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假期里她和陆沉仍然是聚少离多,圣诞节陆沉腾了半天休息。
平安夜下了初雪,所以圣诞节当天外面已经一片雪白了。她站在院子里堆了一个小熊,对陆沉说:“你看,这是你。”
陆沉看她忙忙碌碌地堆另外一个。小兔子难一些,兔子耳朵容易断,试了几次才成功。
“这个是我!”她笑着扑进陆沉怀里:“小熊就有兔子陪着啦!”
陆沉握住她被冻得通红发僵的手指,笑着夸她心灵手巧,让她回房子里暖暖。
她先一步进门,陆沉站在原地半晌,最后把手里的红围巾绕在那个兔子雪人上,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真的很像她。他看着雪人笑了一下,流露出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柔软。
她探出头来想叫陆沉进屋,却惊喜的发现那条红围巾:“你给我戴的?”
她把自己的围巾也解下来,刚好是深蓝色的格纹,是陆沉给她系上的,现在又被她系在了那个象征他的雪熊上,也算物归原主。
“这样你的小熊也不会冷啦。”
陆沉不敢说自己不爱她。
就像现在,他被女孩拉着进了屋,她用热气腾腾的红茶杯子捂着他的手心,哪怕明白他的手本来就是冰的。
什么时候融化的呢?他想。Ⓢānjíūshūщū.ⅵⓟ(sanjiushuwu.vip)
大概是被她一滴又一滴的滚烫的眼泪……
陆沉想起初次相遇时,她蜷缩在笼子里,一片雪色的背,纤弱优美如同百合花瓣。后来他才发现蝴蝶骨那儿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在那些做尽亲密事的白昼黑夜里,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贴在那颗痣上。在情欲中那虔诚如同朝圣的一个吻,献给他的小玫瑰。
她回国那一晚。那样脆弱,好像下一秒就要碎在他的怀里了。他不愿意让别人染指她,占有欲下是他不愿承认的不舍。而他却亲手,一次一次地将她的真心摧折,榨出她的血泪。
他从她身上获取信任和依赖却不希望她爱他,可人类的情感本就是最大的不可控因素。他让她去学校,去接触同年龄的男生,破除病态的依恋,到头来却自乱阵脚。他送她越飞越远,去更高的地方更广阔的世界,但每月跑一趟伦敦只为了看看她,和她挤在一张窄床上耳鬓厮磨。
他的自私无私矛盾交织,将他变成了自己也不熟悉的样子,指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他举棋不定,落子一步错,步步悔。
他终于方寸大乱。
夜里温存,香薰蜡烛散发出带着暖意的木质香,烛火微微跳动着,他的苦艾和她的玫瑰交织,馥郁又醉人。
她的眼睛被红色的领带蒙住,这是她的第一个正式的作品,作为礼物送给他,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陆沉贴在耳边,温柔地赞赏:“红色很衬你。”
视觉被剥夺,别的地方就更敏感。陆沉很会,他的手指和唇舌所经之处都会被引起细小的颤栗,他的呼吸洒在她那方寸软红地,她立刻就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想要拒绝推开,可是手已经被手铐铐在椅背上。
这是他的办公椅,他每天在家,就坐在上面,变成那个她不熟悉的,认真严谨的陆总,生杀予夺,指点江山。那时她就很想撕破那层温和有礼的皮。别人不会知道西装下有多性感的肉体,他摘下眼镜后深陷情欲的表情。
她现在被铐在这把皮椅上。而陆沉跪着,唇舌覆盖上她的阴户,双唇含弄如同接吻,舌尖挑动阴唇,勾住那一粒花蒂,温柔而残暴的啜吸舔弄轻咬。她的阴蒂非常敏感,控制不住地用大腿夹紧他的头,一边求饶一边又希望他能带来更多快感。
陆沉的舌头顶开窄小的穴口,模仿性交的频率让舌尖抽插着,很快他就感觉女孩的身体紧绷着,他用力舔了一下阴蒂,她就痉挛着高潮了,近距离更能看清她的穴口泄出大量爱液,止不住的阖张着。
穴内还在收缩的时候,手铐被解开,然后她被压在桌上后入,比舌头更硬更粗长的东西挤了进来。
她呜咽着叫daddy。她说daddy,please give me a kiss.
和他下体残暴的鞭挞不同,那个吻又轻柔又克制,在从前的每一次性事中,那个吻都让她产生过很多关于爱的幻想。
像盖章,一个轻轻的吻,穿过皮肉骨血烙在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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