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对着个人投影出的自己感觉没毛病后,容雪清从房间走了出去。
容烟柔就守在二楼的走道上。
看到容雪清出来,容烟柔握住容雪清的手腕,将他拉上了三楼。
三楼设计又和二楼不同。
三楼是为容烟柔和容烟河独立改装的设计。
其实,当时改造时,那时的容烟柔和容烟河也才十二岁左右。
容雪清八岁时,他对两个姐姐就是热恋期,盼星星盼月亮,希望每个月的十八号能够更早地到来。
等容雪清十二岁时,他就已经觉得两个姐姐的紧迫盯人实在是过分窒息了。
当时三楼装修时,两位姐姐的说法是这样的。
从楼梯进入三楼,最中心设计为客厅,之后弄成三室。
容雪清的房间在中间,最左边是容烟柔的房间,最右边是容烟河的房间。
等每个月十八号他们回来,十九号,容雪清抱着被子和容烟柔一起睡,二十号,容雪清抱着被子去和容烟河一起睡。
平时,两个姐姐不在的时候,他就自己一个人在中间睡觉。
当时,已经十二岁的容雪清心态彻底崩了。
他当时没忍住,哭得超厉害。
他说,他已经是十二岁的大孩子了,怎么可以还和两个姐姐一起睡?
他当时闹得很厉害,和他原本乖巧懂事的模样截然相反,就差撒泼打滚了。
两个姐姐看到他那个样子,微微收敛了一下,最终将他的房间定在了二楼,那三天,两个姐姐对他尤为宽容。
容雪清从来都不是得寸进尺的人。
他见两个姐姐稍稍退步,又感觉自己可能对两个姐姐有点不大好,变得更为乖巧了。
和容雪清不一样,他的两个姐姐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人。
在三楼改装过之后,除非两个姐姐拉着他上三楼,否则他几乎不会进入三楼,在他看来,整个三楼应该是身为女孩子的两位姐姐的私人天地。
走上阶梯,容雪清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容烟河。
容烟河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容雪清缩了缩脖子,有点想后退了,不过容烟柔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腕,他哪里都去不了。
容烟柔拉着容雪清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了沙发上,随之也坐了下来。
容雪清正好坐在了两个姐姐中间的位置,他精神绷紧,强自镇定,非常紧张。
容烟柔温温柔柔地开口道:“阿清,告诉姐姐,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姐姐,嗯?”
在她话落的瞬间,容雪清感觉到了以两个姐姐为中心,两种不同的精神力向外蔓延。
在这一刻,容雪清清晰地感觉到了,容烟柔和容烟河的精神力融合了,一股柔和的气息向外蔓延,笼罩住了整个三楼。
那是极为坚固的精神力屏障,与外界绝对隔绝。
容雪清想,如果是这种精神力屏障,如果在屏障外,哪怕是容烟柔口中的那些拥有最为敏锐嗅觉的猎犬,他们应该也是无法查询到一个人抚愈师的身份的吧?
容烟柔又一次询问:“阿清,告诉姐姐,你瞒着我们什么?”
容雪清回过神,说道:“……我没有。”
容烟柔皱眉,“阿清……”
容雪清垂头,说道:“姐姐,你们不要这样。”
容烟河说道:“阿清,那么,你告诉我们,阻隔室里的水,那是什么?”
容雪清说道:“你们把我关起来,我好生气,就,就想报复你们。”
容烟河被气笑了,“就你?想报复我们?”
容雪清说道:“我,我只能无能狂怒,就只能这样了。”
容烟柔的脾气从表面上看起来一直都很好,她说道:“可是,阿清,有水的地方并不仅仅只是床,还有地板,墙面。”
容烟河又问:“你为什么要脱裤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着容雪清。
容雪清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不说话。
容烟河声音微微加大:“阿清!”
容雪清身体抖了抖,像是被吓到了的模样。
容烟柔眉头微皱,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容烟河,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吓到弟弟。
容烟河眯了眯眼,轻点了下头。
容烟柔说道:“阿清,姐姐对你说过……”
容雪清打断容烟柔,忽然说道:“阿柔姐,阿河姐,我好久没有唱歌给你们听了,让我唱歌给你们听好不好?”
两人愣了下,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
在过去,每一次都是她们要求容雪清唱歌给她们听,他才会唱歌,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容雪清竟然主动说要唱歌给她们听。
容雪清从沙发中间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与她们拉开一段距离,转过身,正对着她们,“可以吗?我觉得我最近唱歌越来越好听了。”
容烟柔目光温柔,询问:“阿清,你想唱什么给我们听?”
几乎是习惯性时然,容雪清一开口,就说出了最近的流行曲,“男儿有泪不轻弹。”
容烟柔:“不……”
容烟河说道:“……我想听阿清的吟唱。”
容雪清点头。
无论是两位姐姐,还是泽弗奈亚,都比较喜欢他的吟唱。
他经常觉得两位姐姐和泽弗奈亚的审美点和帝国广大群众不一致,像男儿有泪不轻弹,郎朗易上口,听一遍就能学会,目前为帝国当□□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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