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尖的疼痛散开后,哽在喉头的巨物就格外地难以忽视起来。
唐楚艰难地平衡着吞咽和呼吸,嘴里的唾液不断分泌,慢慢溢出了嘴角。
然而这须臾的安慰转瞬即逝,等屁股上只残留下胀热时,那只温柔的手已经消失不见了,紧接着而来的,又是带着破风声的一板子。
“啪!”
疼!
唐楚闭眼一抽搐,身子又是一阵晃,只是又想起刚加的十板子,缩回的屁股终究又撅了回去。
可是撅回去并不能抹去她躲开的事实。
“再加十下。”
“呜!”
唐楚心里一酸,委屈得呜咽出声。
可主人的惩罚却不会为她的委屈停留,呼啸的鞭声同安抚的揉捏一前一后,疼得要命,温柔起来也要命。
直把她两瓣屁股收拾得又红又烫,肿得发亮,疼得她收紧的牙关紧紧扣在嘴里的口枷上,横流的口水却关不住,生生溢了满下巴。
她兀自努力吞咽,却始终无济于事,只有喉间的异物感愈发明显,收放之间,竟好似正在卖力地用喉道伺候这根假鸡巴。
这实在也太...下贱了。
注意力被迫全部集中到自身上后,身体每一处细小的变化在脑中都变得巨细靡遗。
比如鼻腔里被抽打得破碎微弱的轻泣,比如下头越紧张却越发湿润收缩的小逼,比如又胀又疼,烫得快要燃起来的屁股肉。
她的身子绷成了张满的弦,每一声破空的风声都叫她害怕得瑟瑟发抖,这种害怕并不单是疼痛带来得惧怕感,还有因为施予疼痛而对乔言产生的敬畏感。
然而即便如此,在他的大手触碰到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心里还是无端会生出依恋来。
皮拍在屁股上比划着,细腻光滑的皮面贴在滚烫的皮肤上,低于体温的凉意竟意外地让人贪念。
细碎的呜咽不自觉地从她喉间断断续续流泻出来,所有的委屈伤心和不解都泡在了里头,缠绵成了一条若有似无的线。
勾勾缠缠的,挠的人心痒。
“放松。”
乔言凝神,看着唐楚紧绷的身体拧眉,伸手从她的肩头一路揉捏下去:“只剩十下了。”
肿得发亮的屁股上鞭痕错落,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地避开重合,但总共就这么大团地方,七十下拍下来,还是在上头无可避免地留下了淤痕。
手停留在淤红处,他垂眼揉着,动作温存。
这一切唐楚自然是瞧不见的。
最后十下。
这场惩罚耗光了她所有的精力。
疼痛让时间变得无限的长。
并不尖锐,但又钝又重,压在心里头,火燎燎的一片,躲避可以让疼痛晚一瞬被知觉,却只会带来更多的惩罚。
宛如她日复一日对懈怠的愧悔,可以躲在游戏玩乐中暂时忘却,却永远不会消失。
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痛苦的勇气的,除非别无选择。
多少个瞬间,唐楚撅着屁股趴在那儿都觉得要坚持不下去了。
然后终于,熬到了最后十下。
“唔!——”
默数到最后一下时,唐楚屏住的那口气一散,整个人重重的跌在了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撞在喉头,疼得她翻白眼,牙齿也深深磕在口枷上,硅胶被咬破的感觉清晰又明显。
眼罩被取下的瞬间,灯光该死的刺眼,唐楚朦胧的眼里泪珠不断,只隐约看见主人的身影停在面前,大手探到她脑后,皮带一紧一松,口枷被取了下来。
唐楚瘫在原处没有动,绷着的那股劲儿一散,全身都酸得发颤。
受了大委屈的屁股尖儿又麻又胀,宛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忽而一团凉意落到滚烫的皮肤上,药膏的清凉味道从后头传来,然后缓缓地被揉开。
原来还是会痛的。
动作再轻都痛。
这次没了口枷堵嘴,泣音幽幽咽咽传开,可怜得将人心都捏作了一团。
“只躲了叁次,做得不错。”
“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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