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已经被嬷嬷调教十日了,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夜间常常睡不安生。
夜间睡不安生,白日夫子的课上就忍不住打瞌睡。
这日下了学,宁尧原本要和骠骑将军家的公子周衡一起去京郊赛马,却见宁饴还坐在原处,正对着一篇文章愁眉不展。
太子爷略一思索,回头对还在等他同行的?周衡很是薄情地说,“今日我就不去了。”
周衡见公主还在学堂,心下便了然了,“得,改日再约。”很识相地当即就滚。
周衡长了宁尧两岁,今年十五,是从八岁起就入宫作太子伴读的,算是和宁尧相识多年,因此私下里两人也不分什么君臣。
宁饴还在对付那篇她琢磨不透的文章,浑然没注意旁边的小插曲。
直到宁尧俯下身来握住她执笔的手,她才发觉宁尧已经在身后站了一小会儿了。
即使宁尧也才十叁岁有余,手掌已经比她大许多,完完全全可以将她的手包住,他这样俯身下来,就好像将她整个人圈揽在怀里,还携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他握着她的手执笔圈出几处紧要的地方,在她耳边说,“你看,现在是不是就看懂了?”
适龄的少年里,也就宁尧一个这样握过她的手。从前和宁尧有肢体接触时宁饴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经过嬷嬷数日的调教,她的身子对男人极为敏感。
昨日嬷嬷让她夹着玉势半个时辰,夜里她睡觉时竟忘不掉身下那种滋味,最后拿了一块软枕夹在腿心蹭了好久才舒缓过来。
夏日的衣衫轻薄,像兄长现在这样圈着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上的温热。
宁尧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你在发抖吗?”
宁饴猛地一下挣开他,“我自己会写的,你别教了!”
好心帮忙却平白无故受了气,宁尧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到底也是年仅十叁岁的太子爷,有些脾气,当下就拂袖而去。
宁饴其实当时心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不好好说话呢,但后悔也没用,只能收拾收拾书本,回寝宫去上嬷嬷的课了。
宁尧也没带小厮在身边,骑马直接出了宫门,直奔骠骑将军府而去。
到了府外,宁尧不想费事,照例从将军府西北角一个偏僻的墙根翻进去。
虽说太子爷这样突然造访也不是第一次了,周衡身边的小厮还是吓得马上就要跪下行大礼。
宁尧心里记挂着赛马的事,“别跪了,你家公子呢?”
那小厮低了头,一脸不知如何启齿的模样,“回太子爷的话…这…我家公子…”
宁尧心下便了然了,好家伙,下学才一炷香的功夫,又在女人床上了。
“让他快点,说我在这等着。”
小厮便急慌慌地跑去打搅他家公子的好事了。
小厮到周衡屋外的时候,周衡手里正抓着一个十六岁丫鬟的奶子,身下还有个十五岁的丫鬟张着樱口正含着他的肉棒。
他揉了一把那十六岁丫鬟的奶子,她便识相地跪趴在地上,抬高了屁股,周衡于是站起身来把那丫鬟身下又摆弄了几个软垫,让她身子垫高了些,昂然的阳物便一下子对准丫鬟的身下入了进去。
才插了几下,那丫鬟受不住周衡的粗大,颤着身子讨饶。
就是在这时,小厮气喘吁吁地跑到屋外,通报了太子爷造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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