏锐的萩原研二会看出他的不对劲,即使那月知道他的[表演]根本不可能会留下破绽,但他也相信好友的能力,如果说他的身份真的有一天会暴露,那么第一个发现的那个人一定是萩原研二。那月是这么想的。
但不可以,他还不知道老师的计划全貌,还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根本,还不知道最后的去留究竟能否顺遂他意,要是给他们希望再夺走,那他一开始选择假死,把长痛变成短痛的举措又有什么意义?
何况,他也是有私心的,起码要让警官在其他人眼中永远定格在那个光辉灿烂的形象上,像这样破破烂烂还沾着血腥的一面,就算是赤江那月也会在意的。
他还是想让自己在他们心里永远是光明中的警官先生,而非罪犯。
“我们今天上午是讲座,所以下午刚好放假,就趁这个时间来看您了……宫本老师?怎么了吗?”
毛利兰温柔的声音让那月收回思绪,他故意眨巴两下眼睛,用轻快的口吻转移了话题:“讲座?是关于什么的?”
面前的少女有着一双透彻的浅紫色眼睛,而此刻这双眼睛的主人却没有顺着话题继续往下说,而是怔愣地看着病床上苍白的青年。
“啊·,是帝都大学一位药学系的教授开设的,内容差不多就是科普一些常见的毒药,还有症状啦急救方法啦……”铃木园子接上了闺蜜的话,从善如流地回答那月的问题。“其实我觉得有点无聊,那些毒药好像平时遇到的案子里都有用过了。”
大小姐摆着手,一脸无害地说出了十分恐怖的话。
毛利兰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道歉后开启了新的话题,似乎没有打算再说自己走神的原因,那月也不准备追问,毕竟有些东西没必要点那么清楚,这两个他基本算看着长大的孩子在想什么,他当然猜得出来,但还是那句话,宫本晓不能是赤江那月。
临走前,似乎已经有些从牛角尖走出来了的毛利兰还是在门口顿住脚步,转头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那个,出院以后还有机会吃到您做的蛋糕吗?”
那句对不起是为了‘把他当做去世的兄长’,他们三个人都对这个隐藏含义心知肚明,而关于后面那句——
“当然可以,我对于给好孩子做甜品可是没有异议的。”自己看上去也像个大孩子的侦探笑眯眯地给出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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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们才走了没多久,那月就收到了一条邮件,发件人是这一段时间都没什么动静的乌丸莲耶。
[from:Lord
下午在ADP跟清酒对接,我想要看到三天后的选举上,他站在最前面。]
这个备注倒没什么别的意思,纯粹是因为这部手机平时任务时也会拿出来看,那月还不想让琴酒看到自己给乌丸莲耶备注‘老不死’咳咳、改成Lord的主要原因也是内涵一下那个老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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