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地拿着毛巾随便扫荡胸腹,“我拿睡袍。”
睡袍的袖子宽大,方便受伤的顾晋诚穿。
等穿好后,顾文越疑惑地问:“你的浴巾不解开吗?不难受吗?”
正说着,顾晋诚的凤眸盯着他,弯腰将右手探进睡袍的衣襟边,用力将浴巾拽出来丢在一旁的脏衣篓里。
顾文越:“……”
顾晋诚道:“牙膏。”
“哦。”顾文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进来干什么的,在电动牙刷上挤牙膏和倒水。
等他刷牙时,顾文越靠在洗手台上道:“我一会儿给你吹头发,吹干我自己洗个澡,如果你还忙就先忙,我先睡了。”
顾晋诚刷牙的动作略一停顿,而后继续。
“怎么了?”顾文越偏过头看他。
顾晋诚拿起杯子,漱口,随后才语气低沉地道:“不想忙了。”
“哦。”顾文越扭头,“不忙就早点睡吧。”
他想起一件不相干的事情,“对了,水仙的花苞你看到没?过几天估计就要开花了。”
“嗯。”顾晋诚自然不会忽略。
结束刷牙后,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角。
两人去卧室,顾文越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趁机乱揉好几下。
人靠着他右肩,嘀咕道:“头发真刺手。”
“我自己吹。”顾晋诚听见,就要去拿吹风筒。
顾文越赶忙道:“说说而已,又不是嫌弃?你头发比我还短,很快的。”
说完被他的手掌用力揉揉,他顺着他的掌心蹭了蹭。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视线不知不觉地交织在一起。
顾文越想到他钱夹里的照片和愿条,眉梢不自觉地舒展。
顾晋诚的右手覆在他的脸颊与耳上:“笑什么?”
勾人的桃花眼里有光,也有他。
顾文越躲开他,拿着吹风筒跳起来:“好了!吹好了。我自己去洗澡了。”
他匆匆跑去浴室。
顾晋诚的手掌抚过自己的头发,看他这么火急火燎地跳开,不自觉地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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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越洗澡的时候,脑海里充斥着各种信息,慌乱又惊喜,仿佛热水在击打他,听着水珠噼里啪啦的声音心片刻不能安静。
可是偏偏等洗漱完换衣服出去时,他又有些犹豫和迟疑。
走出洗手间,顾文越看到床上身材修长的男人和薄被,嘟囔似的问:“今天怎么一床被子?”
很多细节断片似的联系在一起,他心猿意马得心脏砰砰跳,眼神都不敢直视他。
顾晋诚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他有些潮红的英俊面上:“昨天不也只有一床?”
“……”
顾文越转身跑向衣帽间,心道:谁知道你半夜会不会突然又跟刚才在浴室那样!
几分钟后。
顾文越在他身侧躺好,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
他裹紧被子:“我睡了哦。”
顾晋诚放下手机的同时,关了灯。
“呀?”顾文越闭上眼,嘀咕,“我还没准备好呢。”
“过来点。”顾晋诚的声音在夜色中极具磁性,性感得让人耳朵酥麻。
顾文越没动。
结果,没想到一条有力的胳膊压在自己胸口,快速揽住他的另一侧手臂把他整个身体往中间拽。
“你别乱动行吗?”顾文越吓得侧身主动靠过来,“动到伤口流血怎么办?”
顾晋诚往中间挪了挪,把人揽住:“那你离我近点。”
顾文越都被他压在胸口了,两人中间隔着两条被子,他嘟囔:“还不近呢?”
“不够。”顾晋诚拽掉他的被子,把人捞过来。
“你……”顾文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温暖的被子盖紧。
顾文越正准备挪出去,就听身旁的男人以一种虚弱的语气低哑地说:“文越,我手臂疼。”
“……”
顾文越只能一动不动,抬手搂他一下,低声道:“好了,我不动了,你也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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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张管家让佣人给文越少爷收拾行李,按照云南的天气多准备了几套衣服。
顾文越是下午两点走,五点多到云南。
丁海在忙电影的事情,这次只有安雪和家中一个叫启刚的佣人,再并六个保镖,一同乘坐的私人飞机抵达后,来接的是顾晋诚安排的几辆奔驰。
顾文越一路睡过去,也没多大感受。
安雪比较激动,头一回坐私人飞机,默默的在感叹自己的工作待遇简直是神仙级别。
去节目组的酒店见过导演组,开过会议后,顾文越就带着安雪前往另一家五星级酒店。
顾晋诚叫人安排的。
时间尚早,顾文越又听安雪说当地的玉料市场如何有名,有些心痒,想去看看。
保镖们出于安全考虑,先同当地接应的人沟通清楚酒店附近有玉料一条街,再陪着顾文越出去。
顾文越也不想劳师动众走太远,到街口看到一家在打磨玉器的店后,便钻进去研究。
店里有玉石玉器,从大件到小件,琳琅满目。
安雪好奇地看了看,柜台里整整齐齐地排着和田白玉、和田碧玉、晶白玉、青海玉、甚至还有半人高的水晶石,好些玉石放在一起几乎没任何具体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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