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烈这么一说,容皎更觉得他薄情寡义。
那天美人姐姐们说的很清楚,她还特地问了名字,就是俟烈,现在居然为了骗她往自己亲爹身上推锅。
直接承认她没准还高看几眼。
她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俟烈丝毫不怀疑,她要是能找到路游回去,选跳湖都不跟他呆一块。
不顾她挣扎,强硬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皱着眉问:“你在气什么?”
“混蛋!”容皎怒骂着挣扎。
“你告诉我好不好,娇娇……”他语气徒然边软,甚至还有带了几分祈求,他真的猜不到也想不通。
受了几个月冷脸,他难受的不行。
命格真的很奇怪,有他父亲的前车之鉴,他没和女人相处过,最初觉得这小孩乖张了些,调教调教也还行。
可既然是命定,怎么可能不心动,连他父亲那般冷血无情的人都海誓山盟过。
之前情正浓时,容皎突然冷下来又将他拒之门外,俟烈半点都受不了了。
容皎一下就安静了,她又不说话了。
“你在乎那些女人还是降云?”
“我和降云没关系,从前没有今后我不会有。”
“把她们都赶走好不好?”
“你赶啊!”
她突然出声,俟烈勾了勾唇角:“娇娇吃醋了?”
她又闭嘴了。
心里打着坏主意想,把女人都赶走了,她也跑了,这个种马带着蛋过日子吧。
“放她们离开这儿,给钱让她们生活,不许遣返。”
“好。”
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为了将人哄好,俟烈有什么不答应的。
反正一群跟蛀虫一样的女人,不用留在这儿多好,送给他的给笔钱打发。他父亲的直接打包收拾丢给他。
就那天那些脂粉味,少了她们凤宫不止清净些,连空气都能清新不少。
在俟烈眼里这群女人毫无区别,全是一群可有可无的蛀虫
以前没处理是不想搭理他父亲,毕竟极少数待在凤宫的日子里,那些女人也不能在他面前晃悠。
他想不起来。
“娇娇……”
男人下巴搁在她的软肩上,闷声卖好讨赏。
容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想着确实还是给点甜头。
微微转过头,对着那张俊脸亲一口,男人嘴角不可制地翘起,眉眼都是满足的笑意。
原本搂着腰的那只大手渐渐不老实,容皎拍了一巴掌,“别乱来。”
“不乱来,娇娇疼疼我。”
嘴里说着不乱来,手却钻到裙子里作乱,手中捏着滑腻的软肉,俟烈呼吸已经不太稳了。
内裤叁下五除二就被他剥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伸进湿软的花穴时,容皎头皮都快炸开了。
“俟烈!”
她恼怒极了,男人一精虫上脑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快速将外袍退了下去,又把人抱起来捏开两片贝肉,龟头对准肉嘴儿往下压。
“乖娇娇,不会被看到的,别怕嘶……他们看不到的。”
才进了一小截,嫩逼就缩的紧紧的,龟头被夹紧,俟烈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混蛋……”
容皎含着泪摇头,觉得自己丢人极了,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胡来。
小舟在湖面上晃晃荡荡,她有些慌,借着她走神功夫男人挺着鸡巴彻底顶了进去。
“呜……涨、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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