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小予才十几岁,对很多事都懵懵懂懂。
“自慰……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在哪本世界名着的边角看到的词语,勾起少女对于性爱快感的全部好奇。
她上网查了些资料,学习了女性性器官的构造,以及经过怎样的刺激才能最轻易地大到高潮。
在一个谈X色变的时代,大多数青少年的X教育是缺失的,她们只能在书的边角和野蛮生长的网络中探索这片未知的领域。
秋夜微凉。
家里的大人已经睡着了,小予的房间中却还亮着一盏小夜灯。
她事先洗干净了手,把手伸进被窝里,轻轻去碰柔软的阴蒂。
“就是这里吗……”
无人回答少女低声的提问。
她模仿着图片上看到的手法,一圈一圈地揉搓着敏感的阴蒂。
刚开始,小予也不懂这有什么好爽的,但是,很快,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电流一般从她的指尖流到下体,又飞快地反射到她的神经上去。
“唔……是这样啊……”
网上说,在自慰的时候,可以看一些相关的文字或影片,来激发自己的X幻想。×syǔzнaīwǔ.čoм(xsyuzhaiwu.com)
然而,少女在指尖高潮的刹那,脑海中闪过的却是一个面孔模糊的少男身影。
“阿生……”
彼时,时锦还不知道阿生是什么身份,长什么模样,也许是朦朦胧胧的好感,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她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就是阿生。
此时此刻,在同一张床上,g缠着女人温热的呼吸和男人赤裸的身体。
似曾相识的秋季夜晚,窗外传来纺织娘清越的叫声,小而圆的月亮高高地趴在云头俯视人间,似乎也为这一对有情人的汗水淋漓而羞红了脸,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躲进了烟雾般的云层之中。
“阿生,你知不知道,好久好久之前,我就想和你做爱?”
X幻想和做爱,差别还是很大的。
然而,在时锦心中,陆嘉笙和阿生本就是同一个人,此时说来既是对年少时光的一点怀念,也是为这段即将结束的关系画上一个句点。
陆嘉笙心空了一下,他多么想就此向她坦白,可一看到那双色彩迷离的眼睛,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爱的,是从学生时代就陪你一同成长的我,还是机缘巧合的误会之下错位的影子?
陆嘉笙默默地忍耐着。
阿锦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她一点错也没有。
何况,是他贱,是他心甘情愿地去当陆深的替身。
“就在这张床上……”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时锦,牵过了他的手,把纤细的指头覆在兴奋充血的小圆点上。
她的下体吞吃着他的阴精,呈椭圆形的阴唇因此微微变形。他的手指落在椭圆的最顶端,极具技巧地抚慰着她。
其实,刚谈恋爱那会儿,陆嘉笙也是什么都不懂的。
后来和时锦两个人一起学习,共同进步,慢慢学会了如何用手指、唇舌和身体取悦她。
“嘉笙,我好爱你。”
情到深处,情难自禁。
时锦知道自己快高潮了,可她还不想就这样结束,于是浅浅地向上挪出来一点儿,不再去管下体的快感,而是去咬陆嘉笙的嘴唇。
他天生长了一个很好亲的嘴巴,咬起来的时候软软弹弹的,口感像是奶茶里的茶冻。
“我,我也……”
陆嘉笙几乎要忍不住,他想回应时锦的爱意,他想说一句,我也爱你。
可是,一想到她的话不单是对陆嘉笙说的,还是对阿生说的,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像是天边的流云一样,被迟来的秋风轻飘飘地吹散了。
“陆深,他知道吗?”
他的睫毛惊人地长,垂下来的时候有股脆弱的美。
时锦腾出手来,去拨弄他鸦羽样的睫毛。她的语气有点小孩子气,还有点漫不经心的玩味。
“知道什么?知道我和你在这里做爱吗?”
处境倒转,现在的陆嘉笙反而成了时锦和陆深之间的第三者。
他因羞耻和愧疚而微微颤抖,话到嘴边,却又不自觉带了几分争宠的味道。
“那你,会告诉陆深吗?”
还是把这一次当作是偷情,把他也当成是需要遮遮掩掩的情人呢?
“为什么要告诉呀?”
时锦惊异地看着他,好像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小陆总啊,会同意的。”
话锋一转,时锦又说:“就像你对他说,我会同意和你们轮流做爱一样。”
虽然她也确实不介意,但做之前,总要和她提前说一句吧?
陆嘉笙捂住了脸,一边啜泣,一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阿锦,我不想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你可以和一个没有残疾的正常人……”
她打断他的话。
“谁说你不正常?”
陆嘉笙愣住,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时锦在他身上闷头捣着,努力寻找能让她最舒服的角度和力度,等她再度喷出大片的水,她才终于抬起腿,走下床。
她脱掉碍事的上衣,站到陆嘉笙跟前,把他摆成半坐的姿势,上半身侧坐在床边,双腿柔顺地垂了下来。
“舔我这里。”
陆嘉笙还是呆呆的,没有反应。时锦看着心烦,干脆一把将自己的双乳喂到了他的嘴巴里。
“嗯……”
他卖力地吸吮着时锦的乳首,看她不甚满意的样子,又后知后觉地张大嘴巴,将一团乳揉穴1进去裹在又湿又热的口腔里,而没有残疾的双手温柔地爱抚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时锦的脖颈向后仰去,她掐着陆嘉笙的脸颊,调笑道:
“嘉笙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吃奶啊?”
陆嘉笙涨红脸,想要开口反驳,可嘴巴一松,她的乳房就弹了出去,两颗褐色的乳头上还残留着晶亮的口水。
“我又不是闲的,干嘛告诉陆深这些事啊?”
她又坐上了他的阳具。
这次没有纳入,只是隔着一层,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前阵子我和他偷情的时候,不也没告诉你吗?”
陆嘉笙思绪混乱,没太听懂时锦说了些什么,他只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快感正在一寸寸地燃烧他的理智。
“夜还很长呢,嘉笙,我们还是做些正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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