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锦不太喜欢被陆深叫姐姐。
因为陆嘉笙从不会这么叫她。
每次陆深叫她姐姐,仿佛是在提醒她,他与阿生始终是不同的两个人。
可她也只是陆深的替身情人,为了那张几乎要刻在她心底的俊美容颜,这一点点小瑕疵,她还可以忍耐。
“怎么了?”
似乎是看出她在走神,小陆总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正巧咬在她的乳尖上,咬到一半又舍不得了,黏黏糊糊地舔了起来。
这是她的敏感带。
时锦低低高高地吟哦,等陆深把她磨得腰肢酸软,她才不大乐意地说了一句:“硌得慌。”
温泉边铺的是一块一块的鹅卵石,肉体凡胎的,谁硌谁不难受?
陆深闻言,把人往边上一让,自个儿大剌剌地躺了下来,脐下叁寸已整装待发,甚至还对着时锦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打招呼。
“那姐姐来上我,好不好?”
时锦不常用女上位,因为这个姿势虽然很爽,但也很累。对于没那么喜欢的人,她是多一分力气也懒得使。
可工作毕竟是工作。
好在,她也不吃亏。
陆深半边身子还在水里,毫无防备地那么一躺,颇有几分任人采撷的味道。时锦矮下身子,跨坐在他身上,缓慢地上下运动起来。
只这么一坐,就止不住地颤抖。
潺潺的水声和暧昧的声响,奏出一曲唯有情人才能演奏的浪漫乐章。
时锦动了几十下就嫌累,她扭了一下腰,弯着上半身在陆深眼前划了半圈儿,情不自禁地抱怨着:“阿生,我好累。”
陆深早就被她一上一下地折磨得难受,看她胸前两团晃呀晃的更是红了眼睛,他狼崽子似的又是一口叼住一颗红豆,含混地问:“那这次换我来干姐姐?”
陆嘉笙,也从不会和她说这些叫人脸红耳热的话。
界限,分明,又不分明。
时锦混乱地点点头,陆深只以为是得了她的允许,两只大掌掐住她的腰,找准一个能让两个人都舒服的点,狠狠挺动自己的性器,肉刃一般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陆深干得又猛又狠,带得时锦上下起伏不停,她紧紧抓着陆深的手臂,生怕会被甩出去似的。他看着星眼迷离的时锦,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开心。
“和我做,爽不爽?”
昨晚上就被缠着做到后半夜,今天天刚黑又被拉来做。
就算是铁打的人,那也得有个休息的空档吧?
时锦又累又困,又酸又爽,她伸出手捏了捏陆深的耳朵,答:“爽。”
她还以为陆深就是在床上说几句骚话,不料陆深又问:“那是不是最爽的?”
时锦睁开双眼,惊讶地看了眼陆深,说:“小陆总,这是关心我的情史来了?”
陆深一僵,腰部动作都跟着停了,可埋在她体内的那东西却还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连带着叫她有股酥酥麻麻、难以释放的痒意。
“随便问问。”
时锦轻巧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花蝴蝶一样从陆深身上跳开,二人肉体相连处忽地错开,泻下大量湿滑透明的液体,打得陆深大腿根儿的地方濡湿一片。
陆深显然没想到时锦做到一半就跑了,叁两步就追了过去,把人压在落地窗上,双手垫在臀下就把她给抬了起来。
“姐姐跑什么?”
时锦被架在陆深与玻璃之间,在陆深看不见的地方,她脸上的笑容有说不出的落寞。那只习惯了画图勾线的手轻抚着他的背,很心疼地说:
“不疼吗?红了这么大一片。”
陆深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像是只小狗一样去嗅主人的味道,他笑得人都歪了,可双臂还是稳稳地托住时锦,生怕摔到了她似的。
“被姐姐压,怎么会疼呢?”
相反,他还觉得刺激极了。
她和他的身上有剧烈运动产生的汗水,也有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温泉水,两个人的皮肤都滑腻腻的,就像两条在海洋中相依偎的鱼,除了彼此之外再没别的可依靠。
时锦有点担心会滑下去,双手勾住陆深的脖子,双腿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腰上,一双桃花眼无辜地望着他,看得陆深呼吸一紧。
这个姿势不会那么深。
但是,就倾斜的角度而言,时锦可以省掉不少力气,叫陆深一个人动就完事了。
所以,她还是很满意。
陆深把时锦抱离窗边,一边走一边向上顶着,她挂在陆深身上,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今天工作累不累?”
时锦想也不想,说:“工作不累,可被阿生顶得很累。”
陆深轻声笑着,有点儿不好意思,道歉说:“上个月一直在出差,实在是……很想你。”
嘴巴上在道着歉,鸡巴却不肯放过她,抱着她从房间这一头做到那一头,下半身就跟楔进她身子里似的越干越深。
时锦是很爽,但还没昏了头,她想起宋朝朝说的渺渺姐快毕业了,猜陆深就是因为这个才变得这么不正常。
其实,她还蛮羡慕陆深。
即便是找了个替身情人,但也随时知道正主在哪儿,不像她苦苦找了这么久,人影儿都没看见。
她吻在陆深左眼角处,那里应该有一颗泪痣,可偏偏没有。
时锦轻声说:“阿生,我也想你。”
陆深心头一跳,时锦平常没少说什么喜欢他爱他之类的话,可只有这一次,他感受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思念。
“想我?可我就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想我?”
时锦顿住,双手摁在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
“就是,很想你。”
陆深退了出来,轻轻把她放进泉池中,潜下去替时锦清理泥泞不堪的下体。他刚开始只用了手指,后来不知怎么想的,伸出舌头吸来舔去,温泉水与她的液体一并吞咽下去。
时锦却很紧张,双腿僵直,后背挺立,等陆深的唇舌不住磨弄她的花核之时,她才终于忍不住把他拎出水面,颤抖地说:“别这样……”
陆深奇怪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
只是,陆嘉笙小时候溺过水,一见水就躲八丈远,以至于她一瞧见这张脸沉在水里就会恐慌。
“怕你淹死。”
陆深笑着,很自豪地说:“姐姐,我游泳可是很厉害的。”
时锦怔然,任由陆深继续刚才抠挖吸食的动作,等陆深忙得差不多了,她才说:“小陆总,我想演戏。”
陆深一笑,枕在她的小腹上,他好像也有些累,闭着眼睛说:“可以。周末,来我公司试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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