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宁饴在配殿给阿衍哺乳,殿外两人话不投机,各自散了。
又稍许,一双鞋履踏入殿内。嬷嬷等见是他,忙跪身行礼,又把内间的丫鬟等也支出来,颇有眼力见。
宁饴坐在美人榻上,将阿衍抱在胸前哺喂,抬眼已见一道清俊身影,笑道,“夫君怎么过来了?”
原来今夜沉韫陪伴宁饴同来赴宴,见宁饴离席甚久未归,不免放心不下,因故寻来这里。
宫灯映照下,初为人母的帝姬衣衫半褪,露出一只雪乳,被怀中幼儿挡住小半。
恰好这时行衍吃饱了,宁饴便将孩子抱到身旁褥子上。
弯腰之际,另一侧衣裳也从肩头滑落,胸前春色一览无余——只见那乳房因涨奶而更比往日肥硕丰满,粉色的乳蒂上尚残留了未舔尽的奶水和幼儿留下的津液。
宁饴正待清理,沉韫已在她身前半跪下来,自袖中掏出一方手帕,在她方才哺乳过的左乳上轻轻地擦拭起来。
启料这一只乳房方要拭净,旁侧另一只乳的乳蒂又淌出乳白汁液。沉韫执帕的手一顿,低垂的长睫轻颤。
未及抬头说话,他脸颊已触上一片温软。竟是宁饴一双藕臂环抱在他肩膀上,将身一倾,拿那正淌奶水的乳蒂往他脸上蹭。顷刻之间,长睫已被奶水打湿。
原来宁饴并不想回去宴席上见到肖铎,又适逢驸马寻来,她便有意勾引他在此处陪她恣意欢情一番。
她抱着驸马,将他的头抵在自己一对乳房上,又小声说她涨奶了,若是这会儿不处理一下,一会儿胸前衣衫湿了恐不能见人。
自然,随行的嬷嬷丫鬟们已带了相应的挤奶器具,以便防止主子陷入难堪的境地。
沉韫当然不会点破妻子拙劣的调情借口。纵然他对于在皇宫内行此亲密之事有些许的顾虑,此刻也只觉得宁饴这对莲房实在饱满得可爱,更何况那粉嫩的乳蒂不住地沁出奶水。
这俊美郎君喉结微动,起身反客为主将妻子抱到腿上,顺势含住她的一粒乳蒂狠狠吸吮起来。
温热的奶水落入他的舌尖,滋味胜过他过去二十一年饮过的一切玉液琼浆。
他又将手探进她裙底,果然触到一大片湿迹。手指借着蜜液挤入她牝户,才插了两下,宁饴已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她将樱唇贴在驸马耳畔,喉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句子,夫君,夫君嗯,快将肉棒入进来吧。
沉韫闻言,反而存了调戏的心思,手指在她牝间落力抠挖了两下,凤眸轻挑说道,可是门外还有许多人呢。
宁饴的手隔着衣料抚摸他两腿之间勃起的阳物,露出一个最天真烂漫的笑容,说这有什么关系,在家里夫君不也每日都肏她,门外仆妇们岂有不知的。
沉韫亲了亲她面颊,说笙笙哪里学来了这些荤话。
宁饴不敢看他那双漂亮眼睛,只垂首在他腿间那处乱摸,说是书里看到的。
这倒也不假,她前阵子看的那话本子,讲的可不就是商越神君的猫修炼成女体后,渴望被神君肏弄,却又不敢亵渎主人,遂逃下界去遍尝人间风月的故事。
自然,除了话本子,她其余的老师却是不可说了。
闲话到此处,沉韫自己也已到忍耐的极限,便将紫胀勃起的肉棒放了出来。
房顶的瓦片掀开一角时,恰能看见男人耸了腰缓缓挤入女子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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