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也不再推辞,她这样,还真需要一个人在家里住着帮忙。
“行,听你的。反正也不远。让他们都来,还能帮咱干些重活。”
陆昭月也不矫情,自己亲妹子。
两个儿子都挺喜欢他们小姨的。也喜欢来这里玩。
“你休息休息,我先做饭。”陆昭月给昭君掖好被子,去了厨房忙碌。
马上到放学的时间,她要先做饭。
厨房里的菜,都是她从自家菜园摘来的,鸡蛋也是自家的小家下的。
“嗯,我坐会儿,帮我拉开窗帘,我想看看书。”
昭君指着不远处的窗帘,让陆昭月帮忙拉开窗帘。
“好,看书好。打小你就喜欢看书。”
妹子想看书,不死气沉沉,好好好。
靠在床头,昭君才开始整理回忆原身的一切。
近期的情况:
去年房改,买房子花了一万一千块钱,她的积蓄加上借哥姐父母的钱,买了下来。一共欠债三千。
如今手中存了一千,这是她从买房以后死抠死抠攒下来的,打算够两千时先还给大哥。
大哥家里要盖房,大侄子再过一两年要结婚。
有个十岁的闺女陆云芳,一小读五年级,下半年读六年级。
十年前生完孩子满月就与出轨的丈夫何少勇离了婚。那人就是个渣男,就是个杂碎。
高调出轨,还不要脸的带着狐狸精四处跑。
娘家住在二十几里外的凤山村,父母皆在。爹陆岐山,娘孙兰花,跟着大哥。
大哥陆昭和,是村支书一把手,二哥陆昭平家里有台旧拖拉机,帮人拖货拉沙,赚钱。
在九五年经济还不算蓬勃发展的时代,还过得去。
要不她买房借钱都借不到。
原主离去之前,担心的就是欠债还不上,对不住父母哥姐。
第二就是担心她唯一的孩子陆云芳。因为早产的原因,身体不好。
更久远的情况也不用赘述,没啥好翻起来再说的。
闭上眼睛,意识飞跃到一直跟随她的祥云内部。
意识体伸出手,摊开,一把金色的钥匙飞到她手心,闪耀的层层金色光圈。
轻轻一捏,金色光芒窜入脑海,关于金手指的信息,瞬间被吸收。
新北市,水好,山青水绿,是个好地方。没有化工厂,没有什么重污染企业。
纺织厂也发不出工资来 ,要不是她身体不好,估计早就被厂里下岗。
厂里知道她身体不好,第一批下岗的名单中没有她。也是怕被职工说厂里狠心。
再过一段时间,第二批下岗职工的名单中说不定有她。
下岗安置费与工龄挂钩,有多有少,有的人只拿到两三千,她十七岁高中毕业,找了关系进到了纺织厂,半年转正。
算算时间有十五年的工龄,能给的安置费不会低于三千。
有了这笔钱,她想做正事,也能做起来。
金钥匙:面点与煲汤大全。
也是,最适合原主的身份与家庭条件,受教育背景创业的好外挂。
没钱,没人脉,没背景,想挣钱,靠什么挣。
面点,汤水,可是绝佳搭配。面点的种类多了去了,她打算先做纯肉包,小笼包,还有煎饼果子,豆浆。
五点半,昭君自己下床走到客厅。
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咔嗒”门打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形高瘦,五官秀气,扎着高高马尾辫,辫子一甩一甩的小姑娘。
耷拉着脑袋,眼睛瞟到沙发上瘦弱的身影,一个箭步冲到沙发边,“妈妈,你好了。”
小姑娘从小就知道,自己有爸但跟死了一样。妈妈从不在她面前说爸爸的任何不好。
可妈妈不说,厂里的阿姨大娘们说啊,一些孩子听爸妈奶奶提过她爸爸的事情后,就传了出来。
有的还拿她爸爸的事情刺她,说她是丫头片子,没有人要,亲爸都不要。
她不气,气什么。只要妈妈好的,谁管那人渣父亲。
妈妈好了,她的天依然在,依然高耸,万里无云,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昭君伸手抱住小姑娘的脑袋,拍打着,“好了,过些日子就大好了。这段时间,让姨夫接你。
姨妈和你住好不好?”
“好,我喜欢姨妈姨夫。”小姑娘头埋在妈妈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昭君的细柳腰,声音闷闷的。
安抚住闺女,昭君抬头微笑与后面进来的男人打招呼,“姐夫,小华,小夏他们什么时候来?”
吴庆德就是纺织厂边上的村里的人。
孩子们也在附近的中学,小学读书。
吴庆德凶名在外,其实人不错,讲义气讲道理。人也很仗义,对妻子好,至少忠心耿耿。从没有二心,村里的小寡妇不是没有打过他的主意。
被他一顿臭骂加恐吓,吓的再也不敢找他。
他摸摸脑袋,憨憨笑着说,“他们放学了自己过来。不用管他们。”
“嗯,姐夫,我明天画个图,你找人帮我做个手推车。”
她想先做流动摊贩,赚第一桶金。
等打出名气以后,再开一个店面。
“行,你画好就给我,我找人帮你做。”吴庆德直接去到厨房 ,他媳妇儿还在厨房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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