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连翘摇头,在她记忆里好像没有一位叫做方为其的朋友。
你那位会格斗术的朋友来了。他指了指她身后,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所以,我要走了。
等高云双赶到时,叫做方为其的男人已经消失在拐角处,当高云双目光停在她手上的玫瑰花上时,连翘心里觉得不舒服极了。
她又不是犯人,她可是连赫家唯一继承人。
拐角处传来了关门声,高云双迅速循着那道声音,快得就像猎犬一样。
艹!拳头朝着高云双的背影泄愤般的挥舞,转过身来连翘再次被鬼魅般出现在她身边的陈丹妮给吓了一大跳。
抚额,连翘觉得总有一天她不是被厉列侬的对手弄死,也会被这两位给气死,或者是吓死。
妮娜没有像上次一样,在连翘敲她房间门说我要走了时打开门小声和她说再见。
看着妮娜紧紧关闭的房间门,连翘冷冷的对高云双说:现在你高兴了?
不作应答,面无表情,就像是一记重拳打在棉絮里。
很好,很好,保持着平日里一贯的脚步频率,微笑和孩子们挥手说再见。
出了福利院大门,收住笑容,回头,手指向高云双:你等着被扫地出门吧,我说到做到!
载着连翘的车和载着厉列侬的车差不多同一时间开进车库里。
她和他的下车时间也很默契,看了一下腕表,六点多时间,很难得呢,厉先生这么早就回家。
嗯,厉先生早上说了他今天会早一点回来,1942领导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要是换在平常时间,她也许会在心里感激涕零他的遵守诺言。
可从高云双那里受到的气还没有消,气不仅没有消除,而且在见到其主子时一下子又窜上来了。
她又不是犯人,她真的是受够了。
让厉先生给厉太太拿包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普京都把风衣脱下来给默克尔穿呢,厉先生可从来不干这样的事情。
普京和默克尔不是普先生和普太太。心里有一个小声音提醒着她。
呃又走神了!
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当着高云双和陈丹妮的面让她们的主子给她拿包,让她们见识一下厉太太的威风。
站在车门旁边,等着厉列侬朝着她走来,等着他脚步距离她在四、五步左右距离,懒懒的伸手。
掌握的时间差不错,搁在手腕上的包刚刚好递到厉列侬面前,意思很明显:厉先生现在是你对厉太太大献殷勤的时候了。
但
厉列侬并没有接过她手上的包,而是把目光落在她另外一只手上。
花从哪里来的?
连翘另外的一只手拿着方为其送她的两支瑰花。
在英格兰,一红一白的玫瑰代表的是不幸终将会结束,不管多么的漫长。这话如此鲜明的烙在她心上,连同那个名字。
方为其。
第35章 /(挣扎)
厉列侬问的那句花从哪里来的?让连翘莫名其妙心虚了起来。
那心虚就表现在于她对一名连具体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产生了好感,与其说那是好感,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亲切感。
莫名其妙的想去靠近,莫名其妙相信了他说的每一句话。
在说不清道不明心虚感的驱使下不着痕迹收起包,包挡住了玫瑰。
脸转向厉列侬,用不大高兴的声音:后面的那两位已经让我够烦了。
厉列侬没有再问下去,一行人离开了车库。
那幢红白色建筑在拉斯维加斯的占地面积属于中等,不大也不小,工人区主人区还有娱乐区划分得很清楚。
绕过游泳池,就只剩下连翘和厉列侬两个人,厉列侬走在前面连翘走在后面。
他们那专业又尽责的管家早已经等在那里,那站姿一看就是应当拿高薪的,包递到她面前。
但接走包的不是艾薇,而是另外一个人。
连翘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会厉先生怎么想起要向厉太太献殷勤了?不过艾薇和高云双陈丹妮差不多,都是阳奉阴违的家伙。
一边看着加拿大女人,一边用娇滴滴的声音和厉列侬说着谢谢。
拿着包的厉列侬一动也不动,而且他的身体挡住了连翘的去路,抬头,皱眉。
玫瑰花很漂亮,它应该放在花瓶里。厉列侬淡淡说着。
眉开眼笑的把花递到厉列侬手里,厉先生今天是怎么了,该不会一想到昨晚四片紧紧相互吸吮的唇瓣,手不自然的落在鬓角上,用着这样的动作去驱赶那忽然泛上来的旖旎画面。
然而,厉列侬把她的包连同玫瑰花都交给了艾薇。
连翘并没有看到方为其送给她的玫瑰花插。在花瓶上,倒是看到那一红一白的玫瑰花躺在垃圾桶面目全非的模样。
终于,倒映在餐厅天花板里的不再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了,目光从倒影在天花板的第二抹人影离开。
搁下碟子连翘看着对面的人。
厉列侬似乎没有受到她目光的干扰,意面之后浓汤,再之后是水,空了的水杯一寸也没有偏移放回原来的地方。
脸朝着她:有话说?
真是的,是不是有话和我说?你有话和我说吗?等等等都比有话说?来得可爱,厉先生偏偏挑了最不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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