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在她身下摆动腰胯,那胯下连续撞击,又深又欲,卖力得狠,就是把弹琴时候的文雅都丢干净了。
他下颚线锋利,汗滴到下巴稍,景玉柯俯下身舔了舔,咸涩的滋味。
面颊擦到近处,钟淮忙是邀吻:“殿下,给钟淮……”
殷红的舌伸出了口,他打着舌,那淫荡的样子让景玉可的脊椎骨一热,明明是一身清贵相,泡在情欲里却真是十八岁的直白。
“你真的是处子吗?”
她问了一句,还是依着他舌吻,舌吻他们做过很多次,都是她纠缠挑逗他多,但这一次,他却掠夺她的舌,温柔又淫荡的g舔。
钟淮的肉根在她的穴里发出噗呲的射精声,光是一个吻,他又射了,但那肉茎仿佛就没射过一样,又欲y地插在她温暖的肉穴里。
他那记深顶,第一次凿到她敏感的子宫口,插得她神魂不清,她忙是偏过头,阻止他吻她的姿态。
钟淮的脖颈像天鹅颈一般仰起,仍是全身都黏靠着她。
她小腹渐渐出现了钟淮的形状,暗中叫苦,虽然是舒服酥麻,但处子一般都不持久的,钟淮就像是条发情的公犬,根本没有消弭下去的意思。
“我……啊……要到了……快点射给我……”
她绷紧了腿,媚意涣散在饱满年轻的脸庞上。
他肉嵌她圆浑的臀瓣,动作要把她嵌进骨头里,嘴上却喘得纯情:“殿下要到了吗?那我再射给殿下!……啊唔……全都射到殿下的穴里……”
分不清是放纵还是清纯的话语,落到她耳里,她不由得夹紧了穴里y烫的处男性器,钟淮又一次准确地捣入她的花心,景玉柯第一次把高潮给了处子,钟淮的那处喷精也粗壮,两人的淫水就堵在了她的花户里,一时间快感灌顶,她的身躯连连颤栗。
不能再做下去了……
景玉柯看不出一向内秀的钟淮会这样蛊,虽然是处子,那处使得却太有淫乱的天资。
她按住他还打直的身子,正要分开两人紧密的性器,对面变得空了。
竟是,景玉柳睁着纵欲的眼儿在瞧她们。
竹帘不知道何时已经拉了上去。
面对面坐着,合衣的四皇姬景玉柳和江知廷,口干舌燥的,俨然看了好一会的春宫。
景玉柯咳嗽了一声,连忙从钟淮身上下来,脸上还带着潮湿的红晕。
“很有潜力的男人了。”景玉柳本就百无禁忌,只是看着他俩眯眼笑。
景玉柯僵直着背,蕴在身子里的情欲慢慢在消弭。
沉默里,钟淮也系好了自己的衣袍,但他的神情和来时大不一样,精变有如莲花妖。清雅和风情莫名就都有了,他没有理会对面的二人,却跪着,眼目如丝,仰视着景玉柯:“殿下,让钟淮帮你清理那儿……”
他说得赤诚,另三人却脸色各异。
就算是再要媚主的男倌,也不会轻易说这轻贱的话。
跪下再说这话,这暧昧意思,就是要用口舌把那里的交合淫液给舔吸出来,将那些淫液都当作是香饮子喝下去。
景玉柯头次有些无措,被讨好的欢愉,他渴求的嗓音激得她暗自夹了夹腿,他怎么就做清倌做得了那么久?
但在自己的四妹面前,她不得不绷紧了弦,她伸起脚踩在他肩上,把他踩得当即皱起了脸。
“别蹬鼻子上脸了。你下去吧。”
她双目微阖,压下去一些异样的躁动。
这一边的景玉柯有动气的迹象,景玉柳也能会意,便暗示江知廷带着有些浮气的钟淮离开。
江知廷在这有意阁待的日子已经久了,跟这些男子都早没了相争之心。
他把钟淮带出去,也是怪奇他的性子变化,虽说以前是草木之心,顽石一座,现在又明显物极必反下去,他摇头叹:“你倒真是敢挑,长殿下虽貌美,性子阴晴不定,你选她做你第一个恩客?银子是有了,小心小命没有……”
钟淮低声不语,只是默默摩擦着手臂内侧,那里的守宫砂终究是给了长皇姬。他在意的究竟是自己的处子身,还是刚刚的肌肤之亲,这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
景玉柳是个昏庸无度的皇姬,虽然长皇姬行事也荒唐,却总是隐于人后,人前还是不愧不怍。但景玉柳却让颢国上下都知晓了她的享乐性子。她和三皇姬景玉棋是同年出生,如今快要十六岁了,但她被男子们催熟的身体,却看不到十五岁的青春。
她在逝去。
景玉柳打量着自己的姐姐,欢愉过后,给到她的是一片春情艳色,那脸庞更显魅惑,男子们都成了献身的炉鼎。但这种撩人风情,景玉柳是没有的。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绝无继位的可能,她放纵自己沉迷声色,醉生梦死。
景玉柳压下心中的凄楚,对景玉柯摇了摇手里的钥匙道:“姐姐,你可知道有意阁的密钥有何关窍?”
“关窍?有何关窍?”她的大腿根处俱是淫液,邪火似乎被吹又复生。但景玉柯还是压抑住了那种躁动,和她的妹妹对视。
景玉柳的声音刻意低下去:“这顶楼的钥匙有好几种,我这一把别看是古铜色,却是最难拿到的一种。有了这把钥匙,这顶楼才没有白走一趟。”
不知是她四妹新得到的趣味,还是有别的打算,景玉柯沉默,看她又如何作为。
景玉柳站起身,引她出了雅间,两人绕了些路,都是没有侍从跟着的,来到一不起眼的博古架。
博古架的中央摆着一黑玉摆件,雕琢成峦山瀑布,景玉柳把铜色的钥匙插进那瀑布泻出的浪涛里,无声无息,博古架动了动,拉开一个可通一人的小口。
两位皇姬矮下身,钻了进去,才看见这顶楼的玄妙之处。
景玉柯双目一凝,两侧都是一片肉色,每间雅间里交欢媾和的全貌,都悉数展现在人前。
原来那些玉色的屏风另有作用,并非真玉器,只是供人窥伺观赏。
这狭小的通道有如游龙蜿蜒,暗暗通过了每一个看似封闭的房间。
“怎么?会有如此的机关?”景玉柯瞠目。
景玉柳轻笑,笑她姐姐也会有大开眼界的一天:“颢国的女子擅于享乐,你我青出于蓝,也就只管享受便是……”
景玉柯左右环视,她虽然身体里还有那药丸子的作用,但两侧无声的肉欲横流,过于坦然和触目,反而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在。
她意兴阑珊,但景玉柳并不气馁,只是带她继续走着。
“不知,能否带姐姐看到一出好戏……啊,有了。”
顺着景玉柳促狭的目光,景玉柯定定立住了,眼前的雅间要比其他地方更为奢靡昏暗,摆设铺陈令人赞叹。
几个女人,看得出来年岁都在不惑之上,兴致高涨,用下垂衰老的肉体在欺辱一妖媚男子。
男子白得惊人,无暇如玉,颀秀俊美的身体被女人们来回品尝。
用眼睛、用口舌、用淫穴、用菊穴。
最惊人的不是他完美无瑕的身躯饱受垂涎肆意的凌辱,而是他的那根性器,即使已经萎靡下去,也与Y柔的面容大相径庭,是根绝世罕见的驴d,垂下去的肉冠也挂到了大腿处。
他陷入了情欲中,神色却不痴迷,他双目失神,任由女人们狠厉地搓肉他的身体,那根驴货又硬起来,直冲着女人们垂涎欲滴的眼睛。
女人们争相要吸那根驴d,又怕是捅穿自己的,一个鬓角发白的老女人先骑乘上去,只敢吃二分之一,就摇着臃肿的腰淫叫,有几位大胆的不甘落后,竟是俯身下去舔舐那另一半肉茎,吃得不亦乐乎。
“他,是君后?”
景玉柯如遭电击。
沈俪彦那日的惊鸿犹在她心底生根,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所有的他,风情盛世,却是被碾压凌辱的模样,人人可欺。
她心房震动,看向自己的四妹景玉柳。
景玉柳明显也被这一幕荒唐淫乱的景象所感染,但她的心境却不是如今的景玉柯能揣摩的,她走过去,轻轻抚摸那屏风,男子妖媚堕落的面容仿佛就在她手心间轻抚,景玉柳幽幽道:“他真是个祸水,谁能想到呢?这男子竟是我们的父君,颢国的君后?”
沈俪彦对女人来讲是极大诱惑的毒药,无论老少尊卑,看见他发肤,涌动的都是倾心和占有。对她们如是,对那雅间里的女人们如是,对帝王亦如是。
景玉柯也是女人,也有情动,看着沈俪彦被欺辱奸淫,她的淫穴也在蠢蠢欲动,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液挤出了不少,裙底有些湿意。
但她的夺爱之心由来已久,和别人的心猿意马不同,她对沈俪彦的感觉,并不过于新鲜、冲动,她习惯观望和等待。
“……他怎么会在这里?”景玉柯摸了摸下巴,语气已经盖上了一层遮掩。
但眼前的景玉柳却又做了一件荒唐事,她边是脱下自己的襦裙,边是自慰起来,手指插在自己湿润的花穴里,痴痴看着自己被操干的“父后”,肉弄起自己敏感的花蒂。
“姐姐,我和玉棋发现了他,看了他好久,每次来有意阁就看他在不在这里。谁知千秋宴上,沈凤君意外露了脸,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我们在有意阁发现的祸水……”
景玉柯眼看着她四妹发情,一时也失了言语。
是什么让她疯狂?
但显然四皇姬景玉柳的情欲里矛盾重重,疯狂又无所适从。男子震动着漂亮精g的身躯射精,射给了年老色衰的女人们,他的欲望不受自己控制,是女人们的奴隶,但这不妨碍他摄人惊世的容貌。四皇姬在那男子漆黑无光的眼里,在长皇姬黑白分明的眼里,泄了身,泄在了供人窥伺的玉屏风上。
景玉柯走过去,向下觑了一眼男子的面容,强制的高潮里,皮相上的蛇蝎妖媚,盖不住却是脆弱嶙峋,她很好奇他和母皇到底有何因果。
摆明了,他是母皇的棋子,一颗屡试不爽的美人计棋子。
“好了,擦一擦吧。”她从云袖里抽出帕子,递给了气息浑浊的景玉柳。
帕子挥动间,浮起的是少女的腥躁气息。
景玉柳默默接过,擦了下身,突然把钥匙递给了她,道:“这钥匙给你罢。”
“什么?”景玉柯惊异,不知她有何居心。
景玉柳自顾自道:“这皇宫里秘密太多了,多一个秘密就多一道催命符。我已经努力让浮云遮住我的眼睛,却还是无意间……知道了这种事。造化弄人……”
她笑,疯癫的眼里却有些泪光。
景玉柯看她起伏,拿过了那把意味深长的密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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