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南遭受不住这个打击,跑了出去,现在该如何挽救?
辛辛苦苦找了半天的沈辞安竟然就在眼前,她为什么不多问一问,但凡她多关心一点班级事务,就不会不知道他叫沈辞安!
不,她问了,是时倾没告诉她!
时倾时倾时倾时倾!!!
怎么什么都和时倾有关?
难道……她也是重生的?!
她也知道沈辞安是未来的大佬,才早早的巴结他,以至于后面一切都乱了套,这么一说,事情就解释的通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
时倾已经快她一步,拢住了沈辞安的心,她要怎么做,才能让沈辞安的注意到她?
她从大厅里跑出去,微寒的夜风让她冷静不少!
“谁在哪?”
角落里有人在偷偷看她,发出了点声音。
“出来,别躲在那吓人!”
余以南有点害怕,连重生这种事都有,躲在暗处的东西别是鬼吧?!
“你再不出来,我可喊人了!”余以南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为什么她这么倒霉?
“南南,是我。”祖白琴从暗处走出来。
她佝偻着背,头发苍白,她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老的余以南都快认不出了。
“奶奶?!”
“你没事躲在这里干什么,像鬼一样!”她没好气的问,吓死她了!
“奶奶就是想来看看你。”她老了,看人也看不清了,不管离的近还是远,都像是隔着一层灰蒙蒙的雾。
“有什么好看的?”
“奶奶很久没见你了,想你了,南南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
祖白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手绢,擦了擦眼睛,她最近眼睛出了问题,总是动不动就流泪,但是人老了,或多或少总会出些毛病,她也没放在心上。
“你快回去,别让别人看见了!”刚才好像有人探出头来看,她不想丢人。
那些偷偷议论她的声音她都听见了!
“一看就是乡下长大的,土里土气……”
“和她姐姐余冰巧比起来可差远了……”
“长的也不好看,你看她那皮肤,疙里疙瘩的,看着我都觉得难受!”
“不错了,从小捡垃圾长大的你还想怎么样?”
“啧,指不定,还是吃垃圾长大的呢!”
“南南,来的路上我很小心,没让人看见。”
路上黑,有好几处路灯都照的不清楚,她腿脚不利索,摔了好几跤,半天才爬起来。
“行行行,你现在看到了,就赶紧回去吧!”
她现在看到祖白琴,心中只有不耐烦,如果她当初不是被捡垃圾的收养了,那些人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议论她!
“南南,奶奶最近身体不好,眼睛也花了,看你一眼就少一眼,你……”
陪陪奶奶好不好……
“哎呀,有空我会去看你的,你烦不烦!”
余以南慌张的看向大厅那边,好像有人要过来了!
“你快走,有人要过来了!”她伸手去推!
“余二小姐,怎么出来了,不进去和年轻人跳跳舞?”
是姜晚,她贪凉,里面太热了,出来透透气。
“呃……我出来透透气,哈哈。”她偷偷冲祖白琴招手,让她赶紧走。
“这位老人家是?”
“是、是我家——佣人,爸爸看她年纪大,又无人照顾,就把她留下来了。”
余以南发现自己以前还是太天真,她根本没有办法在人前承认,这是她奶奶的事实。
“余总真是心善,听说以前余二小姐是在农村长大的,能和我讲讲那里的故事吗?”
姜晚热爱一切朴实的东西,那种淳朴的农村生活一直是她所向往的,只是没有机会去体验。
余以南却以为她在内涵自己,连忙否认:“也不是,收养我的人家对我很好,从来没让我干重活,虽然不像现在的生活一样,但也是衣食无忧。”
“这样啊。”和姜晚知道的有点不一样,传言也不尽可信。
余以南回头,发现祖白琴已经走了,算她识相!
“这位太太,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进去了。”她努力想要表现出自己的礼仪风度,弯腰行礼,一气呵成。
姜晚颔首,她想找个人聊天怎么还找不到呢?
如果余以南知道她刚刚不想搭理的老太婆是沈辞安的外婆,一定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时倾好不容易劝住了沈辞安和时楚两人之间的争吵,主要是时楚知道那‘流氓’是沈辞安以后,就规矩了很多。
“时倾,你去……那边玩!”他指了指大人们谈生意的地方。
“那里?”
“对,快去!”
“哥哥,我可以出去转转吗?”她不想听大人们聊天,实在太无聊。
“也行,去吧!”
只要不待在沈辞安这只大白狼身边,去哪里都行!
“时少,刚刚那是谁,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他们还是不相信那是时楚的亲妹妹,毕竟见过,两个人不说一模一样,至少毫不相干。
“你们以前见过的啊!”
时楚纳闷,这群人莫非失忆了?
“你表妹时莲?”
“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呢?”时莲早就想混进来,可算让她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逮住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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