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后,冥红早已将这两天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整个人腻歪在雅君怀中,雅君搂抱着他,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青丝,漫不经心道:“红儿,你是不是该把本殿下的东西还回来了?”昨日回来睡醒后发现自己的令牌居然不见了,胆子如此大的也没几个,再加上后来宴会上一个侍卫通风报信,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拿的了。
提起这事儿,冥红眼眸闪烁起来,讨好的搂着雅君的脖子蹭了蹭:“雅君···”
“红儿,这令牌很重要,还给本王,恩?”雅君点了点冥红光滑洁白的额头,语气中的宠溺意味十足。
“雅君,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能不能保证不生气不打我?”冥红眸光闪烁不定,语气有些弱。
“这个得看什么事情”雅君挑眉道,这家伙难不成又犯了什么错?
“我···”冥红见得不到保证,心里一阵发虚,可也知道此事不小不敢隐瞒,垂头小声道,“那个,我今天准备把令牌还给你的,可是不见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若不是雅君靠的近还真没听见,听到令牌如此重要的东西居然不见了,瞬间危险的眯起眼直直的凝视着冥红,流露出沉冷的气息:“你确定不见了?”这个家伙简直是不让人省心!如此重要的东西居然弄丢了!
冥红见雅君生气,吓的缩着脑袋,眼泪汪汪的哭丧着脸:“我,我也不知道,今早醒来就不见了,我不是故意的。”
雅君大脑飞速的转了起来,忽然想到什么,暗叫不妙,一把抓住冥红的肩头:“梳影呢?”
“在,在隔壁···”冥红有些懵,瞬间也明白了过来,帮着梳影急急解释道,“应该是不小心掉在哪里的,梳影有伤在身,一直在厢房养伤,他哪里还有精力偷令牌”。
雅君推开怀中的冥红,快速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冥红害怕出事,连忙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雅君出门看到门外的歌儿立马问道:“梳影呢?”
歌儿见雅君神色焦急,害怕耽误了什么事儿,快速回道:“在厢房,主子可是要过去?”
“快,带本殿下过去!”雅君低低咒骂一声,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在歌儿的带路下,来到梳影住的厢房,厢房房门紧闭,歌儿刚想上去敲分,雅君直接不客气的踹开门走了进去,只是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气的雅君顿时一拳砸在木桌上,桌子轰然倒塌。
后面跟上来的冥红看到雅君发了如此大火,吓的抖了抖,他好像闯祸了···心里也将梳影骂了一遍,他好心帮梳影疗伤,谁知道这家伙竟然敢把心思动到他身上来!果然讨厌的厉害!走上去害怕的扯了扯的雅君的衣袖,急切的解释:“雅君,我不知道,你要相信我。”
雅君转过身看着冥红,冥红被看的心里发慌,生怕被怀疑是他故意将令牌给梳影的,急的都快哭了,眼眶微红:“昨天我只是看他被皇姐打的吐血,我心里看不过就带他过来治伤,我也不知道令牌怎么不见的,雅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骗你。”
雅君握紧拳头,这个梳影真是狡诈至极,怒气勃然的跨步走出屋子,看也没看冥红一眼,大喊道:“月兰出来!”月兰一直在监视着梳影,但愿事情还有发展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只是大院里空荡荡的,飞月兰并没有出现,雅君气冲冲的甩袖离去,那是关押冥皇的方向,走到一半路程对面跑过来一个侍卫,仔细一看竟是昨晚那个高个子侍卫,她看到雅君也是一愣,随即欣喜的跑过来,急声道:“殿下!出事了,你快随小的走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雅君呼吸一紧,难道梳影拿着她的令牌带着冥皇跑了?
“刚刚那个叫梳影的男子带着冥皇准备离开秋苑,当时他手里拿着您的令牌,小的们不知如何是好,接着又出现一个黑衣女子阻止了,说梳影是偷拿了殿下你的令牌,后来还和梳影打了起来,冥皇看不过也动起了手,整个秋苑都快拆了,殿下你快随我去吧。”高个子侍卫脚步匆匆走着一边不忘的解释。
雅君听完后,提着的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跑掉,不然整个夜国将会遭到冥皇疯狂的报复。
来到秋苑后,雅君看到这里的景象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原本的树木花草全都面目全非,包括里面的屋子大门都全倒塌了,一片狼藉,可见之前发生过怎样的打斗,这破坏力不得不说之大。
一袭黑衣的飞月兰手握弯月刀,一尊杀神似的站在院落中,冷冷的看着对方冥皇。
冥皇擦掉嘴角的血,摸着流血的左臂,明显受伤了,她仇恨的看着飞月兰,冷嗤一声:“堂堂即墨家族的未来家主,武功还真是深藏不露,不过再厉害也不过是别人的一条走狗,你身为堂堂大家族小姐,如此放低身份简直就是给即墨家族丢脸!”
飞月兰闻言,纹风不动的站在,眼神幽幽的瞥向冥皇,那目光太过冷漠,仿若在看一个死人,淡漠道:“堂堂一国之君沦为阶下囚,身份再尊贵又如何?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你!”冥皇大怒,双眼血红,恨不得生吞了飞月兰,她这次失手被抓,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偏偏飞月兰还要在伤疤上撒盐。
飞月兰不再看冥皇,而是走到一旁躺在地上痛苦卷缩在地的梳影,从他身上掏出一块令牌,似讥讽的勾唇:“冥族皇室的守护家族也不过如此,小少主你可是连我都打不过,像你这种连自己的主子都保护不了,还不如自刎谢罪吧。”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开了,因为她早看到主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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